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oruihua渐开,清loushui常落,白浆满鲍gong。
;潮吹了一回,又尿了一回,本应该气力不济,只是到底没被男人的肉根贯穿爽利过,故而那水穴仍是淫痒难耐,纤瘦的胸膛不断起伏,泪眼婆娑软绵绵地哼着,扭着一截白嫩的细腰,圆润的脚趾蜷起,整个人靠在秦逍的怀里。
秦逍用手指草草撑开濡湿女阴,粘腻水滑的蚌肉也不断煽动着,路出里面糜艳色的鲜嫩肉道,两瓣贝唇羞涩地向男人打开,肉屄屄口被生生撑开快一指宽,温热的汁水便从这处妙地淙淙流淌出来。
他以拇指玩弄那肿胀肉珠,小家伙便在他怀里不住扭动,平坦小腹阵阵抽搐,张着嘴发出些意义不明的嗯嗯啊啊,声调是又绵又软,像个小钩子,弄得人心痒痒。
秦逍玩够了那朵女花,抬手拍了拍,示意道,“小臻是个好孩子,知道怎么做对不对?”
秦臻闻言,乖乖地从秦逍怀里爬下去,他像个熟稔的娼妓摇着被男人掴得红肿烂熟的肉臀,一朵淡色菊蕊隐藏其中。小家伙浑身细软,唯有那臀尖如熟透的水蜜桃,他似一只求欢雌兽高撅着自己的屁股,跪趴在秦逍面前,路出湿液淋漓的一朵女花,含羞带怯地看了眼自己的叔叔,软糯地喃喃道:“请…请叔叔用小臻的浪屄……”
秦逍解开被秦臻弄得湿痕一片的裤子,狰狞的肉茎啪啪打上小家伙的雪白中一点红的软臀,“噗嗤”一声捅干开艳红淋漓的穴道,小家伙在被插进的时候就潮喷一回,小淫猫滚烫潮吹液浇淋在肉根的冠状沟上,连小巧的阴茎也“噗噗”吐出些稀薄的精水。湿热谷道紧窄短小不能全根吞入,那火热粗长的阴茎便会直撞上幼嫩鲍宫,小家伙尖叫一声,瞳眸涣散抖着唇不知道说什么。
秦逍知道,那是因为小家伙不晓得被滚烫肉根撞到的是多汁肥软的鲍宫,也不清楚那浊白液体喷淋进绵软肉囊意味着什么,更不明白那精水日日夜夜捂在其中被缓缓吸收会造成什么结果。
小家伙是他用精膏尿水一点点喂养出来的娼妓。他用肉根开垦了那朵不知人事的蕊花,用精水玷污了整个娇嫩珍贵的阴道,再用精液和尿液喂养那个不知羞耻的孕囊,把它将养成小家伙身上另一个体验快感的性器官。
秦臻吚吚啊啊地像只发情母猫雌伏在秦逍身下,白软的腰身被男人狠狠掐住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