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做一团,之前伸进江序衣服里好不容易暖热的手,这会逐个恢复冰凉。
“哪里不舒服?”江序一只手拍着他的背,他以为迟请青嗓子的后遗症犯了,尽量不压住迟请青喉咙的时,赶忙打电话叫秘书送来条绒毯。
迟请青一个劲的摇头,他攘开江序放在他牙齿边供他痛苦时以通过啃咬来分神的手腕,解释道:“是江序疼。”
“我没事。”江序用指腹抹掉了迟请青额角渗的冷汗,他起身,把人抱到有阳光的另一个沙发上休息。
被稳稳放后,迟请青在铺好的“床”里打了个滚,他对着空气漫无目的的在抓什。
江序明白过来迟请青是在讨要他的手腕,他毫不犹豫的递了过去,做好了全被咬肿的准备。
哪知迟请青在接过后,并没有凭作祟的强烈占有欲搞起破坏。
他痴痴的嗅着,绕着这节白皙闻了一周。之后又用软软的唇,吻了一周。
迟请青是被压在肚子边的硬物给硌醒的。
他费力的捞过眼镜,把架好后,趁着清晰视线,赶去捉拿罪魁祸首。
硌着迟请青的是串钥匙,迟请青掂起数了数,发现这正是江序挂着的那串。
他再一打量身的沙发。
这不是迟请青先前选的、离门进的那个,位于朝阳方向,从窗透来的大束大束阳光把迟请青晒得很是暖和。且沙发被沿对角摊开,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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