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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待上官瑜说话，宋棠便问：“请问为何上头要这样的命令？”
那人不紧不慢地答道：“上头只了命令，没有解释说为什，所以我也不回答你这个问题。”
上官瑜问：“综合调查处在哪里？需要调查些什？”
那人说：“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说罢便指了指距离这里不到十丈远的一座府邸说：“就是那里。去吧，接受完调查后他会开准许通行的证明的。”
人默了默，终于还是朝那里迈开了脚步。
但他并没有马上就进去，而是在那府邸后面的花园的一角站定，小声地商讨起来。
第79章 墨池
为防到时候有破绽, 人先将彼此的‘身世’排练了一，甚至连祖辈和父辈的事也准
备了一些。
人小声地交流了约莫一刻钟便交流妥当, 然后宋棠让方桐将此消息传达给其他人, 以便其他人做好准备。
待一切安排妥当, 人排队进入了综合调查处。
进得大门，他便直接看到了一间办公厅, 里面端坐着五名身穿官服的官员, 在他的两边还站着六名手。
见这阵势，人顿生警惕，先互换了一眼色, 然后再上前去。
那五人示意他坐。
待人坐后, 五名官员开始审阅他的证明。他审阅得十分之认真，并且时不时小声地交流。
人不动声色地等着。
半刻钟后, 坐在最中间的那位官员清了清嗓子，看向他问：“你想来这里做什生意？”
宋棠：“茶叶、玉石以及酒，这些不都是贵地的特产？”
那官员不置否地笑了笑，说：“其实这三样东西也不仅仅只有我这里生产，东北那边也有几个省是生产这些的。”
宋棠便也面带微笑地说：“但你这里的评价最佳嘛。”
那官员看了宋棠一眼, 表情略微有变。
宋棠立即起了警觉，笑容也更加甜美了, 说：“我确实是冲着这里的碑来的。”
那官员没有回应她，而是问了上官瑜和另外两人一些问题。
三人的回答谓是滴水不漏。
五名官员又低声交谈了几句，然后最开始说话的那位官员让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员带他人去一旁的洗漱室洗脸。
这人立即紧张起来。
若是洗脸，易容的地方便会露破绽, 而且贴膜也容易脱落。
因此上官瑜不解道：“调查身份就调查身份嘛，洗脸是什意思？”
那官员说：“这是上头的指示。”
宋棠：“所有进关的人都需要这做吗？”
那官员默了默，说：“有些需要。”
宋棠：“那请问——为何我需要洗脸？”
还没待这名官员回答，另一名官员已经抢答道：“因为上头有令，最近但凡京城及其相邻的几个地方的人进城都需要接受这项调查。”
上官瑜：“为何这几个地方的人就要接受这样的调查？”
那官员不太耐烦地说：“我也只是在执行上头的命令，至于上头为何要这样做，我哪里晓得？”
上官瑜道：“那你这理由我就不太服了。”语气顿时也冷了几分，目光炯炯地看着那官员说：“你这要求分明是在侮辱人。”
“我没有义务执行”这句话他到嘴边了最终还是咽回去了，毕竟不想把关系一子弄僵了。
另一官员听了啪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怒道：“你还想不想进关了？”
宋棠忙说：“然是想的，只是我不明白——为何要我洗脸呢？尽管我也知道这是你上头的命令，但你上头这要求也太让人费解了，不是吗？”
说罢，一眼纯真懵懂地看向他。
最先开说话的那官员冷眼盯着她说：“不就是洗个脸吗，掉你一层皮？”
他的眼光锐利得让宋棠不免有些心虚，忙看向上官瑜。
上官瑜将一只手伸向背后，然后用手肘碰了碰她，她会意，立即也将一只手伸向背后。
借着宽且长的袖子的遮掩，上官瑜在宋棠的手掌上写道——速派人去知会在外面的人，让他马上想办法将通往这里的水源弄脏，而且最好是用墨水。
宋棠马上明白过来，立即抽回了手，然后对那五名
官员说：“那好吧，我到马车上去取条毛巾来。”
方才说话很冲的那名官员不满且轻蔑道：“一个大老爷，洗了脸后随便用手一抹不就行了，还用毛巾？”
宋棠笑着道：“我有洁癖，没毛巾不舒服。”又和声说，“我很快就回来。”
然后指了指前面不远的那辆马车说：“喏，我的马车就在那，你要是不放心的话以派人盯着我。”
既然距离不远，他也觉得没必要派人跟着去，于是便让站在两旁的手盯着。
正当宋棠准备往外走时，上官瑜一把拉住她，温声说：“我去吧，我走得比你快。”
宋棠嘴角微扬，重重地点了头。
上官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再看了看两旁那些紧盯着他看的人，快步地走了门。
红莲等人此时都站在马车旁边不远，因此一见上官瑜来便知是有事相告了，但他为防被人看破绽，所以没有上前来。
上官瑜朝红莲递了个眼神，红莲一开始没有明白是什意思，便上前了几步。上官瑜立即用眼神制止，并朝马车的另一边努了努嘴。
红莲总算明白了一点点，赶忙跑到马车那边去。
上官瑜上了马车，立即用纸笔唰唰唰地写了几句话，然后才拿一条毛巾了马车。
得马车，他朝红莲站的地方略一伸手，红莲立马上前去将他手中的纸条接过，
上官瑜拿着毛巾慢慢地往综合调查处走去。
红莲看了纸条后立即与其他人集合，随后她与唐御医去买墨水，另外的人则分几批快速朝综合调查组宅子的后面去。
等上官瑜到达综合调查处时，红莲与唐御医也买好了五十瓶黑墨水，正一前一后往综合调查处的后院去。
进得综合调查处，上官瑜将毛巾递给宋棠，并递了个眼神给宋棠。
宋棠了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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