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之上皆过往 第十一章 江湖多侠义
这是换命的打法,随着荀祸一刀撕开二牛胸口,那把重剑也贯穿了荀祸胸口。
荀祸此时跪在地上,胸口被重剑贯穿。已经没了气息,而另一边,中了一刀的二牛重剑脱手向身后的众人飞去,压倒了两三人的二牛坐了起来。用手抹了抹胸口四寸深的伤口,说了句:“其实那茶也不是多好啊。”说罢便倒了下去。
那个曾经在燕国学剑,想着有朝一日练剑有成,从军入伍可以娶上将军女儿的二牛,在被奚落一番后悄悄地走了。远走他乡来到了金陵,靠着一膀子力气做了个打铁的汉子。直到遇见了那个徒弟,想着自己也能有徒弟了的他有些开心。
可惜,他还没有来得及告诉那孩子:“男子还是有重剑威风些。”
为首的头领,生怕二牛没有死透,又上去补了几刀。这才带着人继续赶路。
城西外的小路上,书生秦重手持双剑站在路中间。左手反手拿短剑格挡刺向他的刀剑,右手长剑如同龙蛇游走,长剑所到之处,皆是一剑见血,绝不拖拉。
这让原本有些小瞧他的首领有些后悔,于是这个叫罗非旭的带头人让只剩下不到一半的收下让开。拿着手中的长枪,一人一枪向秦重走去。
刚到半丈之时,罗非旭长枪出手,向秦重胸口刺去。秦重若是此时用短剑晓凤格挡已经是来不及了,毕竟长枪很快,多离自己近一些便是危险一些,于是秦重只能以手中长剑残月挡去。
长枪枪杆虽被残月划开,但是罗非旭手上一抖。长枪划了一圈便转而向秦重腰间划去。原本短剑防守,长剑杀人的秦重此时只得双剑交叉,拦下这一枪。
长剑面对长枪的攻击,从原本的主动到现在只能用来防守了。此时秦重心里有些苦恼,只觉得这衣服的价格太贵了。
秦重收回手,向后退了一步。想要拉开些距离,这样自己也好想想破解的办法。
可是罗非旭不给他机会,跟着又是一枪刺出,向着秦重面门而去。秦重此时出手已经是来不及了,只能脚尖点地,以右脚为中心,向着另一侧转身躲过。
一枪扎空的罗非旭转而将枪向秦重闪躲的地方横扫而去,秦重一个下腰躲了过去。只听一声闷响,长枪竟然将旁边的树木扫断,可见罗非旭是下了死手了。如果秦重没有躲过去,这一枪恐怕已经将自己打飞出去了。
想到这的秦重,单手撑地起身,后退数步。用脚勾住树干,将自己依托在身后的大树上。
秦重将长剑残月直直扔向对方,果不其然,罗非旭挥枪想要挡下这朝自己面门而来的剑。可是万万没想到,长剑脱手的秦重,再长剑与长枪碰撞之时,双脚用力。飞向罗非旭,短剑晓风不知何时已从左手到了秦重右手之上。
既然长枪比长剑长,那么贴身游斗便好。看你长枪枪法如何使出来,这便是秦重想到的方法。
将长剑打飞出去的罗非旭,此时回手已经是来不及了,只能任由秦重近身。
于是原本处于下风的秦重,再几轮贴身搏斗之中渐渐占据了上风。手中晓风不再防守,而是如同如同空中飞舞的蝴蝶一般上下游走于对方的几处要害。
罗非旭眼看和秦重僵持不下,说了一句:“你们先走。”原本还在观战的众人便朝着城北跑去。
秦重听到这有些急了,手中的短剑也越发的快了。几下出手让原本还有招架之力的罗非旭有些跟不上这速度,其中一剑差点刺中了腰间。
秦重见状,收回短剑。想要向还没跑远的人群飞去,将原本好不容易的近身机会放弃了。
罗非旭看到差不多距离了,跟着一枪出手向秦重咽喉刺去。秦重只得以短剑接住这一枪,枪尖距离秦重咽喉一寸的地方转而向下打了个弧度。
秦重看到这,嘴角笑了笑。任由长枪刺中胸口不顾,右脚向后用力。向着罗非旭而去,长枪贯穿秦重胸口,而秦重右手的那把短剑也让他所愿割断了对方的咽喉。
月光之下,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秦重侧着身看着远处的树林,想起曾经在学堂念书,又想起了在边疆练剑。想起了老师说过的话,最后又想到彩练楼里的凝香姑娘,那么好看的姑娘。
一口鲜血从秦重口中喷出,秦重用最后的力气,拿出了酒葫芦,喝下了一口酒。这样的打扮,应该是你喜欢的读书人样子吧。
读书人说此生太短,读不尽眼前圣贤书籍;剑客说此生太短,握不够手中三尺青锋;而秦重只觉得此生太短,看不够她的好看脸庞。
若有来生,秦重不想读书,不想练剑,只想再看看她的脸。
城北小路上的公孙白芷如同飞鸟一般在众人之间舞动身姿,手中软剑虽然轻盈,但是每每划过皆是血溅当场。
这让好不容易汇合的人有些无奈,本想着一起追赶马车,没想到在这还有高手拦截。
“看来,只能我出手了。”话音刚落。本来还在缠斗的众人听着身后响动,赶忙回身看去。一个手持金瓜的壮汉托着重重的金瓜向白芷跑来,众人见状赶忙向后退去。
一锤下去,白芷仗着身形躲开,与之缠斗。躲避金瓜的落下之余已经无力出剑。
见到这一幕的众人,这才向着马车方向跑去。
白芷刚想阻止,一个不留神,金瓜砸向她的腰间。一声闷响之后,白芷被砸飞出去。
白芷口中鲜血喷洒而出,瘫软倒在地上。
“娘的,真晦气。”壮汉举起金瓜向白芷头上砸去,一锤落下。
跟着将金瓜扛在肩头,向着队伍那边出发。
等壮汉赶到的时候,一群人围着马车,叫嚷着让里面的人出来。许久未见动静的人们像是不耐烦了,只等着壮汉过来砸破马车。
壮汉也不含糊,一锤下去,将原本就破旧的马车打的振动了起来。
“别急,别急。喝完这壶酒便好。”说罢,一个白衣书生从马车内钻了出来,左手拿着酒杯,右手拿着酒壶。
站在马车上的年轻人,将手中最后一杯酒喝完后笑着说:“怎么?送行要么多人吗。我柳三变什么时候让男子也爱慕的这么紧了。”
“娘的,上当了。”手持金瓜的汉子骂了一声。
“唉,骂什么人?这样言语怎么讨得小姑娘喜欢啊?”柳三变扶着马车跳了下来走到壮汉面前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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