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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恐怕就不好说人家了。”

“回大人，母亲生我养我场，民女应报母亲大恩。”李淑芬回答。

蒋氏忧愁看着女儿：“孩子，不你做，你别胡乱认，会毁了你生。”

“母亲，这事总得要人承担，与其您不如我。”

“母亲年纪大了，也没几日好活。我住在李家也生不如死，不如就这样让我认罪吧，也得了解脱。”

李淑芬大叫：“不，女儿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死。”

柳芸看着两母女争着认罪去送死，她问：“蒋氏，你毒吗？”

“我……”

柳芸打断她话：“本官只想听你说真话，若不你毒，本官会尽力查凶。”

蒋氏抬起头，她目不转睛看着柳芸，见柳芸冲她点头，蒋氏带期待问：“大人，您能查来吗？”

“你毒吗？”

“不我，真不我，我虽然恨李家人，我真没毒呀大人。”

第319章 前妻（二）

见招了供蒋氏反悔不认了，周大人同郭捕头有些狼狈。们对这名女子还没用重刑，只威胁了几句，她自己就认了罪，然后就画了押。

周大人低声对柳芸道：“她说不凶手，大人就信了？”

“自然不信还得查，若查真她，后果就更大了。”柳芸转头又对蒋氏道：“若查来还你所为，你们两母女都会获罪。你杀人罪，你女儿包庇罪。”

母女两人对视了会，李淑芬冲母亲点头。

蒋氏磕头：“妾身愿意承担后果。”

“民女也愿意承担后果。”李淑芬也磕头道。

“好，本官就带人重查此案。你们先起来，讲讲案子起引。”

李淑芬扶着母亲从上慢慢爬了起来，她们整理了衣裙，李淑芬开说案子起引：“前儿早，全家在处用早食，民女正喝着粥，突然听见大姑母大叫了声，倒不起吐白沫。奶奶急忙让父亲去外面请大夫，还没将大夫请回家，大姑母就没了气息。因为家里早食母亲所煮，奶奶与父亲就说母亲恨李家人，在食里了毒，奶奶就让父亲报官拿了母亲。”

柳芸问：“你大姑母没嫁？”

李淑芬叹了气：“唉，大人，民女大姑母自去年寡居回了娘家后，民女父母就被她挑唆不和，以至最后母亲被休。大姑母告诉奶奶与父亲：休了蒋氏另娶位为李家生孙子。又说我母亲不贤良得也难看，休了再另娶位年轻貌回来。

她说多次后奶奶与父亲就听进耳里，最后李家休了民女母亲。在我哀求，们留了母亲，让她做了人，家里活都由母亲做，还时不时打骂母亲。民女想着，待过两年，我了嫁就将母亲带走，我与母亲再忍两年。

可，万万没承想到，大姑母被毒死了，母亲还被当成了凶手被拿。大人，民女母亲从不门身无分文，从哪来毒药？大姑母真不母亲毒杀死呀。”

“日早食，都有哪些人在场？”

“有奶奶、父亲、大姑母、民女人。母亲送上早食就回了厨房，没在桌上用食。”

“日早食，你们吃东西与你大姑母吃有什么不同？”柳芸觉得有些奇怪，大家都吃同样食物，为何只有个人毒？其人完全没事。

“几人食用都样呀，粥、饼、咸菜。粥装在大碗里，饼放在盘里，咸菜装在碟里共取来用之。”李淑芬说完后低头又想了：“大姑母讲究，她会私食珍珠粉白，还食人参粉养身。这些都她自己炫耀时所说，民女并无看见过她食用。”

“她嫁人家很富有吗？”柳芸问，能食这些东西人，只会有钱人。

李淑芬摇头：“也不很富，普通小贩。大姑母有自己嫁妆，听奶奶说大姑母嫁妆有十二抬。”

柳芸转头对周大人道：“周大人，本官想法，去李家搜李家大姑用品，查她认识人。”

周大人摸着自己胡须，疑惑问道：“为何查死者认识人？”

在现在侦破这叫做查社会关系，在古代查认识人也这个意思：“周大人，若不有仇恨，哪会随便就取人性命。像她这样深闺妇女能得罪人也不多，查查也许会有收获。”

周大人转头对郭捕头吩咐：“捕头带着人去李家，将李家大姑所有用品查。”

柳芸补充：“特别食用之物，像李淑芬所说珍珠粉与人参粉。”

“遵命大人。”郭捕头带着队人前去李家搜查用品。

柳芸问周大人：“仵作验尸时，查死者什么毒？”

“仵作说像砒霜。”

柳芸转头问李淑芬：“当时你大姑死前有何症状？”

“她大叫倒，双手抱着肚子叫疼，呕吐嚎叫不停，接着就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