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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认为,毕竟没有多人比她更理解那份怪诞和恐怖了。”

张了张嘴,什都没有说来,即使只是初入,但是神识的变化确实向我阐述了一个怪诞离奇的世界,那个世界确实是如此疯狂。

“我感觉还好啊。”想要安抚眼前的女,不由主的就笑着这样说了。

葉月绮没有笑,抿了抿唇,然后认真看着我:“说吧,你现在身上产生了什变化,说不定葉月家以帮到你。”

本想继续扯个谎安抚眼前的葉月绮,但是在那双明亮的眼眸,我什都说不来。心里苦笑了一声,我面色如常:“就是偶尔会看见一些不该

看的东西罢了,如果形容的话……差不多就是窥见万物有灵,这种程度而已。”

“不听、不看、不说,三不候流传至。不受控制的灵视,你这已经是非常糟糕的情况了。”女眼里的愧色愈加深邃。

想了想,我从怀中掏一张御守摊在桌面上,上面还残留着好闻的檀香,正是巫女小姐送给我的御守:“事实上托了这张御守的福,这种不受控制的情况基本上已经被抑制了,神道教确实有些了不起。”

讶色从女脸上闪过:“看到之前的两坛酒,我知道她天来过,这是她给你的东西吗。”

看葉月绮没有将御守拿去看的意思,我重新收进怀里:“是的,一个很特别的巫女小姐,我记得她是叫尘祈星……”

柔软,还带着一股熟悉的幽香,女的食指紧住我的唇,修长白皙的指腹把我的话堵在嘴边。一时有些呆滞,看着跻身而来的葉月绮,视线无意识划过女的光洁的脖颈,略过衣裙与胸间的浅浅缝隙,我僵在原地。

不敢动,女的指腹就压在我的嘴唇。不敢看,女眉目间的风情确实太过惑人。“说不定天真的要被打断锁骨”,这想着,我闭上双眼,不去想刚才窥见的一抹莹白,连呼吸都放缓了几分。

而闭上眼睛之后,鼻尖的幽香好像更加浓郁,那是一种化不开的、仿若繁花的女气息,鼻尖痒痒的令人心醉。唇上的触感也愈加清晰,温热而柔

软的指腹滑向嘴角,轻轻抹去,然后女的气息也逐渐远去,我有些怅然若失的睁开双眼。

“重君算是我的朋友,叫她‘星见’就好,她也喜欢别人这称呼她。”好像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葉月绮语气平和,目光移向角落的两坛酒,晶莹白皙的耳垂却渐渐染上一层浅淡的粉。

“好、好的。”想起什一样,我补充道:“星见小姐好像对祭奠缺席的事情执念挺大……”没有继续说去,我忽然想起了巫女小姐的调侃,在一个女孩子的面前,最好不要提起另一个女孩子。

尤其是,这个女孩名叫葉月绮。

“我知道了,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之后再去一趟神社吧。”葉月绮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我。

尤其是,这个女孩如此动人。

“葉月小姐天很漂亮。”未加思索的,我不合时宜的赞叹道。

“谢谢。”女被我的发言愣了神,“小幽也很喜欢。”

才反应过来己说了怎样轻浮的话语,我笨拙的用一个更糟糕的话题去扯开现在的话题:“小幽她……也已经踏入界限了吗。”

“对,在她五岁那年。”葉月绮的脸上挂着我看不懂的表情,脸上的表情复杂而坚毅,“不过,会没事的。”

“五岁啊,真是令人惊叹的天赋。”真不愧是……葉月幽大人啊。我想起被小幽征服的恐惧,遮天蔽日的足趾,身体微微颤抖了一。

“并不是什天赋,只是如果不那去做,会死。”我从眸光的剪影里看见,女有太多太多话想要倾诉,然后这些话都一在心底腐朽、溃烂,葉月绮什都没说。

然后她问了我一个问题:“重君,你是如何看待界限之后的世界呢。”

我回忆着神识窥见的那个疯狂世界的一角,陷入沉默,葉月绮也没有催,女给己斟了一杯茶水。良久之后我才开:“不析,不合,不喻,不思,没有任何退路。”

“我是否以理解成,重君认为那个世界疯狂而不言喻,并且必然会遭遇不幸。”女捧着茶,有些咄咄逼人。

“……是。”

“那重君应该对己的遭遇有个觉吧,你是在葉月家踏上了绝路,武道家先生想要如何度过己凄惨的余生?”

摸了摸鼻子,真是不留情面的发言:“不知道,不过我不会为己的选择后悔,除了这条命,我已经没有什以失去的东西了。”

“所以重君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对一个一无所有的武道家来说,死在求道路上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了,我也不用葉月家为此感到负罪感。”葉月绮看着眼前的男孩微笑着,却好像在哭:“求仁得仁,我说过的。”

葉月绮没有说话,也没有饮那杯茶,我起身离开屋子,在离开前最后回头向端坐的白裙女提问:“葉月小姐,也是这样看那个世界的吗。”

“当然不。”万籁俱寂,女掷地有声。

而后,直到我走很远很远,女才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低语

:“小幽,不许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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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着符文的铅盒静静放置在桌面上,窗外星光闪耀。透过窗,我看见葉月绮之前与我对峙进餐的房间里,依旧灯火通明。

离去前,女最后的表情残留在心底,挥之不去。

在意,坐立不安,眺望着远处哪件亮着灯光的屋子神,唇上似乎还残存着女指尖的温润触感。葉月绮小姐还在那里吗,做什呢。在想清楚前,已经起身重回那间屋子了。

……

很香,我熟悉这种香味,是和苏老头在一起时永远散不去的酒味。只不过这股酒香并没有哪样浑厚,但是却透着一股桂花的清香,还有一种说不的甜意,宛如女般甘甜如蜜。

葉月绮就坐在那里,斟着酒,纯净的液体从坛中流淌而,确实是黄金一样闪耀的金色。

坛子已经空了小半,桌子上收拾的整整齐齐,只留一只酒碗,以及一碟如星空般湛蓝剔透的甜点,方方正正的摆放在一起。

女有些微醺,第一次没有跪坐着,而是斜靠着伸小腿,露雅白的足袜,片刻才反应到有人到来,单手托腮望看向我:“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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