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爬行,sairu缅铃
的小口吞含着一根肿胀的男根,穴口不断有粘稠的白精流淌出来。
“这是缅铃,遇热便会震动,还不是小玦你后面太湿太热了。”
“你说,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淫荡的弟弟?”
邬玦呜咽着开口,却再也没能够回答,一张口就是各种浪荡下贱的淫叫。
他被三个人按着以不同的姿势肉了一次又一次,胸口被轮流吮吸到近乎发麻,肿大的乳晕中间一颗挺翘的大红豆始终泛着湿淋淋的水光,邬玦怀疑自己再被吸下去,胸口甚至可能会喷出滑腻的奶水。
但更加肿麻的地方是臀肉中间那个小穴,到最后邬玦已经不知道自己后面灌得究竟是谁的浊液了,一有性器进入穴口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最后统统化成了深入骨髓的酥麻绵软。
最后他甚至被肉到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在地上瘫软着身体恍似失禁般地射出一股又一股的尿液,叫到喑哑的嘴里已经不知在含糊不清地说些什么了。
可幻境还在,时间还长。
他还将被这三个男人按着肉干很久很久。
或许将久到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