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足故事
副所长也为难,也已经确知他的确是这所大学一个二级学院的书记,也不想
就因此断送了他的政治生命,可他们以前并没与这书记有过丝毫的交往,甚至也
很少照过面,自然也就不敢也不值得冒这个险随意地放人。
那樊书记一直苦苦地求饶,就是不招供他嫖娼的事实,双方形成僵持。
这时已近三点,突然,已经收缴的那樊书记的手机响了,负责讯问的民警拿
起手机看了看,机屏上显示出是他老婆打来的,那民警没有接听,就举着手机给
他看,威胁说:“你要不要我给你老婆说,你配合一下,我们可以考虑从轻处理
……”
那书记一看自己手机上显示的是他老婆打来的电话,又听那民警这么一说,
突然不顾身份地一下子跪了下去,哭着求饶:“几位大哥,放我一码行吗,要真
的通知我单位我家属,我是绝对不准备活了,你们哪天放我我就哪天死在这楼下 ,
我丢不起这面子呀。”
那所长显的不高兴,“你这是干吗,起来!坐起来,你这是威胁我们。”
那樊书记赶忙接过话:“大哥,对不起,我吓坏了,我不懂事,我没教养,
我是想求您几位,就算您……可怜我,行吗?”
说着话又转向小易跪着:“小大姐,求您说句话吧,饶我这一次吧,我女儿
上周刚刚从北京参加小提琴比赛获二等奖回来呀,你们要真的处理了我,我老婆
我女儿也完了呀”,说完又对着那副所长和两位男民警,“几位哥哥……姐姐…
…你们放了我这一回,就等于给了我第二回生命呀,就等于我的生身父母呀,
我不会忘记您们的呀。“
那副所长和小易都不高兴地要他起身,樊勉强地起来重新坐到了长条木椅子
上。
副所长为难地走了出去。小易也跟了出去,对那副所长小声说:“算了吧,
人家一个党委书记,都跪下了,就差叫你爸爸了,真要处理他,他就真完了,他
不比那些私企老板,他是有政治生命的。”
那副所长也并不是心黑的人,听了小易这么一说,也便下定了一点决心,朝
屋子里喊了那两个民警出来。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名民警出来时,那收缴的樊书记的手机却仍然放在
了桌子上没拿出来。这时屋子里就只剩下樊一个人。考虑到他的身份,几人从始
至终都并没有给他上铐,也没象对待一般嫖客妓女那样要他蹲在地上而是一直让
他坐在长条椅子上的。
那副所长显的很为难地对那两位民警说:“不好办,按说吧,人家学院对我
们还是比较支持的……”
就在这时,四人都听到了屋子里樊对着手机小声说话的声音,但谁也没去制
止。
过了三分钟左右,四人又走进了屋子。此时的樊书记,比刚才显的平静一些
地对四人说:“大哥,小大姐,我喝多了,混蛋呀。”
又继续讯问,当然仍然没有结果,不过二十分钟后,那早就料定的电话就如
约打到了副所长的手机上。副所长嗯嗯地听完后,对着樊:“樊书记,我们这些
基层小民警,人家报警了我们就得处警,这你得理解……”
樊书记赶忙说,“你们应该,应该,是我混蛋,我喝多了,混蛋……”
副所长接着又说:“不过……樊书记,你这样的身份,真不该去那种地方,
那都是……呵呵,都是民工消费的地方……”
樊书记用力地捂紧自己的脸,使劲地摇着头。
那副所长将手机递给他,小声地说,“算了,不说了,没事了,樊书记,对
不起呀,让你受委曲了。”
这事就这么了了。
当然那书记说话也是算数的。第三天,当晚值班的四人便被宴请,当然不是
那书记出面,而是令他们有没有理由推脱而都必须得赴宴的主人作东宴请了他们
……
因为那所大学就在派出所不远,这次事发生后不到一周,那樊书记所在的二
级学院发生一起在校学生与社会青年打架的事,小易和另外一名并不知情的男民
警去该大学,在保卫处一名小伙子的陪同下去该二级学院联系做询问笔录的事。
有句话叫做冤家路窄,刚刚拐到学院领导办公所在的楼层,迎面便又碰到了
樊书记。在突然看到小易的那一刻,那樊书记的脸全白了,简直愣在了那里不知
该说什么。到是小易赶忙主动说话:“樊书记,给您添麻烦来了,我们来找那晚
打架时在场的学生做几个笔录。”
那一身正装道貌岸然的樊书记吸进去的一口气总算慢慢地又呼了出来。然后
寒暄了两句,便借口有事,喊了一名办事员负责接待他们,逃之夭夭也。
后来小易调到了机关,已经多年再没遇到过樊书记,今天突然看到樊进了楼,
一股坏主意便从心底升起,故意走进我的办公室与那樊书记打了照面。
故事听完了,我说:“闹了半天,你到我办公室来,就为让人家难堪一回。”
她咯咯地笑,“我看他的样子好好笑。”
“虐待狂吧你,看人给你下跪就兴奋,那你没说只要他亲了你的脚你就放了
他,他不是那么喜欢亲臭脚吗。”
她马上抢过话,“美了他。”
“怎么美了他呀,让人给你亲臭脚丫子还美了他呀。”
“那当然!想亲本姑娘的脚,没那么容易吧。”
“哟喝!臭美呀你。”说完我低头盯着那双穿着高跟凉拖鞋的脚看,把早在
心中感叹了无数遍的话说出了口,“不过,你的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