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烟
碰江序的嘴唇,后而替江序将零散的碎发挽去耳朵后面。
迟请青努力把右手摊开到最大,后而捂住了江序的双眼。
“你要干吗?”江序想从安全带抽手阻拦,奈何迟请青发现的早,他凭姿势上风扼住了江序挣扎的手,继而把两只手垫
在江序背后,使江序彻底动弹不得。
“不干什,”迟请青亲了亲己捂在江序眼睛上那只手的手背,“离开录时间还早,想你多陪我一会。”
说罢,迟请青摸了摸兜,从中掏个跟江序耳朵上挂着的、款式差不多的单只铃铛耳环。他凑近,用鼻尖亲昵的蹭了蹭江序没有耳洞的另一只耳朵。
迟请青很早之前就得知了江序挂着的铃铛耳环是单买的,许是因他打小就未受到过与江约珂样的待遇,所以内心排斥一模一样,且成双的小物件。
迟请青转了转手里的这只耳环。
所以,他费了不功夫还原定制来的铃铛,比起江序成天戴着的那个,细节上,多了精雕的镂空设计。
繁琐勾描中蕴藏着迟请青的私心——这是他和江序之间仅对彼此知的信物。
铃铛无需有惊动全世界的成双,迟请青会使法子,让悄悄成对。
迟请青朝指腹哈了气,转而去专心拨弄江序另一端耳垂。
这只耳朵没有打过耳洞,爱的粉中还泛着些白,显得异常娇软。
迟请青撩眼去瞧江序,现,江序几乎是呈躺平状被束在座位,任其宰割,他抿紧的唇因过度紧绷,成了条直线。面上偏然一副“不从命”的样子,衬得迟请青愈发像个强取豪夺的坏人。
如果不是江序的耳根在持续发烫,迟请青都快要信了。
那完整的耳朵没有留给镂空铃铛任何施展余地,迟请青只默默把搁在江序的耳垂上比划。
款式、位置对比完毕,迟请青咂了咂嘴,将耳环收回了袋。
“等我把暖热了,再交给你。”
迟请青说的很轻很小声,更接近于一种言语。且江序的眼睛还未得释放,压根不凭感觉盲猜迟请青方才想乱来什。
座椅被复原,安全带也随之解开。
强烈冲撞的压迫感顷刻烟消云散,迟请青这会乖乖的舔了舔嘴唇,与要吃掉江序的上位者架势判若两人。
江序则是冷冷的眯着眼,他抬手摸了摸因起坐咣咣响铃铛,似心有余悸。
“待会车了不要看别人,”迟请青虔诚的吻了吻江序正对着喉结方鼓起来的领带结,眉眼满载愉悦,压低的声音炸在江序耳边,听起来沙哑未褪,“只许看我。”
吻的是领结,动的是喉结。
江序不由联想到了那天放在会议厅的纸杯。
迟请青是他不慎接溢来的水,水早就超过了最高防线,明知端着他行走是项艰挑战,江序不愿倒掉,只好困难的维持平衡,跃过终点才如释重负。
江序尚未张去品尝奖励,水便在他的唇刚接触杯,迫不及待涌动到了他的唇齿间,个清凉透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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