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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伦斯对亚利士的表现很满意,他心里其实藏了点试探的意思,亚利士的坦然让他很舒服,触爪一伸,菲利普卷着亚利士的腰,把人带进他的怀里。
克拉伦斯让亚利士坐在他的臂弯上,派康坦斯丁做苦力,提溜着一大袋小麦,懒洋洋的回家。
亚利士对小麦心心念念,一到家就跳来,拽着麻袋走到院子里:“趁现在太阳大,我得晒一晒麦子。”
晒麦子简单,克拉伦斯随便弄一弄,就拉着亚利士回屋。
亚利士亲干一点农活,手又磨红了,还一直难受的抓痒,挠着脖子、手臂、还有后背,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
克拉伦斯见状,扒开他的衣服,背上现了一些红点,胸也有,腿上也有,浑身上或多或都有,大概是过敏了。
他忍不住皱眉,亚利士的皮肤太娇嫩,不过铺一铺麦粒,就哪里都难受。天生的王子病,娇气得很。
克拉伦斯几根触爪并用,一边帮亚利士的手上点擦伤药,一边烧了一缸子热水,让他进去洗澡。
亚利士无辜看着克拉伦斯,他的腕子搭在浴缸边上,双手悬在半空中,不敢乱碰,这药虽然见效快,但也要五分钟才好全乎,他怕把药蹭到别的地方。
“你别动,我帮你洗。”克拉伦斯把人按在浴缸里,这浴缸就是那只暂时不用来泡药的药缸,待会亚利士还得泡个药浴。
维多利亚和伊丽莎白爬了进去,细致的为青年搓洗,亚利士红着脸努力忍躲闪的念头,因为痒,又有点羞耻。
他和克拉伦斯发生关系这多天,以为己已经习惯了,结果还是觉得脸红。
如果是近距离亲密,搂抱在一起,这也没什不在。但现在,触爪在帮他洗澡,克拉伦斯却在一旁看着,上而,亚利士就有些受不住了,他伸手捏了一触爪,忍不住道:“要和我一起洗澡吗?”
克拉伦斯摇摇头,维多利亚和伊丽莎白分别绕过了亚利士的腋,把人像抱小孩一般抱了起来,菲利普从一旁卷来一块布,把青年从头到脚擦了一遍,送到男人的怀里。
亚利士挣扎了,想要站在地上,克拉伦斯把人按住,沉声道:“我先帮你抹过敏的药,抹完你再泡药浴,
泡完我再做。”
亚利士的脸更红了,他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单纯的,邀请克拉伦斯一起洗澡。
克拉伦斯帮他抹药,一点点抹均匀,没有放过一处小红点,怀中人软嫩,他摸着摸着,耳根不由主就红了,告诫己节制一些,但是心脏砰砰直跳,皮肤表面温度上升,菲利普也激动得很,悄悄的缠上亚利士的大腿,被尼古拉斯和莎士比亚拽了来。
亚历山大卷住了青年的脚腕,拉开腿间的缝隙,克拉伦斯努力做到心无旁骛,把最后那些红点抹上药,抱着人放到床上休息。
几根触爪搬动浴缸换水,放药包倒热水,再均匀的搅一搅,试试水温,确定无误后,卷着亚利士的腰把人带过来,小心翼翼的放进药缸里。
亚利士在药缸里坐好,双手扒拉在瓷缸边缘,笑道:“我好像个布娃娃。”
“太娇气了。”克拉伦斯看起来好像在说埋怨的话,实际上并没有那个意思,他只是在陈述事实,“用鬩法解决就不要动手,那些事不适合你做。”
亚利士眨眨眼:“我也想动一动,什都靠鬩法,以后我没有鬩法了怎办?”
“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克拉伦斯摸了摸他的脑袋,“没有了鬩法,你还有我。”
亚利士身形一顿,抬头望向克拉伦斯。
克拉伦斯很说情话,每次一说,表情都很认真,像是一种坚定的承诺。
克拉伦斯与他对视,亚利士的心脏跳得有些快,别过眼,小声道:“我还是要学一学的,不总靠你。”
好似觉得这句话把己说的过于柔弱,亚利士想了想,着重强调道:“我也是个男人,这些我都以己做。”
“你也是我的伴侣,”克拉伦斯望着他,安抚道,“你不擅长的事就交给我,我不擅长的事也交给你。我一直是这样做的,不要计较我多你,我是相辅相成的。”
朴实的情话最感动人,亚利士细细的咀嚼这句话,脸颊连着耳根泛起湿润的潮红,他忍不住伸手,小声唤道:“克拉伦斯。”
克拉伦斯顿了顿,走近他,菲利普轻轻的搭在青年的手心里,他问:“怎了?”
亚利士没说话,只是低头亲吻了触爪
,闭上眼,用脸蛋轻轻的蹭,像小猫撒娇似的。
克拉伦斯也没说话,只是触爪尖卷曲,软软的搭在亚利士的颈子上,轻抚他的后脑,一一的缓慢轻拍,像一曲沉默的摇篮曲。
亚利士的眼皮子渐渐耷拉来,有些困了,他打了个哈欠,手臂伸长,随机拉来了莎士比亚,抱在怀里,手指好奇摸着底的吸盘,有一搭没一搭。
克拉伦斯略微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想了想,讲起己小时候的一点趣事:“我三岁的时候,跑到很深的深海里去玩,那里黑布隆冬,阳光照来也只有一点点光芒,那里的鱼类都没有眼睛,整个世界特别安静。”
“你胆子好大,”亚利士认真在听,但因为药浴的影响,有些提不起精神,“那黑,看得见吗?”
“看得清。”克拉伦斯道,“因为没有光,有些鱼类就经常己发光有,诱捕猎物,恐吓敌人,五颜六色的,很好看,比人类世界的灯光还要艳丽。”
亚利士听完,好奇道:“你那时候那小,怎躲避敌人,也要发光吗。”
克拉伦斯:“我不会发光,但我会变色。”
亚利士眼睛睁大,困意驱散了一些,有些惊奇。
“很多鱼类都会变色,这不奇怪。”克拉伦斯道,继续讲深海的故事,“我是跟着赛亚娜姨妈去的,她是一只水母,人鱼集市上你见过的,那时候婆婆有事门,让赛亚娜姨妈照顾我。”
克拉伦斯顿了顿,继续道:“我那时候哭着要找婆婆,姨妈就带着我去了深海,她也会发光,我牵着她的触须,不会发光,但也跟着变色。周围的深海鱼惧怕我这样的海族,我并没有遭遇什危险。但是听赛亚娜姨妈说,在深海的深处,有一只怕的海怪,我必须冒深海的鱼类,把己伪装起来,如果,他发现了我的踪迹,我就会被他一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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