第五十三章
吃醋
可眼角却扫到手帕的边角还绣了字,翻过来一看,是一个人名。
“君儿”,看上去像是个少女的名字,手帕的质感也很好,摸上去绵细润滑,而且这手帕是用丝织的,是条丝娟。
帕子的颜色很素净,一点都没有太过繁腻的感觉,只绣了一个名字上面,没有太多的东西,想来,这应该是个通透的玲珑女子吧!
这张帕子, 一看便知是女子所用之物,边角的棱折处连色,都不曾磨破过,看上去,显然也不是现下才时新的料子,怕是很久以前就有的款色吧!
对于手帕,骊雒本没有多少研究,而且她也不怎么喜欢用帕子,所以随身也不像其它女子那般,随身便会摸出一块来,但做为媚阁的主子。
旗下也有好几家店铺是做料子生意的,有时候她也会随媚秋去看一看。
多少也算还清楚点,现在看着南宫浩羽递给自己的这张帕子,骊雒心中没由的有一抹失落划过。
“这张帕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南宫浩羽的,而且款色也已经久远了,虽然久远了,可看那种珍藏的程度,却是没有一丝磨损,怕是主人甚是宝贵的东西吧!
会不会是南宫浩羽喜欢的女子的随身之物?或者,是之前和他一起生活在一起的女子的随身之物?”
想着想着,竟出了神,竟然连南宫浩羽走进来来到她身边,骊雒都没有察觉到。
“雒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南宫浩羽抱着拾好的干材火刚一走进来,就看见骊雒坐在靠墙的一处石头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连他走进来都没有察觉到,幸亏是他回来了。
万一要是坏人来了,骊雒却没有察觉到,那不是很危险吗?
听到南宫浩羽疑问的声音,骊雒才回过神来,抬头一看,南宫浩羽抱着一捆干材火正一脸担忧的望着自己,。
想说些什么,张了张粉嫩的唇瓣,终是只说了几个字,不过当她想到南宫浩羽那张帕子时,心底竟不觉有些不舒服,脱口而出的话也随之生硬了许多。
“我没事,你别管我了”,随即便起身走到了材火旁,准备生火。
望着骊雒走开的身影,南宫浩羽一时有些疑惑,刚才他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呢,怎么回来后就变成这样了,雒儿这是怎么了?
想了想,实在想不出什么,南宫浩羽也只好放下材火,生起火来,毕竟有什么事,梢后说也不迟,只是身上的衣衫还没有干透。
必须要生火烤干才行,所以,当务之急,必须要先烤干衣衫在做其它打算!
看着南宫浩羽也在没有多说什么,便自顾做下生起火来,骊雒没由的来内心生出一阵烦闷,起身走到茅屋门边,靠着门边的墙向外望去。
刚才跑过来的时候,因为雨太大,又因为她们忙着躲雨,所以没有细看周围的景色,现在停下来后,一看,真是风景如画啊!
再加上正在下雨的缘故,整个世界看上去仿佛像是一卷画卷一般,美不胜收。
纤细的雨丝密密麻麻的从天而降,落到地面上,打湿周围的景色,整个世界霎时便被淹没在细如牛毛的纤雨当中,雨越下越大,竞有排山倒海之势。
天上的惊雷还在不停的怒吼着,翻滚着一声接一声打到天际,那一道道亮光闪过,犹如鬼魅一般,令人心惊!
骊雒伸出小手接下落在面前的雨滴,打在手心上,冰冰凉凉的,混合着清香的味道,竟然让她烦躁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风景美如画,大概说的,也就是这样子了吧!真的好美!”望着眼前的景象,骊雒不由呓语出声。
南宫浩羽生好火后,转身走到门边看向外面的景象,刚准备让骊雒过去烤火,便听到骊雒呓语出声的话,随即开口道。
“是呀,很美,只不过,这场雨在大,也终有停的时候”。
听着南宫浩羽的话,骊雒望着细雨的神情微镇了镇。
是啊!无论这场雨要下多大,下多久,也终有要停的时候,美好的事物,总是一闪即过的,好比人,也是一样的。没有在说什么。
骊雒垂眸走进火堆旁,轻轻坐在石块儿上,看向火堆的神情在度凝了起来,南宫浩羽说的没错,雨终会停的,她跟南宫浩羽也终会分开的。
这一路走来,南宫浩羽也只是因为要瑞灵果才不得不跟她相随的,只要取到火灵果,她们便会各自分散,在无瓜葛。
站在角落望向骊雒的南宫浩羽,怎么看骊雒怎么觉的不对劲,难道他刚才离开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事吗?
为什么他觉的骊雒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明明他刚才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啊?到底怎么了?想着便向骊雒走来,认真的看着她的神情开口问道。
“雒儿,你真的没事吗?是不是我刚才走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感觉你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听着南宫浩羽疑问的话语,骊雒也只是淡然的回了一句“没事”,便坐直了身子,继续望着火堆发呆。
她竟不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受南宫浩羽的影响竟有这么大了,只因一块小小的手帕,心底便有些不舒服了,这到底是为什么?不会是?……,想着,骊雒自顾摇了摇头,怎么可能……
随即掏出南宫浩羽先前递给她的帕子,伸手递了上去,既然是他的东西,就该物归原主,还回去了,虽然还没洗,但她相信,南宫浩羽既然这么在意这张帕子,怕是也不在意的吧!
果然,当他将帕子递还给南宫浩羽的时候,南宫浩羽非但一点都不嫌弃的收下了,还宝贝似的轻手抚了抚,从新折叠起来放到了胸口。
看着这一幕,骊雒心底迅速话过一抹酸意,快到她竟没有太多察觉。
“他的心中一直都隐藏着另外一个人吧?那他为什么还要来招忍她?”眼睛有些酸涩,想到这些,竟然有些许惆怅,呵!
一处硕大的石室中央,垂直吊挂着一名伤痕累累的年轻女子,衣衫已经被血染红了,被鞭打过的身体,虚弱的躺吊在铁链上,没有一丝生气。
“怎么样啊?知道疼了吗?说,你到底要不要说实话?你是谁派来的,来我这“水灵殿”到底有何贵干?”
望着面前不男不女指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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