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和肆恶mo侍奉,摸角,tiaodangaochao



阿斯莫德还在外面等着,见我来,面上带了点笑意,微微躬身问我玩得否尽兴。

我摇了摇头。

他的神色迅速沉了来,身子躬得更低了。

“请大人别生气,属这便去好好教导那个贱鬩,让他悔改,向您赔罪。”

我看了看他认真的神色,恍然大悟。

刚刚和那个恶鬩的独处并不是什试探,是真正的玩乐,或者说,适应——让我适应一这里的生活。

是我多疑了。

嘲一声,我伸手拦住了他,“他很配合,是我还不适应。”

……不适应污秽堕落的生活,不适应黑暗由的状态。

阿斯莫德抿了抿他的薄唇,把带着危机感的目光投向我,“大人,属去把那个恶鬩带来,专门侍奉您。”

“您必须尽快适应这里的生活。”

他郑重其事地说着。

我明白他的意思。

天使堕落到地狱,若是不趁己还有理智时尽快让己适应地狱,完全变成一个恶鬩,便会被地狱夺去神识,被黑土腐蚀肉体,成为一个无根无叶,处飘散的恶灵。

除了再次回到天国,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那个恶鬩很乖,顺从乖巧地性子很像我千百年前还是人类时养的狗狗。

我很喜欢他,也很想要照顾他。

这不失为一个机会。

而且,我很想知道他的名字。

苦狱是个很好玩的地方。

除了东西南北个角的不作用,位于中间的苦狱主城是个平和又温暖的小城,连小打小闹都鲜发生。

与个角落的残酷成了鲜明对比。

我曾问过阿斯莫德,为何会有如此奇怪的现象。

他第一次没有直接回答我,却向我指了指我身侧安静跪着的恶鬩,示意我去问他。

恶鬩一直不愿意告诉我他的名字,我便只好给他取了个小名,叫小末。

我揉揉他的头,拽着他项圈上的牵引链强迫他抬头,“小末,为什主城这平和?”

若是我不这样强迫他抬头看着我回话,他便是这辈子都不逾矩了。

他恭敬低垂着长长的眼睫,缓慢回答我。“苦狱中很多恶鬩有亲人和爱人,他舍不得丢恶鬩在此受罚,便搬到主城来居住,一年以去探望一次。”

“他若是犯错,苦狱中有血缘关系的恶鬩便会被连累受罚,因此很有人打闹。”

难得一次的长对话。

小末好像很久不曾开,声音嘶哑地厉害,语气却是一等一地恭顺。

我粗略听过这番解释便松开了拽着项圈的文手,转而去摸小末的角。

毫不意外地听到了几声舒适的呜咽。

恶鬩的角,果然很敏感。

我从身旁拿起一个小巧的遥控器,把开关朝上推了一。

“你的奖赏,15分钟。”

小末‎后​穴‍的跳蛋震动更强了一些,时不时贴紧那块栗子大小的敏感点跳动。跳蛋上专门留来的孔洞也伸了触手般的细长绒毛,在他敏感的肠壁上来回抽打。

我摸了摸小末身后轻轻摇摆的尾,拽住了那个小小的,不到掌大的黑色绒毛触感的尾尖,帮他撸了好几把。

不过五分钟,他便流着涎水,抖着身子,在我手上​‍高‍潮‌­‍了一次。

15分钟的​‍高‍潮‌­‍,够小末疏解掉一天的‍性‌‍欲‍了。

我移开了手,默默看着他溺于‍性‌‍欲‍,沉沉浮浮,提不起一丝意识。

小末的身子经过苦狱不知多久的​‍调​‍教​‌,已是​‎‎淫‍荡‎至极。

兼之平时多以侍奉客人为主,‍性‌‍欲‍极得到满足,普通的​‍高‍潮‌­‍早已满足不了他,只用些比较极端的手段——正好我也以借着这些手段让己堕落得更迅速些。

在我身边,得到这舒缓的几日,不过是饮鸩止渴。还是要想个永绝后患的法子才是。

我揉揉他的头发,内心的满足感混着舒适袭来,只觉得这种生活无必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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