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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昭冷冷的瞪着她，“死过一回，你就不再属于任何人，往后跟着我，我保你平安。”
温水水绵绵道，“你这凶，我不想跟着你，我想跟着大殿。”
温昭阴狠一笑，“你有的选吗？”
温水水凝泪来，“大殿会替我报仇，你逃不掉的。”
温昭点点头，“事到如，即便不是为了你，他也会杀我，左右是你死我亡，不若我先找个机会杀了他，总好过被他杀了。”
他说完就调头走。
温水水呼气倒回床里，她赌一场元空赢。
——
天将明时，林月妍失踪的消息传到温昭和温若萱的耳朵里，他都猜到是元空做的，但也有些怀疑温水水在他心底是否真的那般重要，但不管如何，温昭还是传了信去紫东怡，言明让元空一人带着林月妍在傍晚时去东郊。
这一天焦灼，至傍晚从紫东怡的后门来一辆马车，乘着夜色往东郊驶去。
到地方时周漆黑一片，元空提着灯笼跳马车，灯火照亮了一小块地，这里前几日还是花香溢，现在也萧条的看不见一束花，都落的只剩叶子，在夜晚张牙舞爪，宛若鬼魅。
他等了一小会，温昭从林中走来，将将走到几步远的位置停住，“大殿果然守约。”
元空推开马车，里面将林月妍拖来，林月妍中着布，见到温昭激动的喊叫，惜她想说的话都被堵在嗓子里，只听到唔唔声。
温昭道，“大殿入我府中抓我母亲，还有王法吗？”
元空说，“她在哪？”
温昭两臂交握，凉凉笑，“大殿属实让我感慨，她是我的姐姐，在哪，然是在闺房中等待阁。”
元空掐着林月妍起来，袖里摸一把匕首抵在她的眼睛处，“我数到三。”
温昭面色肃寒。
元空张唇道，“一，二……”
那把匕首刺到她的眼尾处，血漫来，她挣扎着冲温昭哭。
温昭立时叫道，“你别动她！”
元空手顿住，“把她交来。”
温昭对着林中拍手，便有两个人押着温水水过来。
元空沉沉道，“放了她。”
温昭摊手，“公平点，我一起放人。”
元空审度着他，半晌道，“好。”
他松了手，那边也放开温水水。
温水水朝他扑过来，他急忙接住，还不等他说话，她突然从袖中抽一把细刀直直对着他的胸戳去。
元空反手握住那手腕，只凭感觉有些粗，顿时明了这不是温水水，他将人抛远，疾步朝林月妍抓去，温昭这时拔佩剑挑开他的手，随即吹一声哨，未几林中奔来一群黑衣人，团团将元空围住。
“大殿怎这般薄情，我姐姐到你手里，你却把她丢走，”温昭耻笑他，“到底玩腻了，一点情分都不念。”
元空此刻心火如焚，平日里的温和早已殆尽，他疾声斥问，“你把她藏在哪里！”
温昭笑眯了眼，“她早死了，她害的温家如此，我岂会容她？”
元空张手拳冲他过来，那些黑衣人一拥而上，和他打在一起。
温昭将剑插回剑鞘，回身扶起林月妍，取她嘴里的布，“母亲没事吧。”
林月妍搭着他的手直起身，抬头时蓦地一笑，骤然张冲他吐铆钉。
这速度太快了，快的他根本没法反应，铆钉扎入他的喉管中时他才想起来，元空会易容，一切意识只在这里戛然而止，他的谋划，他为了让温水水彻底成为己的猎物所做的努力到这里全部被掐断，他就那样摔倒在地上，鲜血从他颈子里缓缓流淌，随后蜿蜒在地上，他整个人被血泊包围，他看到“林月妍”撕开了面上的那层皮，是个他从没见过的男人。
那个男人伸脚将他踢远，抬手打了一响，皇子府的侍卫从面八方包围过来，几乎是在片刻，就将他的人绞杀尽，只留那个假的温水水。
他的气息慢慢消退，耳边听到那男人跟元空邀功。
“殿，小的这戏演的够真吧。”
他带着所有的不甘死去。
元空静静看着温昭没了声息，这是这多年来，他第一次想杀的人，终于死了。
他走到带着温水水面皮的女人跟前，抻手撕来那张皮，只要摸过便知道，这层皮是他做的，是当初为了躲过温家的查探，给那
个弥陀村的替身打造的，没想到反被温昭用上了，惜他太过信，到底棋差一招。
“她被你藏在哪里？”
那女人伏在地上瑟瑟发抖，“温小姐在这片林子后面……”
——
将过夜半，温水水睡的迷迷糊糊，屋门被人从外推开，她登时惊醒，张眼就见温昭，她的双眸立时通红，“元空呢？”
温昭没应她。
温水水霎时捂住脸痛哭，她太过分了，怎把元空想成一个运筹帷幄的人，他本来就老实，这种事他只被温昭算计，温昭完好无损的回来，那元空必然遭殃了，是她害了他。
面前人坐到床畔，伸手拂去她的眼泪，她突然推开他，闷头朝墙上撞去，他慌忙搂住人抱到跟前，她哭的直颤，两手抓他的脖子，“你杀了元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他倾身到她脸边，单手握住那两只手腕，用很轻的嗓音道，“我没死。”
这一声太轻，轻的让温水水不敢相信，她怔怔看着他，泪水覆满面，眼前的人脸显得朦胧，看不清这张令人作呕的脸，她失神般道，“你是谁？”
他抬手到脸侧缓缓揭开那层皮，原本清俊的面容显露，她小声叫他，“元空。”
元空低嗯声，“我来了。”
温水水一欢喜，仰头吻住他，缠绵悱恻。
元空拨开她的衣衫，团着她滚入床帐中。
屋里的动静早被外头的温若萱察觉，她站在门推门，那门从里面拴住，她气的吼道，“哥哥！你给我来！”
屋里没人理她。
她伸脚踹门，踹了好几都没人开，她急躁道，“你别碰她！你疯了吗！”
这一声过，她还是等不到人声，她抖着身转头，冲门的嬷嬷道，“给我把门砸开！”
那两个嬷嬷匆匆上前，朝门上撞，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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