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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都在为你而活!

为致命的错误。

嘭!

两道身影相撞在一起。

其中一方屹立半空,岿然不动,另外那人如同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

其人身形颓然,气势大跌,直接落在骑兵阵列中,引起一阵骚动。

砰砰砰,三道坠落声响起。

年轻将领嘴角溢血,胸口盔甲凹陷,对三位清丹境无声坠落视而不见。

“让开!”他低吼一声,双目赤红,刚挣扎起身,便哇地吐出一口黑色如墨的瘀血,面无表情的抹了一把嘴角后,他竟咧嘴一笑,“这世上能打的女人不多,你算一个,而且在我认识中,你算是最厉害的。”

方熙柔绣袍垂落,如墨玄蝉翼不仅没有隐没,气息反而越发强盛,她眸中掠过一丝不屑,轻轻一招,散落在外的九秋月悬浮在身侧,气势正隆。

下方年轻将领双目熠熠,自顾自地道:“自我介绍一下,本人陶符,现为昭义军鬼面营校尉,职位不高,不过胜在功多,而且伺候了将军多年,向来前途应该不用担心。”

随着他说话间,身上战甲咔咔作响,露出几道裂痕,他脸色如常,认真地道:“怎么,有没有兴趣做我媳妇?”

话音方落,一阵哗啦啦声音响起,刘文珍披甲而来,眼中首次出现凛冽杀意,盯着陶符,一字一句地道:“小小校尉,领兵袭杀太子亲卫不说,竟还敢以下犯上冒犯太子妃,今日刘某人誓杀尔!”

说话间,他鬓发飞扬,勃然大怒,如同一头即将发怒的狂狮,獠牙初露。

“校尉?陈大伴,莫非校尉就可以杀我嫂子么?”

一道疑惑声音突然响起。

众人侧目望去,只见天策营帐门前,正有一位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愤然问道。

小姑娘头顶丸子头,面容娇憨,备着小手,半是愤怒半是委屈地问道。

姑娘名唤夏侯婧,出生便御赐昭阳,位同亲王。

其身侧一位身着五爪蟒袍的老太监卑躬屈膝,笑容慈祥,温声道:“公主放心,莫说区区校尉,便是当朝一品都督胆敢冒犯太子妃,也必死无疑。”

整个大靖王朝,能以五爪蟒袍罩身的人不多,但无不是亲王之身,譬如晋阳王府的那位,还有坐镇南疆、幽燕的那两位亲王。

但能以太监之身,荣袭五爪蟒袍者,大靖唯一人尔。

那便是内侍省秉笔太监陈招寺。

在张江陵坐镇尚书省,执掌大靖朝政之际,这位乃是唯一一位能与之分庭抗礼的存在。

也就是俗称的内相。

眼见这位莅临,刘文珍噗通一声,直接叩拜在地,高呼参见老祖宗。

方熙柔面容前所未有的凝重,全身紧绷如弓,似乎每时每刻都有性命之忧。

至于陶符,脸色直接唰地惨白,惨然一笑后,跪伏在地。

整个太康都知道,大靖皇帝的安危只系于一人之手。

那便是眼前这位辅佐了两代帝王的内廷第一人。

只见他浑身气息滴水不漏,上下气机浑浑冥冥,不可真人不可直视。

老太监抬眼看向陶符,轻声道:“携朝廷甲士奔袭太子亲卫,甘冒杀身之祸以裹挟公主殿下,按靖律,九族皆斩。”

此话未落,陶符便突然蹿起身来,毫不犹豫地朝远方奔逃而去。

老太监垂目,遮住了昭阳公主的双眼,带着歉意道:“小祖宗,可莫让这污秽之物脏了您的眼。”

夏侯婧乖巧的轻嗯一声。

老太监松了口气,微微一笑,只见他稍稍抬手,朝着奔掠中陶符遥遥一指。

霎时,其身形陡然僵直,悬浮在空。

俄而,在他狰狞面孔中,在他不甘的怒吼中,也在他浑身战栗,仿佛受到万钧之力的挤压中,一阵咔嚓作响之后。

便听见砰地一声。

其整个人直接炸裂开来。

血肉撒遍天空,飘飘洒洒。

好大一场血色大雨啊。

张明月瑟瑟发抖,杏眼中满是惊恐。

不过其身侧一道儒杉中年浮现,将她护持在身后。

方熙柔呼吸一窒,道心都有些不稳。

然而,这还没完。

老太监目光移动,落在那六百多疯狂逃窜的轻骑身上。

他目光温和,轻声道:“以下犯上,袭杀皇族,依律,当斩。”

话音方落,六百轻骑齐齐一滞,如同静止的画面般。

啪嗒一声。

一颗颗人头,齐刷刷的坠落在地。

如此骇人听闻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头皮发麻,浑身都在颤抖。

这时,小姑娘抱着老人的手,脆声道:“陈大伴,那些无关之人都是无辜的,就饶了他们吧。”

老人面容慈祥,温声含笑,“好,就听小祖宗的。”

夏侯婧甜甜一笑。

不过老人目光一抬,似能跃过重重山峦,直抵某个家族外围。

那里,铁骑森森,默然矗立。

而在其对面,一座庞大宅院中,陶氏九族皆在。

随着老人目光看来,他们齐齐抬起胸膛,煞气轰然冲霄。

“陶氏一族,密谋造反,袭杀皇族,夷族。”

轻淡话语落下,陶氏本族面露绝望,一片哀嚎,其余八族喜极而泣,尽皆劫后余生,疯狂外逃。

宅院外,为首将领抬手,漠然吐出一字:“杀!”

轰然一声,铁骑齐出,横推了整个宅院,血染山庄内外。

与此同时,昭义军某个隐秘地窟中,地下血池中。

咕噜一声,血泡砰地炸开,露出一个赤条条的身影。

赫然正是陶符。

池边有中年将领杵剑而立,冷眼旁观着一切。

其目光似能跃过百里之遥,落在天策营驻地之上。

“卑职无能,请都督责罚。”陶符披上事先备好的衣裳,当即跪地。

中年将领面无表情,沉默半晌后,轻吐一句:“不过是一次试探罢了,失败也无妨。”

陶符脸上虽有惭愧,但眼底深处的后怕也难以掩饰。

就在这时,中年将领正欲提剑离开。

耳畔似有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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