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屁抬起来”
马夫两只大爪牢牢扒住木桶,听话的翘起屁,红肿的小圆黑洞就对着顾深锦。
顾深锦细的手指伸进圆圆的洞里,抠挖了,还带着马夫体热度的浆就絮絮断断到水面上。
马夫被顾深锦洗的干干净净的,里面外面都没有藏污纳垢的机会。
清晨练的士兵吼声震天。
前日顾深锦落不明,许多将领心不在焉,对于兵士们的练也不怎么监,所以众士兵都松懈了些,显得士气少许低沉,吼声并没有日的震耳欲聋。
至于日这士气突奔直上的原因,昨日顾深锦虽未正式面,不乏时刻关注马夫这边情况的人眼尖看见了顾深锦的影,顾深锦也未刻意遮掩。
这军中多少利益体系互相勾连,悄悄告诉,心通知,这不,颗树经风摇了起来,片森林就挥舞起来了。
趴在顾深锦怀里睡熟的马夫遭了这忽如其来的震天吼声,得了惊,吓得睁开眼。
迷迷茫茫半天才想通原来士兵们在晨练了,他还以为发什么暴了,吐了气,紧绷的肌肉松懈来。
侧头,对上顾深锦黑的见不到底的凤眼,昨日他没来得及仔细观看,也昨日情况他也不意思望着顾深锦,躲都来不及。
晨这般近的距离,无意识间倒将人看了个仔细。
日不见,白玉的肌肤像黑了么些,也白里透红的,鼻梁更加高了,五官在以往的温雅矜贵上,显得深邃而英,像被千年薄冰覆盖的利刃,正待鞘的锋芒毕,却又忽然敛起锋利的气势,像还个清清君,让人看不清捉摸不透的。
忽然红了脸,马夫心虚的撇过眼,他总觉得顾深锦越来越让人心动了。
看见张俊脸,心里会很,还有些混,像填满了热乎乎的面团很满足,还有怕被别人看见自己东西的不安。
“唔……”乳尖传来阵刺痛,马夫看向自己的胸。
前面胡思想没有察觉,原来自己衣襟大开敞着,两个奶在毛毯外面,两圆润的指头正在他红紫的奶头上,椭圆的指甲抠着红润的奶孔。
嫩的奶孔怎么能经受这坚硬的指甲直接的抠挖,已经有些肿得红了。
大嘴往撇,粗黑的眉毛往耷拉,马夫耸耸鼻头,带着些刚刚清醒的浓浓鼻音,忍痛呼,委屈的开,“啊……疼……嘶……疼”
话音刚落,手指像感受到了他的疼痛,不在抠挖,而轻轻揉着发红的乳头。
疼痛便化为时不时窜过的鞭,故意打在他的心,怪痒人的。
顾深锦亲昵的吻了他的颊,手黑皮的大奶,手刚握完。
“珍珍什么日来奶”
没有寻常礼法的忌惮,直接问,和他以往收礼有仪的方式不同。
寻常人家的夫妻,想再亲密,丈夫也不会问这妇人私事的,他们家的顶梁柱要关注的家里计,奶水都留孩吃的,在他们眼里,妻的奶起的就抚育孩的作用。
更别提些王公贵族,他们只有等待别人上来为着献媚为着情趣主动说自己私事的份儿。
妇人私事在他们看来不登大雅之堂的卑贱之事。
若外人听见顾深锦这话,恐怕都要惊掉了。
他语气真挚,眼神认真,手还在马夫奶上揉着,表情淡淡,似他问的不过天天气如何的简单问题。
马夫知道常礼纲的,他活在最底层,常年孤独无依,又从未与人私通,对这夫妻间的事个观摩者,只模糊知道个大概,虽然本着礼分很害羞脸热,凭着模糊的听从夫君的本能,乖乖的回答。
他的情况顾深锦再清楚不过了,难免他不正在被顾深锦诱导,步步去往顾深锦想要他到达的目的。
“……也不知道……夜……第次……”
马夫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奶这东西的,他也不清楚怎么日顾深锦就奶来了,印象深刻的只顾深锦似把他心都要来的感受。
他自己本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也就对着顾深锦实话实说来。
顾深锦修剪良的如墨眉微微挑上去,眼底闪过抹波澜,再就平静来了,深井似的幽幽不动。
怎么他,奶就来了。
他从不信任何巧合。
所有的巧合都事在人为。
“如何从府里来的?嗯?”牵起马夫散落在枕头上的毛糙头发,绕着手指卷成团,顾深锦盯着马夫避开他视线的侧脸。
“……不小心打撒了大事的碗稀粥……就……就来了”
日他匆匆忙忙从假山后离开,回到马厮的路上,因时慌,再加上五心杂,竟走错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