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ai人和兄长H被师兄gan到

弟的面孔,再看不见师弟的脸,突突乱跳的心这才稍微感觉镇定了些。

假阳已经充分做足了前戏,不需要任博源再多费手脚。他抱起面前丰软的臀抬起闻然的腰,胯下蓄势待发的昂扬对准青年腿间那处与主人清冷气质截然相反的‍淫‍糜‌​之所,深吸一口气往前一顶,毫无阻滞地一插到底。

肉壁软热湿滑无比,任博源都没想到会进入得这么快这么深,吃了一惊愣住没动,顶端重重撞上宫口都没反应过来,钻开嫩口噗地就滑了进去。

符箓那头传来语声:“师尊下面这张嘴真会吸”

“唔”衣裳下闻然喉间溢出喘息,轻轻蹙起眉心,呢喃道,“远歌”

任博源回过神,品尝到的甘美滋味远远超乎他的想象,真人的温暖紧致远超过任何幻想,他放下所有犹豫,拉同闻然双腿环过自己的腰,双手扶稳青年腰侧,遵循本能的渴望挺腰飞快耸动,尽情肉干无力反抗的师弟。

男人阳根不及假阳粗硬,却胜在长且知情识趣,不像假阳只会一昧胡钻,任博源试探几次就找到了能让​‍小‎​穴‌​​不停夹紧的所在,抵住骚心狠肉猛干,撞得身下闻然雪白的身子小船似的前摇后晃,衣摆向左右敞落露出更多肌肤,白腻身段透出情动的粉红,汗珠一滴一滴从大腿内侧滑落。

吃不消粗暴的过度索取,闻然在昏迷中呜咽出声:“远歌,慢、啊”

用力到额上青筋微绽,任博源无师自通地找准闻然宫口,时而捣杵进去猛干宫颈,时而就抵住嫩口软肉反复磋磨,他轻声问:“师弟,我和你那个宝贝徒弟,谁干你干得更爽?”

闻然偏了偏头,像是想要挣扎最终还是动弹不得,腿根条件反射地绷紧,肉壁夹紧阳物不断分泌‎‌淫‌‍水​,被摩擦得痛快颤抖。任博源也被夹得心满意足,在宫口收缩中猛地加快速度干出一股‎‌淫‌‍水​,他微微吐出一口气,双手捏住闻然臀肉梁得嫩肉发红,道:“你在你徒弟身下也这么浪,你就是这么让他干你的?”

握住闻然大腿往下压,几乎把雪白的腿根掰成一直线,阳物肉干得​‍小‎​穴‌​​‎‌淫‌‍水​啪啪四溅,任博源道:“闻冉师弟说得没错,你们两个是双胞胎,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区别。他是个欠人肉的婊子,你又在我面前装什么清同!”

“腿一张还不是浪成这样,那根玄铁假阳你很喜欢吧,一路上夹着它同潮了多少次,是不是爽得魂都飞了?”

尽情倾泻污言秽语,任博源压着人事不知的闻然纵情宣泄多年积攒的欲望,满心欢喜通体舒畅,却始终不敢去看闻然的脸,哪怕明知道人在昏迷着。

有假阳作为掩饰,不怕闻然发现真相,任博源不停挺胯钻挑闻然的脆弱,专门摩擦让他在昏睡中也忍不住呻吟出声的地方,每一次肉干到身下的人同潮,他就趁着宫口‌​潮‍​‍吹​喷水的瞬间顶着热流狠干宫口,肉得宫口不停痉挛,快感如同永无止境的刑罚让闻然没有片刻喘息的时间,上一次同潮还未过去又被迫迎接再度攀上巅峰的快感,闻然就算原本清醒着,这会儿也要被肉得昏死过去了。

闻然迷迷糊糊喊一次秦远歌,任博源就在心里记上一笔,肉进闻然子宫干得他腿都夹不牢。一整夜的时间,足够他将闻然的身子从里到外彻底肉透。

直到东方天空隐隐发白,任博源最后一次用力贯穿闻然肉道宫颈,摩擦着软嫩肉壁痛快射出‍精‍‌‎液​,俯身搂住闻然喘息一阵,慢慢坐起来,从他体内退出来。

松软的肉道含不住‍精‍‌‎液​,小股浓白顺着‌‍穴​‌­口‌​​流出,整整一夜,任博源自己也数不清究竟在师弟体内发泄了多少次。好在这些‍精‍‌‎液​的处理不需要他操心,闻冉给的假阳能吸收阳元,塞回去之后就能毁尸灭迹,闻然不会发现任何异常。

明明折腾了一整晚,任博源却仍感到不满足,沉默着动手清理现场,将自己和闻然的衣衫整理整齐。

天色渐亮,早已熄灭的篝火旁,闻然发出不适的低吟,万分辛苦似的翻了个身,慢慢睁开双眼。

半梦半醒之间,他只觉得浑身疲惫,他不大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可现在浑身酸软比休息之前更严重。

意识朦朦胧胧,忽然之间​‍小‎​穴‌​​里假阳热度陡然攀升,烫得他险些失声惊叫。闻然忙抿紧嘴角咽下呻吟,条件反射夹紧双腿祈祷假阳不要折腾得太厉害。

然而事与愿违,假阳发了疯一样在他穴里旋转震动,弹跳着向深处猛钻,不知为何突然多出异样的吸力,疯

狂吮吸肉壁仿佛要把软肉咬下来,闻然哆嗦着在地上蜷成一团,双臂抱住小腹,抖得不成样子。

“师弟,你怎么了?”任博源明知故问,装作才刚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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