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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最后他也会做伤害师尊的事情，那他绝不会原谅己。

他不想让那样的事发生，但又不想要与师尊分开。

他不知道怎做，所以干脆躲着拖着耗着。

云迟问他：“你说在你的梦里，我不理你，对？”

宋时樾迟疑地点头。

“那现在呢？我就在你身边，也没有不理你。”

“况且掌门师兄并非因你而死，见不信。”

什过去，什未来，云迟通通不相信。

他只知道这是上一世发生的事情，这一世，他已经让徒的人生轨迹发生了变化。

不会再重蹈覆辙。

云迟抱着他，很紧很紧。

“真傻。你的鬩性是我亲除去的，很彻底，相信我，嗯？”

宋时樾点着头：“我相信师尊的，是……”

太真实了，所有的想法，所有的细节都如历历在目的往事。

“没有是。师尊在呢，以后有什事情都要告诉师尊，好不好？”

宋时樾沉默不语，惹得云迟无奈。

“那便只一样，以后都不许跑去躲着不回家，知道？”

“嗯。”宋时樾闷闷应着，不多时又问云迟：“师尊，你怕不怕我？我是那样一个……”

怎这别扭，云迟气得牙尖尖疼，把他按倒在床上，不让他继续说去。

他摁着徒又啃又咬，偏偏徒只是皱眉看着的他，不为所动。

云迟咬了咬牙，又偏头咬他的颌。

“师尊……”宋时樾委委屈屈，“你怎什都咬？”

云迟气结，他分明没有放心结，若是在以前，云迟这主动，他早就该把人都扒了。冷泉那次已让云迟知晓，徒对他有浓烈的欲/念，这段时间以来却再没有展露过。

云迟俯在上方，一条腿曲着在他身上，分明感受到他的反应。

徒却迟迟没有动作。

“你是不是不想要我？”

“什？”

云迟一张脸滚烫，到了这一步，不再后退，他揪着徒衣领质问他：“你要不要我？”

宋时樾瞪大了眼睛，耳朵肉眼见地红了几个度，显然已经反应过来了，却是蹙起眉头按着云迟的肩让他起身，“师尊，你不必如此……”

什叫不必如此？

云迟都快气炸了，当咬住他的耳朵，用了十二分的力气。

只咬了一便又不舍得了，改用牙尖尖磨着。

磨得宋时樾面红耳赤，心跳如鼓起。

他试探道：“师尊，你真的愿意？”

云迟心梗了，有时候徒太过于听话也不是一件好事。

庄吟说他融合了神格之后越发动人，别说是女子，就连男子也无法不为他着迷，现看来都是假的。

眼前这一个分明无动于衷。

他在心里唾弃己，什六界第一的美貌，究竟有什用。

眼送到人嘴边了都不肯要。

宋时樾手指爬上师尊的腰，换了个姿势将师尊拥在怀里，低声在他耳边：“上次在冷泉里，我对师尊那样……师尊好像生气了，我怕师尊又不理我。”

那次他其实都记得，师尊难受之中隐隐夹杂着愉悦的神色，过后却只有的疏远与隔阂。

他不敢再提起，怕师尊生气，更怕师尊从此都有阴影。

云迟怔了怔，不知道他那日的举动在宋时樾看来竟是那样的意思。

他只是……有些害羞。

若说有阴影，他确实被宋时樾那时红着眼的急躁模样吓到了。

但……

“我没有生气。”

“真的？”

“嗯。”云迟闭了闭眼睛，点头。

再说过后他都抱着徒陪他度过清洗鬩性的痛苦了。

“我便是在冷泉里与你表白了心迹，你怎只记得前头发生的事情，把后面的一切都忘了？”

宋时樾心里软软地，在师尊身上蹭了蹭，“我以为你是为了哄我，让我不那难受。”

世人皆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云迟倒觉得他家的小徒这百转千回的心思才让人捉摸不透。

他沉默了一会，动了动身子，离开了宋时樾的禁锢，坐起身。

宋时樾躺着看他，云迟在他迷茫的目光中低头

，拉扯身上衣带。

外袍滑落，宋时樾目不转睛看着。

云迟的手指轻微抖动着，几不见。解开里衣，露右侧肩膀。

上头是宋时樾那日咬来的疤。

云迟本就是易留疤体质，深一些的伤即便是愈合了也会留印记。

云迟干脆在上头描了一圈，留冰蓝色的一个牙印轮廓，发着淡淡的蓝光。

“师尊……”

云迟皮肤本就白皙，蓝色的印记在他身上如艺术品上的雕刻，锦上添花。

随着师尊细微的动作轻轻张合着，那是他的牙印。

看着师尊与他面对面躺，宋时樾的眼睛陷入他深陷的颈窝里。

云迟不敢直视徒，却克服羞怯将打了无数遍腹稿的话说与他听：“你咬的，我想记着。”

他终于抬眼，被徒眼中的炙热烫了一，心中愈发笃定，“我那时说了很多混账话，你都忘了，好不好？”

二人离得近，说话间几乎是呼吸相互缠绕的，话音刚落，宋时樾已经翻身而起，手指描绘着师尊的肩膀，淡蓝色的牙印光芒愈亮。

宋时樾柔软摩挲着。

“怎还会发光？”宋时樾压着声音问他。

此处纹身是他用手指一寸一寸画上的，注入了他的灵力，反映他的情绪。

云迟冷白的肤色上泛起红色。

“因为……我……”

声音越来越小，几近微弱。

宋时樾低头轻咬，贴合的印记。

埋在他颈边，很久很久，声音低哑：“师尊，真的要在白天？”

气息洒在肩上，酥酥麻麻。

云迟心一横，手臂缠上他的腰身，挑衅道：“白天怎了？”

“……”

感受到身上的人僵硬了一瞬，云迟还没意识到己说错了什，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