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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来才知道我是代人受过,那个人是我姥姥。
我姥姥的故事放到现在不算什大事,是在我妈小时候那是轰动性消息,我姥姥抛我妈和我姥爷,跟一个男人私奔了。
我妈是顶着“破鞋的女”这种名头长大的。
我姥姥是地方文艺剧团的女演员,唱样板戏的时候都唱主角那种。
所以你明白为什她这讨厌我跟着保姆学唱戏了吧。
我妈打完我,我立刻就哭了,说哭不准确,是嚎哭吧,怎哄都哄不好那种。
我妈似乎很快就后悔了,好像还给我道歉了,我记不清了。
我跟你说过,我这个人不太有良心,总是倾向记住不太好的部分。
我记忆就停在哭之前了,之后的事很模糊,我唯一确定的是她把那个保姆阿姨辞了。
你知道我为什在讲件事之前讲绑架的事?
因为我想告诉你,虽然我没办法彻底摆脱这种痛苦记忆,是比较起来,我妈给我的,其实我更接受,虽然她老是做的不够好,很多时候她会对此感到后悔。”
宋衍默默地听着,迟念长长的陈述里再次现了我说服,但依然不太成功。
也许外人看起来,迟念的父亲比她母亲做的更好,是迟念察觉到了这其中存在一种本质上的不,因此量的差别不再重要。
宋衍现在懂得,迟念因为某种与生俱来的天赋,性格上的敏感早熟,导致她在很早的时候,看清了己的父母。
看清了也不会怎样,她依然爱他,只是她知道她妈妈,那个永远抱怨挑剔又充满控制欲的迟立女士,比她爸爸更爱她。
这一点,她势必早就有所察觉,不然她不会在五岁那年,选择拉住她妈妈的手。
五岁这年龄还不够让一个孩子做完全理智充分的权衡利弊,这时候作为幼兽的直觉也还没消褪完毕。
她的直觉会告诉她应该选谁。
尽管迟立女士对迟念一贯施加刻薄的挑剔,好像她做的每一件事都不让她满意。
不管是跟着父母中哪一个长大,都会付某种代价。
迟立女士跟他俩住那段时间,宋衍体验到了这位未来岳母的种种不好相处之处。
他问过迟念是否后悔选择跟母亲生活。
迟念边修指甲边告诉他,她无数次对母女关系感到苦恼,母女间的控制与被控制,她从来不曾后悔她的选择。
“好了,我说完了,好痛快,只
是苦了你当我的情绪垃圾桶,不过这是你的责任之一,我是不会有什歉意的,太晚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