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灵异推理 > 东隅

分卷阅读48



诽有什么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说呢,哥。”

白谨听见他这“怪气装无辜”语气,几隔秋,时竟有落泪冲动,而他已无法再如幼时那般同白榆斗嘴了。

他最终什么也没说。

此院名叫归云,白榆便住在了归云阁。他那日临行前听白柏絮叨之言,知道他给自己又安排了老师,不曾想竟是岑见奚。

他幼时贯喜欢听岑见奚讲故事,岑见溪能说得妙趣横生,逗得人开怀大。只是这番再见,却已没有幼时亲近了。

岑见奚始终与他隔着些距离,教得小心翼翼。

白榆只觉得心底空了,有些道不难过。

倒是宫,这厢白柏听着暗卫传报,脸是可见难看。

“他还想同朕比什么?比王府饭菜好吃?”白柏越想觉得古怪,他自己被小傻眼睛勾了魂,以自己之心度他人之腹,愈发觉得白谨也不是个安好心,“你找人盯紧了,莫让小榆遭了他骗。”

有句老话还是“若想抓住个人,先要抓住他胃”,白柏思及此,又道:“去命翻修王府人加快些速度,小榆好早点搬来。”

“岑家那小呢?”

“回陛,岑少卿未曾逾矩,只是……雁王殿好像兴致缺缺。”

白柏又觉得不是滋味,心底酸溜溜想,难道要些过界行为才能有“兴致”?

掌还握着那枚小玉扣,自上次白榆又解在了书案上,他便收起来了,时不时摸摸,好像这玉扣贴着白榆久了,也沾上了白榆体温。

脂玉柔,就像……

白柏眸黯了,不过几日未见,明日便是白榆进宫日了,偏偏这几个时辰变得格外漫,格外煎熬。

已经入了夜,又是飘起了小雪,纷纷扬扬洒满竹林。白榆在烛光临好了最后张字,归云阁不比干安殿刻意将炭火烧得暖和,坐久了难免有些僵,便打了伞上林走几步。

白榆是极喜欢这归云阁,没有太多富丽堂皇装饰,像那些漱石枕圣贤居所,是个极好修身之所。

他心烦时,时常看看竹林,或是来走上几圈,便觉得畅快几分。

林静极悄极,只余他踩在薄雪上声响,天边也不见月,周又黑又暗,只余他手上盏照明灯发着光。

竹树环合,寂寥无人。

白榆眨眨眼,便回屋了,心好像有什么压制不住冲动,他不愿多想,索性脱衣洗漱后入了睡。

白榆了个梦。

没什么旁内容,只有男人将他虚揽在怀,遍又遍呢喃着“想你”、“好想你”、“想见你”,白榆听得耳红,想抬起头看清他面容,便醒了。

再看天,已经日升了。

白榆很是尴尬看着他神身,犹豫半晌,将全身缩在了被里,悄悄摸着。

也许是闷,也许是欲所致,白榆脸通红得像酩酊大醉,手上全无章法,又不自觉想起昔日白柏抱着他、教他动作时样,试着那般了,又兼上捻按,舒服得自己打颤。

“咚咚——”

白榆手上顿,直接弄脏了被褥。

“小榆?你醒了吗?日该进宫了。还没醒话我进去喊你了。”

“……醒了醒了,”白榆喘着气,将自己衣物穿好,又看看那沾了浊被褥,脸涨得更红了,“哥,你先等。”

他将被褥单罩拆了来,徒留干干净净被芯在床榻上,脑热,藏到了床底,准备回来再洗。

白榆自认为都拾掇好了后才开门。白谨见他脸,吓了跳,伸手直接去摸白榆额头,殷切道:“小榆,你不舒服吗?脸好红,不会是染了风寒吧,需不需要我去请……”

白榆郁闷道:“我没有……没有不舒服,谢谢哥。”

他才十七岁,白榆想,这是正常,不用脸红。

但耳朵还是不受控制悄悄红了。

这日没有早朝,白榆直接去了御书房。白柏倒是候久了,见白榆,恨不得把人抱在怀里吸上几,又不敢妄动。

白榆看白谨请安行礼,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也该如此,正准备跪行礼,便被白柏拉住了。

“不要跪我,”白柏道,“小榆。”

白榆又默不作声收回了自己被拉住手,还是觉得心底砰砰跳得厉害,远比他住在干安殿和白柏朝夕相处时更甚。

白谨咳嗽了两声。

白柏睨了他眼:“染了风寒?冯宁,宣个太医来。”

第41章

白谨悻悻而退,发现冯宁和干人也跟着来了。

他脸顿时复杂起来,觉得这行为实在古怪,难以接受。再联想前些日岑见奚同他讲话,顿时想入非非,面又臭又菜。

白榆复述了这几日课业,和白柏保持着不远不近距离,听着他提问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