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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都不要紧,孟茯现在就想问,“谁先动手的?”如果是那时隐之,这桩婚事就待考虑。

司马熏险将那头都埋进桌子里去一半,只觉得己的耳朵和脸颊都烫呼呼的,心跳也加快了,难以启齿地回道:“

我。”

“你息了。”孟茯还说什?叹了气,想到她身体缘故,本来有孩子就十分艰难,如竟是误打误撞得了,往后还有没有这样的好运气,哪个晓得?她眼又是心里有时隐之的,所以孟茯是想建议将这孩子留。

若不留,只怕还要伤她的身体一回。

“你这几日老实在院子里待着,己写信回去告诉你爹娘,时大哥那头我来作安排。”孟茯扶了扶额,只想着请哪个做这媒人才好?

司马熏这会却是有些后知后觉地摸着己平坦的小腹,“这样说来,我这肚子里有宝宝了?”还是时大哥的?

眼里都是些藏不住的欢喜。

“是啊,本来以为玲珑算是粗心大意的典范了,没想到你与她相比更甚。”拓跋筝这会也忍不住在心里感慨一声,果然是傻人有傻福呀。

孟茯当便将她打发去院子里,叫好生休息着,又喊厨房那头注意着些膳食,得了司马熏写给她父母的信,便寄往京城里去。

待沈夜澜回来后,便与他说道,“你这时大哥好本事,一头哄着熏,叫她假成亲气李誊,一头又往人家肚子里娃娃。”

沈夜澜忙着正事情,哪里有空关注这些女私情?忽然听到孟茯说起,愣了一回,旋即将她搂在怀里,“阿茯这是怨我没往你肚子里娃娃?”

孟茯掐了他的窄腰一把,“谁和你贫嘴呢,我跟你讲正事情,他是你的兄弟,我思来想去,你做这媒人最是合适了,总不叫熏大着肚子嫁人吧?”

沈夜澜这才认真起来,感情孟茯方才那话不是玩笑,又忍不住好笑,“这果然是海水不斗量,人不貌相,真没有瞧时大哥原来是这一种人。”

但有些担心,“司马家那头会意?”他若是没记错,司马熏的父亲与时隐之是兄弟相称的。

“你不必担心,熏说了她爹最欢喜这桩婚事,她己已经写了信,我叫人送去,想来要不了多久,他爹娘就过来了。”孟茯说着,不过这只是其中一件事情罢了,还有那沈巽的身世也要与他说一声。

沈夜澜听了,不得惊讶一回,又有些惋惜,“惜了,本来还成一桩好姻缘的,如生生成了孽缘。”

罢了,这事是我管不得的,只是熏与我这般姐妹之情,你与时大哥又是知交,他如既然喜结良缘,也是美事一桩,便尽心一些。”司马熏当初遭受了哪一劫,孟茯心中本就一直愧疚着,怨当初己疏忽,才酿成了那般惨剧。

所以现在司马熏既然和时隐之已经到了这一步,也算是相知相爱,那她尽心尽力帮忙。

打去年海贼来了后,以说是没有什喜事,如正好借着他二人的喜事冲一冲这去年惨留来的霉运,所以孟茯是执意办得好看些。

当然了,主要是司马熏压根也不想委屈,总觉得己是带着孩子嫁给孩子爹的,她委屈,但不委屈孩子啊!两头都不是缺银子的人家,只管叫孟茯放手大办,摆他个三天的流水席。

不过流水席孟茯给她掐了去,“莫要那般浪费粮食,真有几个人连续三天不换汤水吃大餐的?好好办一日就是了,你不收礼便是。”

司马熏听了,这倒也行。

孟茯这里操办着婚礼,沈夜澜那边也做了这媒人,还找了衙门里的王大人一起,三媒六聘一样没。

时隐之那边,也开始忙起来。

喜事临门,大家顾在忙,然没有去顾及到已经到南海城的李誊了。

李誊虽是折了腿,身份也没有昭告天,但好歹陛叫他来这南海郡看着铁矿和那星盘山的军营,见就是对他这皇室子弟的认,也算是与朝堂那帮狗眼看人低的证明了他的重要性,和那些有名有姓的皇子没有个两样罢了。

如此一想,那李誊难免就膨胀起来。

加上那些个上不台面的人多来结奉承,他就有些飘起来,身边还留了几个千秋各异的​‎‎美​­‌人‌伺候着,日子不要太风流美好。

但是被司马家强行和离,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他的母亲纵使是乡见不得世面的村妇,他这骨子里是实打实流淌着皇室血脉的,司马家凭什?

不过好在听说司马熏过得也不怎样好?因当初的丑闻传遍了大齐,她和那千人骑万人跨的表子还有什个区别?哪个还会要她?

而且她连京城都没有没脸回去,反而跟着男人一般,做起那低贱的商贾。

事实上大齐的商贾身份

并没有那低,只是不人骨子里仍旧觉得商人都是大奸擅算计之人。

因此李誊十分看不上这些行商的人,便是当初他看不上司马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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