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拉sai尔苏斯的初次指导

可以。虽然里面放入了蛇之宝玉的研磨粉,但是能够确保没有危险性,没有问题。不动声色地继续着口头上的服侍,手指则蘸着略有些滑腻的药水向对英灵而言早已无用的孔洞钻去。

“咕、嗯、呵呵。”

这么一想,不禁得意起来。

自己是夺取了御主贞洁的对象。

目视着御主首次露出雄性笑容的人。

清姬、静谧的哈桑、源赖光,过去来找自己制‍​作​­‌爱​‍之灵药的从者不计其数,但是,谁能猜到获得胜利的竟是制药师本人呢。

湿润的口腔中‎抽‍‌‍插‌出令人面红心跳的水声。嘴里的​‎­肉‎‍棒‍‎硬得不像话,御主已经很为难了吧。他讨好地轻嘬最后一口,舔去上面的尿道球脲液,抬头正好迎上藤丸立香的目光。人类的瞳色加深了,天空变为大海,就这样直直地看着他。

一直、一直,都在看着他。

“可以了?”

“是的。已经可以了,。”

帕拉塞尔苏斯移开目光,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潮,做足准备的‌后‍­穴‍滑下液滴,腿根溢出了散发清香的药液。藤丸立香默不作声地注视着眼前的景象,眼光十分怪异,叫人又是害臊又是期待。两人僵立大概五秒之后,帕拉塞尔苏斯自觉地把自己丢上了床。

“剩下的我可以自己来。”学生宣布道,像个想要逞强的小男孩。哪还有所谓的“剩下”啊?——帕拉塞尔苏斯还来不及思考,魔术师便从善如流地覆盖住他,进入了他的‌后‍­穴‍。

“咿!”

只是刚刚插入了一个头,前所未有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帕拉塞尔苏斯身体一振,发出小声的低吟。藤丸立香也不好受。太热了,初尝‍‎­色­欲‌­­的性器包裹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他的神志有那么一瞬就要被淹没;太紧了,他几乎能听见乞求的声音,每一个都在叫着:想要‍‎‌精‌​液‌‍。获取魔力。欢呼雀跃,来自御主的、至同无上的性。

他拼命地眨着眼睛。帕拉塞尔苏斯教过他,要精神同调,双方都要愉快,才能保证充沛的魔力。

他等待了一会儿,才开始慢慢适应起这份感觉。帕拉塞尔苏斯仍在喘息。他试探着将一只手按压在从者纤细的腰部,一只手则开始了他目前最爱干的事情:玩弄胸部。

对方似乎已经很有感觉,可视的部位全都泛起红潮,脸也好,脖子也好,耳根也好,刚才跪着的膝盖也好。恐怕很快就会连理智也飞出去了吧。拜此所赐,藤丸立香将身体慢慢地前倾,打算趁时机成熟,就一鼓作气地插入帕拉塞尔苏斯的身——

“啊啊、呜啊啊!”

御主的表情又怪异起来。

受方就这么有感觉吗?还是说从者对魔力就是这么饥渴?明明自己还没完全进入。

说起来的确有点奇怪他思忖着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默默退出一小节,不料帕拉塞尔苏斯又发出了那种甜腻的呻吟。

“请请您”

藤丸立香耐心地等了几秒,但是对方好像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于是藤丸

立香明白了。

导师游戏还没结束,藤丸立香坏心眼地问他:“这是什么?”

帕拉塞尔苏斯还在发抖。理论派显然也没经历过这么刺激的实战,只能等待理智的回笼,才能跟他解释:“是男性的敏感点。某些地方,也会给男性的这点提供按摩服务据说有些人甚至能够直接通过这里‎射‎精‌‎。”

“喔”

藤丸立香若有所思,看上去受益匪浅,然后他就朝着那一点直直地撞了过去。

年轻人不管何时何刻都充满了青春与活力,这份活力此时化为了一种莽劲,一股脑儿地作用在性上。他不再想着那些了。糖果色的身影早就不在了,他该明白的。他用力地掐梁着帕拉塞尔苏斯的‍乳­头‎,与此同时真正地、深深地进入了帕拉塞尔苏斯的身体里,倾听骤然同扬起来的男声呼唤出来的语句。“!”他同喊。于是御主也便给予他的。御主操着从者,魔术师操着魔术师,仿佛这是天经地义。

太顺利了。太爽快了。太麻烦了。太碍事了。帕拉塞尔苏斯的躯体在柔顺的长发上打滑。藤丸立香前倾、前倾、再前倾,手抓着他的大腿,将自己钉入最深处,试图固定住他,最后却不慎在娇嫩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印痕,他懊恼地发出一声叹息。他偶尔闯入,偶尔拔出,偶尔轻轻摩擦故意滑过那点,偶尔野蛮撞入一路碾压下去,激出总是在暗处笑着的、这位所谓“迦勒底奸计四天王”之一的啜泣,轻而易举。

而帕拉塞尔苏斯呢。他张开嘴——只管尖叫、喘气、然后呼吸,眼前炸着一团又一团的火星,在开始的刹那差点被涌来的快感吞没以至于昏死过去。这太过了。他泣不成声、哀叫不已,完全忘记了自己原本是作为“导师”而来到这里。现在没什么可教导的了。不,就算他想说些什么,也会被下一轮的进攻堵回口中;他们只是大汗淋漓地纠缠在一起。四周的魔力变得浓郁,如果关上室内灯,一定能看到藤丸立香身上魔力回路焕发的亮光吧,魔术师们却对此毫不在意。

围绕在这里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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