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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什,心还是热得发慌。
“等你。”白桂翻身,支起胳膊撑开被褥,“你快进来。”
床脚还放着另一床被子,是特意命人备的。现在他却不想用了,依言钻进去,和白桂脸对着脸躺在一起。
白桂身上有清新的皂角香,白日梳起的头发散在肩膀上,柔顺而黑亮。她穿着件丝绸的汗衣,大红的肚兜从底
透来,系绳也是大红色,绕在雪白的颈上,招摇着等人去解一般。
金濯醴闭上眼,心想这肚兜不好,明日命人裁些颜色浅淡,最好不那勾他目光的来。
“你为什离我这远?”白桂仰起脸。金濯醴白天只顾着和她说话,现在才注意到她皮肤细腻,是在暗中莹莹发光的白。
?“我…”他怕戳着她了。
“我暖和吧?你腿疼不疼?”白桂打着哈欠,午金濯醴说他有疾的那条腿晚上偶尔会痛,她记住了。
“不疼。”金濯醴靠近她,嘴唇在白桂的额角上挨了一,羽毛般的力度。
“姣姣。”静了良久,金濯醴按耐不住,问,“你…知什是夫妻?”他既想她会答,又想她不会答。
那边没有回应,再看,白桂的睫毛覆来,呼吸平缓绵长,是已经睡着。
不过三日,老夫人得了消息,说是大爷让一介偏房搬进了院,不仅如此,还夜夜床而眠,说话嬉闹的声音到三更都未歇。
老夫人一听,那还得了,佛不礼了,经也不跪了,即启程山回府。
她本想先调教一顿白桂,给她个马威。谁知白桂不在,反被闻讯而来的大子堵个正着。
“让偏房搬进来,哪里合礼法?就算住一起,那也得是正室。”老夫人茶盏里上好的莲心龙井也压不住她的火气。
金濯醴坐在首,轮椅扶手上缠着截粉红的丝绦,其色之俗艳刺目,老夫人再多看一眼就要掐人中,想也不想就知道是那小丫头系的。
?“那等春种过去,人手多了,我迎她为正房,排场我想大些,最好全城都知道,娘,您觉得呢?”金濯醴道。
“都是些形式,她又什都不懂,何必铺张浪费?”老太太苦婆心。
“您既知道她什都不懂,”金濯醴撑着轮椅站起来,一撩衣摆,直接跪了来。
“母亲——”
“你这是做什?”老太太惊斥,遣人来扶他,“你腿怎跪得?只是个女人,有什跪的?”
?“正因为姣姣是女人,子才有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