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归
披着不知绞股蓝从哪里拿来的黑衣的茶蓝默默跟在绞股蓝身后。
看着她的背影,心却猛烈动起来,甚至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胸膛,被血淋淋展露在外。
脚的每步都觉得艰难起来,比那暗无天日的两年更难熬,比那爬上的楼梯更困难。
绞股蓝用房卡刷开了门,自己走了进去。
茶蓝却只站在外面不动。
“怎么了?进来啊。”绞股蓝也懒得换着声音讲话了,用回了自己的声音。她的语气虽然平静,依旧能受到微微的颤抖。
茶蓝咬了咬牙,走了进去。
砰!
门关上,绞股蓝就把压在了墙上,她紧紧盯着茶蓝面背后的眼睛,后者则慌乱躲避起来。
她第三次伸手想摘的面,却又次被颤抖着的手住了手腕。
“怎么?”绞股蓝声音颤抖得更为明显,“已经我的了,不需要受‘沧源’的规矩。”
她甩开茶蓝的手,毅然决然扯的面。
面之,那张最为熟悉的脸。清冷、忧郁,无尽悲伤掩于眉目之后,侧过了头,倔强般抿紧了唇。
当切来得太过不真切,即使她的预料之,她依然愣了许久,嘴角却不自觉扯个奇怪甚至有些诡异的笑,她慢慢把自己的面摘了来。
她的眼泪不自觉滑落,她颤抖着:“秦兮……”
听到这个名字的茶蓝整个身子颤,疯了样颤抖起来:“不……我不……”
突然推开了眼前的人,随着身上仅有的衣的滑落,慌乱跑到了卫间的淋浴角落里瑟瑟发抖起来:“我不,我不……”
“秦兮!”绞股蓝紧跟着,看着在角落里缩成团,神经质喃喃着什么,心如刀绞。
她蹲身,茶蓝却根本不愿意与之对视,像只鸵鸟样将头埋在自己的膝盖上。
“秦兮……”绞股蓝摸上的头发,引得更加剧烈颤抖,“秦兮……”
“我不……我不……”抗拒着,眼泪也不自觉滑落。
满目疮痍的日子让难以再认识以前的自己,所有曾向往拥有的切都随着次次的折磨调教而深埋在心底,埋得自己都不愿意去回想——如果可以真的选择忘却,就定选择忘记。
当所有的切又被拎水面,那些不堪成为利刃在本就脆弱的身躯上割了刀又刀。
“秦兮……”绞股蓝摸上的脸颊,捧起的脸,“我认得的……”
她慢慢凑上前,不脸上否还带着“沧源”里别的女人的体。她用鼻尖蹭了蹭的鼻尖,而后慢慢准备吻上去。
“不要!”茶蓝猛推开了她,“脏!”
而后又将自己紧紧抱住。
绞股蓝看着的样子,深呼吸起来,打开了淋浴的手持头,调节好了水温。她蹲身,将温水轻轻冲在的背,手也轻柔抚摸着:“秦兮怎么会脏呢?”
她褪去自己的衣服,将头挂到头,让温水淋湿了们两个人。她拭着茶蓝的脸颊,再次慢慢吻上了的唇。
这次茶蓝没有拒绝,任由她将自己抵在墙上,任由她吻上了自己,撬开了自己的牙关,温柔却又带着绝对占有的强势寸寸夺取自己的领。
这个吻持续了很时间,似回应那些不知彼此的时光,似唤回那些两人都不知所措的迷茫。
等到绞股蓝放开,茶蓝也冷静来了许多。
两人只泪眼相望,本该有的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我直在找……”绞股蓝的话夹着水声,让茶蓝的耳膜都震动起来,“找了很久很久……们都说可能死了……我不信。”
茶蓝咬住唇,忍住自己的呜咽声。
“我就说,怎么可以丢我呢。”绞股蓝抚摸着的脸颊,久久不愿意放开。
“们抓错了人……们不知我谁。”茶蓝垂着眸,“被那么对待后,我也不愿意和们说我谁……估计说了也不会信。我只能想尽办法逃来,……没有用。”
“我不干净了……两年……我,不秦兮……我,茶蓝……”的身子又开始不可自抑颤抖起来。
“取了‘蓝’字,不吗?”绞股蓝抱住了,“可别和我说,只凑巧。”
茶蓝沉默了,不凑巧,也只有知——那时的也的确有其名字,那工作人员喝着板蓝根的时候,第次开说,自己要“茶蓝”这个名字。
或许的提议太过新奇,工作人员居然也同意了——物认定了名字,也愿意臣服的分。
“秦兮,没有什么不干净的。就最好的,秦氏也还等着呢。”绞股蓝吻了吻的额头,“我帮洗身子吧,洗干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