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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写何策论,竟得陛般夸奖?”阮清茴坐在远桌前,正卷起袖用杵臼在研钵里一捣着香材,听见声便由得奇。
国事方面,沈砚一向避着,于便将文章容简述了一番:“篇文章写《刑赏忠厚至论》,其实心论并无新意,无非就主张儒家仁政,赏善罚恶,在量刑应以宽厚作为基调,反滥杀。”(注)
“虽无新意,此人结构凑,雄辩滔滔。把此毫无新意文章写得此气势虹,实难也。此人谓善读书,善用书,有朝一日文章必定独步天!”
听着沈砚此夸奖,心禁更加奇了,又问:“写此文章人谁,陛知?”
夏科举为保证公平,所有考卷都封了名字,
别主考官了,就连陛也打开查。
低了左着封名,摇了摇,“知,此人笔迹从未见过,文风更闻所未闻。理,有等才学人早应名扬天才,读过文章里竟从未见过此类文风。”
“兴许哪位初茅庐才吧。”
谈话间,阮清茴已制香,冲招了招,“陛快来闻闻。”
应声走过去,低嗅了嗅香,一似丁香清香顿钻鼻里,绕了一圈后,又变成了一悠远淡淡檀香。
“~香?只闻了一,心便很平和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