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护寺院,实则对那块匾颇有想法。如牌匾破损,他定然不会干休,何况寺院乃佛法庇护之所,泰祖之物在佛祖眼前被毁,朝廷会怎想,又有谁会相信是闪电所致!
听老方丈这一说,我确实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难怪小和尚的师兄都跑了,留来就算不被杀头,也难免罚作苦役或者放逐,这老的老 小的小,唉!
夜里我和小和尚一个房间,睡在他师兄原来的地方,翻来覆去怎也睡不着,因为心里总有个想法,从回头看他坐在石头上那个难过的样子,到方丈、到师徒二人明知有难还坚守在此,我觉得冥冥之中这件事似乎与我有关。终于,我战胜了己的贪念,起身对小和尚说:“净一,睡着了吗?”
小和尚转过头来,我这才发现他还是带着泪痕,我不知道他小小年纪为何有这样的感情,但我不再问,因为我觉得,我以帮他!
就这样,第二天舍利子和那玉塔到了兵部的手里,而寺院里也流传起一个传说,说是金蝉子玄奘以佛身经临万安寺,由于那牌匾是大宋皇帝所题,唐僧玄奘无法入宋室寺院,因此以五雷之法破之,入寺显圣,并留了那颗真身舍利!寺院里一众僧侣也因为佛宝重现而受到朝廷嘉赏,免去了牌匾毁坏之责!
说到这里,估计会有人笑我傻,我说那是他没有看到小和尚的难过,更没有看到他的开心!一个字“值”!
七月初五正午时分,开封城西南,乌桕树,一位年轻人白衣轻带,长发未绾,闭目,掐指心算。但觉阵风微过,衣襟起,他抬手睁开眼睛,轻道一声:“落!”
只见一片树叶应声飘落来,不偏不倚恰好落在了白衣人的手心里。
他微微一笑,从怀中取一个卷轴,放在了树朝东南的位置,接着便起身离开了。
说来也怪,这树旁就是一条通往开封城的小路,虽然没有多人经过,但还是会有一两个人恰巧从这里路过,但走过去两个人竟然都没有看到那个卷轴,也许是卷轴放的位置刚好在他所走方向的树后面,所以才不巧被忽略了过去。
这时,又有一个人身上背着个箩筐,一边擦汗一边朝树走了过来。
那人放箩筐,刚要坐休息,就看见树底那个卷轴斜靠在树旁,不知是什玩意。他捡起来打开看了看,只见其脸上的表情由疲惫到惊讶,由惊讶又欣喜若狂,到底是什让他这高兴,原来那卷轴上除了一堆木工图画,还赫然写着个大字“诸葛连弩”!
这个背箩筐的小伙子名叫叶辰,父母早亡,己一个人靠卖些机巧木器维持生计,平日里由于长期一人居住,又只爱钻研技艺,所以
不爱说话,性格孤僻。昨晚为了倒弄一个机关,搞了整整一夜,早上起得晚了些,所以中午头才往城里赶,没想到路上却捡了个宝,兴奋得连钱也不赚了,扭头又往住处走了回去!
第二天一早,开封城里,朱雀大街的集市上人群熙熙攘攘。这条街是开封城小摊贩比较聚集的地方,本来走两辆马车的大街,让大家一挤只容一辆马车经过,还常有拥堵、为摊位干仗打架之事。叶辰就是在这条街上摆摊,早上要是去晚了旁边的猪肉张往往就把摊子扩到叶辰的地方,等叶辰来了就蛮不情愿地说以为他不干了。
猪肉张是个又黑又胖的屠夫,这条街上卖猪肉的本来有两家,但由于地角位置的关系,就他一家活了来,另外一家做不去搬家什走人了,因此,猪肉张的生意比以前是更好了,眼看买肉的人多了起来,他现在的摊位越来越觉得小了,所以总想着怎搞大一些。
天早上还是如此,叶辰来了见地方又被占了,没好气地朝猪肉张说了句:“我还干!好不好!”
猪肉张悻悻地回了句:“做就做,谁让你来晚了,真是!”说着便满不情愿的把东西搬开。而屠夫另外一边的一个卖菜的老太婆还是嘿嘿的笑道:“小辰啊,早起一会不就行了!”
话说这叶辰虽然不爱跟人打交道,但卖的东西却是个个精巧,有食盒、首饰盒、木簪子、小弹弓、还有孔明锁等等木制的小东西,一日三餐混个温饱倒也不成问题。这不,刚摆好东西,还没坐热乎屁股,就有人来看东西了。
一个中年妇女挑中了一款食盒,开始和叶辰砍起价来:“多钱啊?”
“50文!”
“50文?这贵,我以前买的48文。”
“…… ……”
“便宜点吧,48文,行吧?”
“…… ……”
“哎,你倒是说话呀!”
“不行!”
“你这人,会不会做生意,2文钱都不让!”
“…… ……”
“哎……,怎还不理人呢,你这什态度?…… 问你呢!”
“……”叶辰抬起头,说道:“嫌贵你以走,说我这人是什意思!”
“嘿,这卖
家还挺横,不是,48文你到底卖还是不卖?”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不卖!”
“人家都卖48,怎就你卖50!”
“…… ……”
“你到底做不做生意,真没见过你这样的!”
“买家要都像你这样,我宁不做!”叶辰来了这一句。
“哟,天还真见着鲜了,48,我多找几个朋友来,多买几个,以吧!”
“别,来的越多我亏的越多!”
“行,就不给优惠是吧!”
“你是谁啊,凭什给你优惠?”叶辰似乎对这人没有好感。
“你……”妇女彻底被气疯了,竟然当街耍起泼赖,“人家都卖48,凭什赚我2文钱,你这不是骗人吗,做人要讲良心,懂的吧!”
“你不要满放炮好吧,嫌贵就赶紧走,你是来买东西,还是来撒泼的!”
“大家瞧瞧啊,这做生意的就这态度,还有让买家走的,你真行,天我就48文,非买不,不卖,我就不走了!”说着,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时,围观的人群里走来一位白衣男子,正是昨日在树放卷轴之人。
“这位大嫂,”白衣人说:“既然48文买不来,不如49文,如何?”
“你是谁?”妇女问。
“我只是路过。”白衣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