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的手绢,丝帕的柔软与光滑,让我有心中涌现些
许不舍。
算了,留着做个纪念也不错。把手松开,然后看着重新开始作画的叶月绮。
「……绮姐姐。」我低声轻呢。
没有风声,没有蝉鸣,只有我和叶月绮两个人静静坐着,笔尖划动的沙沙声
无疑无法掩盖住我的低语。
「……」叶月绮诧异的侧过头凝视我,这比我想象中要羞耻的多。目不斜视,
我对上女的眼神,只是有点如芒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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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姐姐。」声音稍微大了一点,在寂静的庭院里,清晰见。
「……绮姐姐,昨天晚上说过,只要我叫你姐姐就以给我奖励。」我顿了
顿,压制住内心的羞耻,「那我要听,有关我修行的建议。」
叶月绮瞪大了眼睛,樱唇轻启、檀开合,却什都没说。然后只是低低的
笑,然后笑声越来越清脆,娇躯止不住的轻颤。
听的我面红耳赤,感觉愈加羞耻,干咳了一声。女全然无视我的窘迫,用
有些甜腻的声线向我打趣:「重君,哦不。」
「弟弟君,再叫一遍绮姐姐,有奖励哦~」弟弟君、绮姐姐,两个词被女
咬的很重,还拖着长音,甜腻的声音听的我脊背微微发颤,让人有些难以拒绝。
「绮……姐姐。」只是这样叫一声姐姐,换界限之后的事情,怎都不会亏。
我这对己说,只是感觉脸上更热,没敢再看女一眼。
「よしよし(乖哦乖哦)~」
头上一沉,女不知合适已经起身走到我旁边,温润莹白的手掌轻轻抚摸我
的头顶,语气宠溺又温和:「弟弟君辛苦了,姐姐在这里,不用太勉强己也
以的。」
眼睛一酸,鼻尖发痒,抑制不住的想哭。
闭上眼睛,忍住眼里的酸涩,感受着头顶的泛着暖意的手掌轻轻拂过,从未
有过的新奇感受,不讨厌。
「绮小姐再这样,我生气了。」闷声说了一句,却没有做其他事,只是闭着
眼。
「唉,还是小幽的手感更好一点,并且还会主动蹭蹭。弟弟君,不合格。」
这样说着,叶月绮移开手,重新坐。位置比起刚才稍微近了点,这次女连嘴
角都着笑。
其实,再摸一会也没关系的……
「那接来就是给弟弟君的奖励时间了,从一个简单的问题开始吧——」
女把速写本翻到新的一页,写「物质」和「意识」。
「重君以为,物质和意识的关系是怎样的,二者何为第一性呢。」
「这个问题也太大了。」单就我接触过的神念、灵魂、梦境和内息,我就很
难理解这些东西是物质还是意志。有关唯物主义,唯心主义和二元论的相关观点
我也仅限于知晓,现如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好像已经没人会提。
简直就像停机问题一样毫无意义。我深吸一气,抚平所有心绪,然后转头
看向叶月绮:「我不知道。」
「很好。」女点了点头,看起来对我的回答并不意外
,「事实上知道并且
以讲述来的家伙,基本上都疯了。」
「不深入剖析灵魂和物质的本质是不会明白的,如若知其然就必须在界限深
处走很远。」女垂着眉毛,「很远。」
「而假如要知其所以然,这种人我还没听说过,大概都死了。」
「我记得这个问题好像有很多人讨论过,算是哲学领域最基础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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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开。
「对,但现在哲学已死。」她的眉目里闪着神光,「然科学也面临样的
窘境,不知的乌云笼罩天穹。」
「重君,玛丽从小被关在一件只有黑白二色的屋子里,学习世间一切都知识,
她从未见过其他颜色。」叶月绮轻轻荡起双腿,然后继续诉说。
「然后有一天,她见到了苹果,一个红色的苹果,会怎样呢。」女转过
头,饶有兴致的打量我。
「大概,会把红色当时一张特殊的灰色吧。」我犹疑着作答。
「哈,哈哈。」叶月绮低笑起来,「真是很有意思的答复,弟弟君。那些哲
学家就是玛丽,而他从未见过红艳的苹果。真正知晓问题答案的大修行者要
不开,要会死,哲学家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不再发声了。」
「所以我说,哲学已死。而小幽的修行之路,其实就是异化身灵魂,干涉
现实,侵染物质,最后扭曲二元的界限。」
她长叹了一气,似乎带着某种担忧:「小幽是纯粹精神领域的修者,以灵
魂取代孱弱朽坏的躯壳,所以她现在跑跳,已经很不错了。」
「……那小幽具体修行的是哪方面呢,是精神控制或者催眠类的力吗……」
压制住心中的羞耻,被对方踩在脚时,那种连灵魂都侵蚀掉的感觉是那样
……甜美。甜美到只是想一想就浑身燥热,扭捏的扭动了一身体,忽然很像再
匍匐在女孩脚,被女孩用脚趾肆意玩弄。
这……这样不对,但是心中无法升起对小幽的厌恶,也无法摆脱那股异样感。
一定一定是小幽对我做了什,我才会产生那种羞耻的想法,一定不是我己的
问题。又扭动了一身体,才发现女一直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向我。
她的眼中晦涩难明:「不,在修行的过程中产生了某种异变,小幽变得愈加
……惹人怜爱。她没有仗着这点,做什格的事吧,我会教训她的。事实上她
主要修行的,是梦。」
梦?某种灵光闪过,小幽似乎的确有说过,将我蹂躏在脚的那个地方,似
乎就叫……旧日迷梦。我打了个寒噤,某些翻涌的甜腻与无助还是挥之不去,
大的脚掌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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