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tuijiao)
金濯醴清了清发干的嗓子,沉声道:“姣姣,你那不是…”
“什?”白桂不安地动弹,湿了一小片的衣贴在皮肤上,又闷又潮,用来小解的地方泛起古怪的痒意。
金濯醴残的那条腿被压得酸麻,他盯着白桂被吻得湿红的嘴唇,全身都在发热,恨不得一将她吞得骨头都不剩。
“金濯醴?”白桂把脸低去,埋在他肩上,“哥哥。”
“姣姣,我不是你哥哥。”金濯醴把白桂从己肩上提起来。
“那,那是谁啊?”白桂低头躲着,黑眼睛乱瞄,就是不看他。
“你知道的。”金濯醴强硬地捧起她的脸,逼她和己对视。
“我不,不知道。”白桂被他压迫,紧张得不敢呼吸,鼻尖手心冒汗。金濯醴愈是逼问,她愈不开,嘴抿得死紧,有些害怕,更奇怪己全身怎软得动弹不得。
等了片刻,不见白桂回答,金濯醴突然一笑,眼睛里仿佛燃着簇小火苗,亮在昏暗的罗帐,“姣姣既然不知道,我教你就是了。”
白桂只知道金濯醴看起来瘦削苍白,却不知他这样沉,全身都硬邦邦的,从小腹到肩胛,精悍的肌肉绷紧发力,将她牢牢制在身。
白桂本察觉危险,又信金濯醴不会伤她害她,瑟缩地闭起眼,直到一只大手撩开她的短衣,沿着腰肢上行。
她惊呼着躲,却被金濯醴修长有力的双臂掣制。那双滚热的手上有粗茧,摸得人背上一片麻痒,她晕头眩目地,好像成了块酥心糖,金濯醴一碰她,她就扑簌簌粉碎,甜腻腻化开。
“嘶。”金濯醴的动作却忽然停,他直起身,手掌按在腿上,和白桂勉强地笑,“姣姣,你踢着我那条腿了。”
白桂眼看他额上唰地冒冷汗,牙关紧咬,血色全无的面上绷青筋,痛苦不堪。
“我,哥哥,对不起。”她扑上去手忙脚乱地给他揉,反反复复道歉。
“当真觉得对不起?”金濯醴面色好转,抬眸问,眼里有所算计,只是白桂看不。
“对不起。”白桂泪已经来了。
“别哭。”金濯醴叹了气,来抹她的眼角,“那你,”他似在斟酌,面露羞赧,“你再亲亲我,就
真不疼了。”
白桂揪着袖子胡乱揉了把脸,红着眼睛挨近。她的脸颊鼻尖都哭湿了,就连嘴唇都是潮润的,又热又软,贴在金濯醴面上。
金濯醴慢慢绽笑,这一笑邪气纵生,活像妖怪脱了人皮,姣好的五官都显得森寒阴冷起来。他一偏头,把她衔住了,咬死了,猛一发力,抱着她滚进床里,死死搂住,再挣脱不得。
“姣姣,姣姣。”金濯醴絮絮唤她,“不怕,啊,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终于摸到了那根他朝思暮想的、挂在雪白后颈上的红绳,没怎使力,一挑便滑开了。滑腻的脂肉从薄衣透来,金濯里顺着摸进去,饱满的一团,化在手里般的嫩软,与他掌心的弧度严丝合缝。上头的小尖硬着,像粒小豆,他隔衣去噙,抿在尖吮吃着,吸得啧啧有声,白桂薄瘦的脊背在他手掌颤动起来。
“你,你怎,舔,舔我,啊,那里。”白桂手脚绵软,像被缠进被子里无法挣脱,快闷死过去。
金濯醴抬着她的颔吻上来,浅浅渡了气,又去扯她裙上系的带。
“金濯醴,你欺负我。”白桂着泪去抢,然比不过他,裙子连着小衣一并被拽走,两条雪白丰腴的腿露来,死死并着,密处半掩在衣摆,依稀见小丘。
“姣姣,不是欺负,这只是画集上的那些事。”金濯醴而上仰视她。
“就是,就是!你,你还舔,舔那里,你不要脸!”白桂更委屈了,画集上的那两人明明是都脱光的,现金濯醴却只扒了她,己仍有衣物蔽体。
“是,是,我不要脸。”金濯醴应和,他早不知脸面为何物了,环着白桂的腰,脸藏进她怀里,“姣姣,你怜怜我,我想你。”
“你…!”白桂臊红了脸,那大一个人,窝在她怀里要奶吃,她羞得说不话。
“姣姣,你不说,我就当意了。”金濯醴俯身去。
“等等。”白桂推他,扬着脸,“不行,除非…除非你也像我一样,不许穿衣服。”她身上只剩件汗衫,肚兜被解开后顺着摆滑了来,早不知掉哪里去了。
金濯醴盯着她衣裳底透的轮廓,圆润饱满,不大,但搁他掌心刚刚好。他三五除二解了外袍与内衫掷
到床尾,只剩亵裤还留在身上。
他的身体线条精瘦流畅,宽肩窄腰,白桂好奇地一一扫过,最后停在胯间,那底仿若有什东西,张牙舞爪地竖着,撑起好大一个帐篷。
“这,这是什?”白桂没见过这东西,瞪着眼打量。
“就是,用来,”金濯醴正思索着该如何回她,猝不及防,一只小手柔柔覆上他的部,他倒吸一凉气,“姣姣,你——”
“烫的!”只一,白桂猛地缩回手,吓得直抖,以为要被灼伤了。
金濯醴哪让她再放开,诱哄着:“你多摸摸就不烫了。”
“真的?”白桂掌心残着余热,她将脸凑近,像只看见新鲜玩意的小猫,圆溜溜的眼睛聚精会神。
金濯醴喟叹一声:“只是你摸了我的,礼尚往来…”他握着白桂的足踝向上捞,一朵肤粉的小花绽在两腿间,透着水光。
居然是……金濯醴的呼吸窒了,那上面只有层浅浅的绒毛,像只饱满肥软的贝。
白桂羞怯地合起腿,风光一闪即逝。
“姣姣。”金濯醴忙再去分,白桂却不配合了,他急道,“我给你看我的。”
白桂一个劲往被子里钻:“我才不想看。”
金濯醴缠抱上来,白桂感觉到他的心跳,砰砰,有力地敲击着。
“你想,姣姣,你想的,求你了。”他一副色令智昏的无赖样,还隔着层绸布,他拿胯撞她。
“你怎这样!”白桂一哆嗦,身体软去,金濯醴瞅准时机,卡进她腿间,急不待地连顶数。她水多,轻薄的亵裤顷刻就被浸透,湿湿凉凉的贴在他滚热的阳物上。
“别怕我,姣姣,我不进去。”金濯醴几乎有些哀求了,粗喘着除了小衣,握住白桂挥过来的手便向带。
白桂的手心被进来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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