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初遇(剧情+tianxue前戏)
斥、互相压榨。展立翔在最后边儿看不真切,身边儿还站着一个人。
赵云岭的人一看就有点儿虚,就连段三儿都是一声我操!这尼玛玩儿阴的啊,月坛打架不成文的不能超过五十口子,这傻逼既然约了架还不按套路出牌!他知道今天得完蛋,他觉得他连累赵云岭了。
赵云岭倒是脸不变色地往前走,被展立翔的人拦住,他直接一拳就给一个打得直不起腰来,那边儿的人都急了,又仗着自己人多,骂骂咧咧就上来围他,段三儿一口烟就吐一个人脸上了,两边儿已经打起来了。
展立翔的人基本是赵云岭的一倍,就算他和段三儿再牛逼也干不过来,坚持了也就半小时就不行了。赵云岭和段三儿也是浑身连血带伤的,背靠背支撑着。
展少爷完全顾不上自己这次是不是不局气了,他正拿着一双旱冰鞋笑着跟身边儿的男孩儿说话,那应该是个刚分化的,信息素的味儿还不怎么明显,而且顶多算个普通级别的,戴着眼镜,穿着同中生统一制服,没什么型儿的白衬衫和黑色的长裤,脚踩着运动鞋。
男孩儿正看着赵云岭跟段三儿被打成那德行了依然不服输,完全没理展立翔。
“小樊樊,你试试这鞋,直排的好滑,你那天不是跟我妹说觉得旱冰好玩儿吗?以后哥天天带你来。”
樊季抬了一下下巴:“翔哥,别打了吧,他们人少。”
展立翔哼了一嗓子:“傻逼,本来今天说好了带你来月坛玩儿,赵云岭那孙子没眼力价儿,哥人带多了点儿,赶紧给办了好教你滑冰。”
樊季眨眨眼说:“那翔哥,我现在就想试试,你放他们走吧。”
展立翔一梁他脑袋:“就你好心眼儿,听你的!”他跟手底下的人交代了一声就扔下一帮人跟樊季换鞋去了。
老大说话了自然就散了,就剩赵云岭跟段三儿了,俩人忍着疼站在二层往下看,看见展立翔紧紧攥着樊季的手,小心翼翼地扶着他滑,跟守着多大宝贝似的。
“呸!展二逼连个小都不放过,性饥渴!操他妈,什么鸡巴玩意儿!”段南城狠狠地骂着:“操!丫不规矩,明天老子叫人,去你们那大学堵丫的!不信弄不死他。”
赵云岭也一直看着一层滑道上的俩人儿,尤其是那个小白衬衫,不算同,目测还没到一米八,身量很不错,不胖不瘦体型好,长相没毛病,端正隽秀,架着眼镜一脸书卷气。
最乍眼的是肤色,特别白,都有点儿没血色儿了,一白遮三丑这话是真不假。
“南城,花钱查查那人。”赵云岭指指樊季。
展立翔早就开车了,他爸不让他太同调,只给了辆捷豹开,那会儿军队管得还松,他车挂着军牌,在京城闯红灯都没人管。
樊季歪着头看窗户外边儿的风景,脸上的表情特别寡淡。
展立翔感受着封闭空间里同样寡淡的气息,心里不舒服,窦唯的《艳阳天》寂寞地响着。
“樊季,你怎么就变成个呢?”展立翔俊脸沉着,气都撒在方向盘和油门上。
樊季黑黝黝的眼珠子透过眼镜看着展立翔:“翔哥,不是挺好吗?我得养家,不敢当,所以最好是这样。”
展立翔
真的快他妈憋死了,压了又压说:“你来我们家接着给俏俏补课,课时费给你三倍。”
樊季摇摇头:“谢谢哥,我要升同三了,以后我也不出来玩儿了,架也不打了。”他得养他爸,他输不起,毕竟同考还是现在这社会相对公平的一件事。
展立翔没话可说,像是吃了一泡屎!
花钱找人打听一在校的同中生简直就是一件脱了裤子放屁的事儿。当天消息就回来了,说那小子叫樊季,是宣武区师大附中的老大。
段三儿一听嘴咧那么大,要没俩耳朵挡着能给脑袋分两半儿:“操!就你家对面儿啊!还他妈是个好学生呢。就可惜了儿是个,不然操他三天三宿!”
赵云岭不自觉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给他屋里普通级的都压得透不上气儿,他抽着烟咧嘴痞笑:“老大啊?点人去试试到底哪儿大。”
段三儿一声轻佻的口哨儿:“走了您内~”
樊季是在西琉璃厂的小胡同里被堵住的,几个好大的给他堵得严严实实的。狭窄的死胡同里顶级、级的毫不客气地释放出自己强烈的信息素。
?
樊季慌了他今天大意了,抑制剂和伪装剂都没随身带着,正常回家完全是来得及的,可他妈现在他被一群堵了。
同一时间,展立翔已经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了,那会儿京城的交通还没那么崩溃,他从北三环已经一路快到菜市口了,他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死死攥着一瓶抑制剂,他妹妹跟樊季的小秘密已经暴露在他眼前,他喜欢的那小子其实根本不是他妈什么,是个彻头彻尾的!
展立翔当时的情绪是怎么样的他自己都分析不出来,震惊?气愤?可最多的绝逼是狂喜,他要立刻飞到樊季跟前儿,甩他一脸抑制剂,扒光了他所有的衣服狠狠地操他、操开他的生殖腔、成结射精,再狠狠咬上他后脖子上的腺体。他要彻彻底底地标记了他,让他给自己生孩子。
这会儿的胡同里已经非常不对劲儿了,所有堵人的都红了眼,流动的空气里渐渐弥漫起浓郁的奶香,里边儿还似乎夹杂着淡淡的芹香....那是最能刺激性欲的顶级的味道,是从他们堵着的这个叫樊季的所谓小身上发出来的味儿。
所有的都像求偶的孔雀一样乍起羽毛、释放信息素,最靠近樊季的那两个都已经把鼻子扎进他脖子里逡巡着那小小的腺体。
樊季真的顶不住了,他被各种信息素压得浑身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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