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奈何迟(隔墙偷情,脐橙索吻)

;色​而下流地撕咬着邬玦的唇瓣,很快干燥的表皮便被咬破,腥甜的血味在两人滚烫急促的缠吻里顺着交换的涎液落入对方口腔,又顺着邬玦无力大张的嘴角与口液一起滑到脖颈。

为什么除去以前堪称互咬的交锋和点到即止的碰触,这明明该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缠吻,却为什么带着那么熟悉的味道?

就连这股近乎悲凉到绝望的癫狂都一模一样。

他无端想起上一次陆谅峤吻他的时候,眼角竟不知为何落下了眼泪。他知道那不是因为下面的肉干而受不住地哭出来,而是无端莫名的一种感受不知所起,但

一往而深么?

“咚。”

清晰而响亮的一声敲门声,如重锤一般砸在邬玦本就已经骇然起伏的心上,‌‎­后‍‎穴‎‌­痉挛似的疯狂绞紧了陆谅峤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双手却是不受控制地重重推开了陆谅峤的胸口。他还未来得及从这近乎窒息的亲吻里喘过气来,便听见门外那声极其熟悉的关切声音:

“小玦,你歇下了么?”

这一句下,恍惚便是天倾西北,地陷东南。

随着邬陶那一句话的出口,立时便有大股粘稠的​­阳‍­精‎​‍喷溅到了陆谅峤小腹上,大股肠液也失控般地流淌下来浇了性器满头,暖热的软肉死死抽搐着逼咬缠吮紧紧贴合的柱身,似是非要挤出那粗胀里的浊精射满后方这一口‍​骚‌​‌穴‎‌‍。

邬玦竟只因邬陶的一句话便瞬间同潮了。

未听到回答,邬陶又敲了一遍门:“小玦?我在隔壁听到你房间似是有什么动静,你可是伤势又严重了么?”

索吻前想说的那句未竟之语沉沉地卡在陆谅峤喉间,他贴在邬玦耳边,紧扣肩膀的手指终于松了开去,轻缓地安抚着这具因为同潮而异常敏感的身体,用气声轻轻说道:“殿下,你哥哥在叫你。”

“唔”

邬玦不敢想邬陶在隔壁听到的究竟是什么声音,更是不敢想邬陶要是推开了门那空气中挥之不去的腥膻麝香味会十分明白地告诉他自己弟弟屋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忍不住浑身颤抖,筋骨酥软地靠在陆谅峤怀里,唯有手指死死抓着被单一角,努力压下嗓音里所有未曾消散的‎­情‎‍欲‎‎,以此刻最平静的语气说道:“哥,我没事只是伤口有些发痒。方才那些声响许是、许是我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

“这样么?可需我请军医为你查看一番?”

“不必!”察觉到自己口气太急,嗓音竟不知不觉露出了一点情事过后特有的喑哑,邬玦喘了口气,内心焦急地祈求邬陶不会发现任何异样,嘴里依旧佯装轻松道,“雪医已给我上过药了,明日便会好的。”

“如此便好。雪医不仅医术精湛,武功精妙,更难能可贵者是端方侠义,你得他为友,是你之幸。”

邬玦被这一句话臊得耳根通红,根本不敢回想与陆谅峤究竟是怎么莫名成了所谓“朋友”的——大抵是在床上交缠中发现身体十分契合吧??

“嗯我现下已经好些了,打算歇了。哥,你也早些休息。”

“好,我们明日返程,你今晚好好休息。”,]

“好”想起邬陶为他不惜抗命领兵前来相救,自己却浑身赤裸着跪骑在别的男人身上,红肿的‌‎­后‍‎穴‎‌­还如​妓‎女‌‍一般主动吞含住粗大的​肉​​棒­,邬玦又是感激对方又是厌恶己身,忍不住在陆谅峤的怀里闭目补充道,“谢谢你哥。”

邬陶闻言一笑:“你是我弟弟,何必言谢。”

是啊是弟弟。

唯有弟弟才值得他这般疼爱吧?

哪怕他身在帝王家,邬陶也尽其可能地斩断开他身上所有肮脏的朝堂争斗,凭着自己大皇子的身份护佑他可以遵从本性学习武功,让他可以时时逃离那个阴沉的父亲和压抑的深宫,在更为自由更为广阔的江湖上不受拘束地恣意来去。以他原本受尽冷眼欺凌的身份,最后竟变得满身骄纵,任性妄为,可以说全是邬陶从小娇龙出来的。

“啊唔——!”

肠穴最深处忽然被深深顶到捣磨,刺激得邬玦忍不住惊叫出声,却在出口的瞬间被陆谅峤尽数吞没。他没有再似先前那样缠绵激烈地亲吻邬玦,细细碎碎地咬了那破皮出血一片湿润的红唇几口后便放开了他,轻声笑道:“真是好一出兄弟情深,可真教人艳羡啊。”

邬玦不理陆谅峤这句讽刺,被放开后就闭上了眼软靠在他胸口,方才那几句对话几乎耗尽了他心神,感受着肌肉下方沉稳有力得有些快速的心跳,缓声说道:“也谢谢你陆谅峤。”

陆谅峤却将他推开些许,手指扣着邬玦下巴,沉着眼问道:“谢我什么?”

“谢你一路护送,谢你在昶河上的救命之恩,更谢你方才”邬玦颤着眼睫,黑亮如星的眸子里此刻清晰地印着一个陆谅峤,“方才什么也没做,保全了我最后的在我哥面前的尊严。”

“你怎知我不会在下一次的时候更恶劣地折辱你?”

邬玦闻言,却是轻快地笑了:“在你面前,我早就没什么可以折辱了”他抱着自己也不知为何便已是一片酸胀的心情,再次乖顺地动起腰缓慢吞吐起陆谅峤的性器来。

不是习惯,不是放纵,而是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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