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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你盼什么?”

眼神里带着利刃尖勾,只消她说错个字,仿佛就能断她脖颈。

清荷强忍着惧怕,在实话和假话之间抉择片刻,努着嘴道:“盼您能早日接奴婢回东宫。”

得到了满意答复,秦桓泽稍稍松开手中力道,缓脸,和声笑道:“孤知道你心里打什么小算盘,还句话,就算你有满肚子诡计,也只能盼孤,想孤。”

“记住了么?”声音近在耳边,嗡嗡像刚刚惊雷似,没等她反应,倏住枚粉贝壳般耳垂,唇齿间研磨使力,狠狠咬了。

疼痛刹间刮过她每肌肤,清荷失声尖叫,太疼了,整个耳朵都麻,连脚趾尖都忍住蜷缩起来。

她弓着身子,想要全力退后,企图逃开禁锢,却因为力敌过,两次挣扎后,反倒被扯了怀里。

“放开我!”

清荷手抵在胸膛,拼了命把往外推离,另只手去鬓角边试探。

她指尖片湿润,血腥味和钻心疼痛近乎让她失去理智。

“你狗么!?”清荷咬牙呵斥。

好好正说话,到底句话惹到了?平日里发疯人事也就够了,竟然连咬人手段都使上!

见她发怒,秦桓泽气反乐,把她逼得伸抓子了,还真意外之喜。

无视她挣扎,将人牢牢圈在臂膀间,得意挑眉,笑着道:“你敢骂孤?”

清荷几欲气疯了,耳朵都被咬破了,又开始莫名发笑?

疯子!定疯子!

她把指腹上血迹戳在面颊,恶狠狠道:“骂你?骂你都轻,我还想打你呢!呸!骗人!”

秦桓泽和目看着她张牙舞爪表情,好奇道:“说说,孤骗了你什么?”

清荷睚眦欲裂,近乎嘶吼,双手攥紧拳头,道:“你说过能护我爹爹周全,结果呢!”

年前,林家她去跪着求,林绍琼抵过林老爷子命令,最终无奈回了邵武。

她怨恨。

呢?

大雨滂沱,擎着柄天青油纸伞,踩着泥水走至她面前。

信誓旦旦道:“小荷,你别哭。切都有泽哥哥呢。”

结果,刑部公审,个唯能替爹爹作证人,却闭言,只为护全自己羽毛。

在她绝望之际,递了方如意枝在她面前,等她信了伸手去接,却又狠狠笑着将柄如意摔得稀碎。

清荷捂着耳朵哭悲伤,知心疼耳朵,还心疼日漂泊无助自己。

秦桓泽哼笑,还当她要伏低小装辈子呢。

待她哭稍作平静,将根软指朝里勾勾,“当初孤没护住,时,却只有孤才能救先来。”复失笑道,“林绍琼指望上,儿,你比谁都清楚。”

林家有本事,若钟雷关在刑部、大理寺,甚至禁卫营里,林绍琼都有法子使得上力。

皇上太和殿里,普天之,唯有个亲儿子才知其中奥妙。

清荷咬唇愤恨,无赖,个该死无赖!

却终泪流满面朝挪步。

秦桓泽笑着端她,半偏,目光灼灼,像审度样失而复得宝物,待她走近,张开臂膀,娴熟把人揽入怀中。

两个人皆只着里衣,炙热身躯依偎在起,让切实拥有,压抑吞了唾,尽量克制住自己情绪,以免吓坏她。

“小荷,你最聪明过。肯定知道怎么,才能哄着孤开心。真情也好,假意也罢,孤把先救来,你就么乖乖骗我辈子,好好?”

清荷默言,愿答应。

秦桓泽将鼻尖蹭在她脖颈,清荷怕又要咬人,挣着要躲。

“别动,孤咬你了。”

像大犬样,轻嗅了许久,最后又渡至她耳垂。

滚烫尖拭去血渍,热气呵在她耳廓,吓得她浑身发颤,牙齿上打着哆嗦,磕磕绊绊道:“殿……您……您想什么?”

“想吃你。”秦桓泽回答理直气壮,在她面靥笑着戳,摇头暗恼,“可惜了,孤夜还要赶回宫去,时间来及。”

天已经完全暗,彭嘉福来伺候主子更衣,穿整齐,秦桓泽又副儒雅随和模样。

轻轻拍了她脸颊,贴道:“你安心在儿等着,哪儿也准乱跑,只需两天功夫,孤就亲自来接你回去。”

又想起什么,两指在她另只完好耳垂上摩挲,在她穿了耳洞最薄块肉,“好好想想,回去以后,要怎么才能哄孤开心。”

阵窸窣声渐渐行远,大门才终于关上。

清荷站在廊,整个人被灯光笼罩,蒙上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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