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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梁上!

不用说,那丝线肯定是连着什警铃,一旦碰到触发铃声,外面的守卫都会进来。而那个盒子,便是黑衣人要找的东西!

他将竹筒放回身上,右手抓着绕柱的绳子,左手摽着横梁,手中绳子一松,身体开始坠,但因为另一只手摽着横梁,他掉不去,而是脚用力在柱上一蹬,整个身体绕着梁兜了个半圈,右脚一子勾住了横

梁边缘!

小心地避开丝线的时,他慢慢将身体挪到了梁上,又一点一点来到了黑盒旁边。

他再次取竹筒,朝盒子照了照,是一个带锁的长条形木盒,而那根防盗的丝线刚好从盒盖与盒身中间的缝隙中穿过!

这要是哪个大意的家伙拿起盒子就跑,立刻铃声大作,小命也就玩完了!

黑衣人庆幸的时,却也愁上心头,这丝线直接从盒里穿过,里面的东西还拿来嘛?!

他犹豫了一,是,不不拿,如果拿不来,他回去也是玩完,而他的主子恐怕也要愁个半死!

不管那多了,先把锁打开再说!这是看家的本事,没什难度,虽然是个精致的小锁,在他手里一样形虚设。

他取锁,整个脸趴在盒子旁边,借着竹筒的微光,小心翼翼的用刀子将盒盖轻轻挑起了一点点!

原来是这样!他看到了盒中的情况,慢慢将盒盖完全翻了开来!

这,便是夏帝的传位诏书!黑衣人之所以会来,是受命于二皇子,也就是瑞王!而瑞王之所以知道诏书所在,然是因为那位根骨不坚的永靖王房当穆杰。

房当虽贵为郡王,却常年受到夏帝以保护为由的软禁,尽管与夏帝关系非常,无多怨言,是在瑞王那一番说辞之,他不得不考虑以后的事!再加上,夏帝连夜召他进宫,只告诉他密诏所在,却没告诉他立谁为储,这让他无形之中又背负了一个难受的秘密!夏帝在,他继续忍耐,若夏帝不在,他又当如何?夜之事,便是答案!

黑衣人用竹筒仔细照了照盒中的诏书,一个蚕丝织就的锦卷,那根防盗的丝线是沿着卷轴的方向从卷内穿过,穿卷轴又刚好压在盒子上。

‘真是费心了!’黑衣人思忖着,这让人如何手!

若是剪断丝线,再接起来,真不敢保证警铃不响!就算没响,剪断后再接,丝线必然会留疙瘩!

按瑞王的要求,不有一丝的痕迹,如果诏书内继位者是瑞王己,那要重新放回诏书!如果不是,那就带走诏书,且不留痕!

黑衣人问过瑞王,为何不另拟一份替换,瑞王说传位诏书不是普通谕旨,除了有专司印签,还有极为隐秘的防伪绣

工和墨迹,普通谕旨别人未必会去鉴别,或者根本没有机会鉴别,而传位诏书必定会有专人勘验,要想矫诏,真不如毁掉来的容易!

那不如一把火烧掉,岂不方便?瑞王说,你真以为那诏书没有防火之处,内里夹一片金箔,就以留关键的字句,万一烧不毁,就是弄巧成拙!何况,若是放火,想再逃皇宫难上加难,一旦被抓到,死都是小事!

黑衣人想到这些要求,又看看这盒中的诏书,真的头都要大了!

怎办,怎办!难道这一世盗名,要毁在这根线上?!他咬了咬牙,决定玩个悬的!

那根穿过卷轴压在盒上的丝线,离盒子底的横梁大概有半寸的距离,黑衣脱己的两只鞋,一丝一毫地把鞋子往丝线底!逐渐地用鞋子的高度,将丝线连诏书卷轴抬离了盒子!

两只鞋分别卡在盒子两边丝线底,前后足足花了有一炷香的时间!额头上已满是汗珠!

看到卷轴与盒子已经有足够的距离,他长了气,开始解开卷上的丝带,将锦卷一层一层绕着中线拨离开来!!

“呼~”他终于取了诏书,期间丝线是有轻微的移动,但是殿外还没有什异常。

他展开诏书,用竹筒的夜明珠一行一行看了起来。

“啊?居然是他?”黑衣惊讶了一,赶忙将诏书重新卷好,进了己怀中。

然后,他又花了半柱香的功夫,将鞋子一点一点从丝线底抽离,盖上盒子,重新上锁,又穿好鞋,之后一个翻身,从梁上落,一溜烟来到窗边,悄开一缝,待无人时,跃身而过,静谧顷,殿窗悄然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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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蒙蒙亮,一处荒野戈壁滩上,除了不时溜过的风沙,好像也没有别的什。就在以为平静的刹那,一道黑影瞬间从天而降,落到了地上,待看清时,竟是一只苍鹰,收拢了翅膀,爪按住了一只沙鼠。

还没等享用的早餐,苍鹰警觉的眼睛发现了什,几振翅抓着沙鼠又重新飞上了天空。

原来是一队兵马,从远处缓缓行进过来。这队伍大约有两百人,除了正常的兵甲配置,队中还有一辆马车,载着个大木箱子,难怪走得缓慢。

“其实把

他装在麻袋里,驮在马上,走得还快些,这走了一天,还不到一半的路程!”副将宁卓令宇对潘威抱怨着。

潘威笑了笑说:“我倒也想,万一路上颠死,或者来个冷箭射死了,没法向公主交代啊!”

“呵呵,”宁卓道:“诶,你说这一路会不会有劫囚的啊?”

“怎,怕了?”潘威说。

“笑话,”宁卓道:“开城门咱都不怕,还怕这个!”

“呵呵,又来显摆,”潘威说:“唉,不好说啊,如果是普通的马贼,咱这些人足够应付,就怕再来个于卿海这样的叛将,带个千八百的,就吃不消啊!”

“干嘛不多带点人,你不是从夏州借了五百人吗?”宁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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