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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3



她这番话竟然跟当时苏闻所说的一模一样。

岑弈又沉默了一会,才道:“行,那我知道了孟总,我仔细想想。”

孟琴点了点头,又问贺路遥:“路遥,你没问题的吧?”

贺路遥作为新人荧屏初露面便接到这样的作品已经是相当幸运,闻言连连点头:“我没问题的孟总。”

会议持续时间不短,就《黑潮》的剧情和拍摄展开一系列话题,岑弈明显不在状态,他跟贺路遥坐在对角,贺路遥偷偷看他的视线在外人看来便格外明显,像是观察,观察里又带着些别的意思。

讨论完新剧的事,岑弈正准备离开,贺路遥却追了上来,手掌搭在岑弈摁电梯的胳膊上:“岑哥?”

岑弈侧目看向他,语气很平静:“怎了路遥?”

“如果你还放不以前的事……”贺路遥咬了咬唇,轻声道,“我对曾经的事情对你道歉,这多年过去了,我希望你以原谅我。

这个男一号很适合你,我很希望你以演这部剧。”

岑弈神情有些恍惚,觉察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触电一般将手缩回来了,他挑起唇角:“说什呢,之前的事情我早就不在乎了。”

贺路遥没有在意他的小动作,笑起来,他眉眼弯弯,看起来很温柔:“那就好,咱这多年没见,你有空吗,我晚上想请你吃顿饭。”

岑弈与贺路遥实在是太多年没见了,他意识就想说好,话到嘴边突然想起了等候在家的苏闻,心脏瞬间就柔软了来,声音也不似刚才那般拘谨:“晚上我有事,次吧。”

贺路遥的眼瞳中浮现过一丝惋惜。

“那我先走了。”

岑弈冲他打了个招呼,“你新剧好好准备,人生第一场戏,加油。”

岑弈看着电梯门缓缓关闭,贺路遥那张精致的面孔消失在电梯门间,他靠在扶手上,仰着脖颈慢慢呼一气,眼底五味陈杂。

贺路遥的突然现带给他的震撼太大,以至于他险些忘记了己现在爱的人只有苏闻。

而跟贺路遥,已经是很久远的故事了。

相比起对贺路遥的那一丝隐约的思念,心里更多的竟然是难以言喻的复杂之情,在经历过一

些事情以后,即便是他很想装作云淡风轻,他依然不知道该以什样的表情去面对他。

贺路遥是他的初恋,也曾狠狠往他心捅了刀子,当时喜欢的有多投入,后期便有多后悔。

岑弈眼扫着一片阴郁,他手指摸上袋,意识便想掏烟,这是他烦闷时习以为常的举动。

一直到路上有人向他问好,对方也是个新推的男团新人,跟他打招呼的表情相当拘谨。

岑弈跟他寒暄了几句,那根烟没掏来,上了姜涛的车。

看来姜涛想问的有很多,是岑弈此刻的神情过于压抑骇人,一路上竟然没人率先开。

贺路遥绝对算不上是个好话题。

原本来公司前还是个好天气,不过几个小时的功夫便有些阴天,太阳已经完全看不见了,气温降得飞速,颇有些风雨欲来的架势。

从公司到家的车程,岑弈车前姜涛嘱咐他:“明早上六点半的飞机飞黎,我的岑爷,你千万千万不要起晚了!”

岑弈此刻的神情早已不似最初那般阴郁,然到几乎不露端倪,他抬眼看着天上,即将要落雨了,便急匆匆地甩上车门,比了一个ok的手势:“放心,有你闻哥在,迟不了!”

岑弈大步流星地上楼,打开房门的一瞬间,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刚刚那股萦绕着周身的阴郁湿冷瞬间消逝的无影无踪。

厨房的玻璃门后映射一道倾长的身影,紧接着茶香滚滚,苏闻正在泡茶,听见动静后头也没回:“回来了,还挺快的。”

他素来清浅的声音里了一丝笑意:“幸好你现在回来,不然一会准被雨淋。”

预想之中属于岑弈的打趣并没有紧跟而来,然而一刻,有一双结实的手臂便围绕在苏闻的腰间,他被牢牢的锁在男人宽广的怀抱里,隔着哪怕是隔着衣料也感受到一丝丝的深入骨髓的寒凉。

“你身上好凉。”

苏闻摸着岑弈的手臂,感觉他的肌肉有一丝细微的紧绷,他蹙眉道:“你怎了岑弈?”

他转头的功夫,岑弈满是烟草香味的唇便覆盖上来,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急切难耐地去寻他的唇。

岑弈把苏闻压在餐桌前,舔

舐吮吸着苏闻的唇珠,追寻着苏闻的,他感觉热度腔和与苏闻想贴的地方一点一点蔓延上来,令他再度回归到初始的温暖。

苏闻从这个焦急的吻里尝了些许别的味道,但他被亲的浑浑噩噩,脑子有些转不过弯。

岑弈亲完他,又抱紧他,埋头在苏闻的肩颈,很亲昵地蹭了蹭。

“我好想你宝贝。”

岑弈埋头低语道,“明早就要走了,晚让我抱着睡。”

作者有话说:

第40章 噩梦

这一夜岑弈做了一个很繁琐的梦境,梦里一会是苏闻,他抱着胖虎垂眸很安静的站着,一会又变成了贺路遥,他微笑着冲岑弈招了招手,神秘的说:“岑哥快来,我给你看个东西。”

岑弈走过去,看见贺路遥手心里的东西——一瓶安眠药。

岑弈也不知道联想到了什,猛然将那瓶失眠药夺过来,到手却发现,这瓶子里是空的。

对面的贺路遥还在笑着,眼角却有泪流淌来,他静静地看着岑弈,嘴角越来越多的血,笑容惨淡:“岑哥,你看到这些药丸了吗,明明这小,我一旦全吃去,就要了我的命。”

“……”

苏闻夜里是被身旁人的的辗转反侧和低喃声吵起来的,他睡眠很浅,有一点神经衰弱,长期服用褪黑素药物入睡,但即便如此,睡梦中一丁点动静也会将他惊醒。

岑弈应该做了噩梦,满头布满了薄薄的汗,他英挺的眉头紧皱,嘴里细微着嘟囔着什。

“路……”

“什?”

苏闻凑近去听,隐约听的是:“路…路遥…吐…吐来…你不……”

岑弈的神情越发痛苦了,他像是陷入了某种无法拔的泥潭之中,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苏闻晃他:“岑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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