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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真最终章证词

意向这可怜的孩子道歉?

「回去吧。爸妈还在等你吧?」

窗外一台黑色的volvo正停在门口,一个穿着体面的男人正站在那辆车前。虽然我不知道那孩子的父母长相,但我想她的爸妈就和窗前的这位爸爸一样探头寻觅孩子从校门走出来的身影。

「老师……?」

「虽然是老师,但我没有能评断是非对错的自信。把你找来只是想把借书证还你而已。」

我试着挤出个令人放松的笑容,但没有任何作用。

豆大的泪珠正逐渐滴落在女孩的裙子上。

「如果被人看到你这样子会害我丢饭碗的……」

我默默坐回自己的位子上,女孩瘦小的背影此刻看起来又更加娇弱了。

当她的身子不再颤抖后,我才又开口道:「不过你能告诉我钟老师到底去哪里了吗?」

她愣了一会,彷佛我的问题是用某种不知名语言叙述的。

「我忘记了。」她回道,但语气已不如刚才一般泰然。

「你忘记了?不是你把老师藏起来的吗?老师现在还活着吗?」

「我不知道。这个谜我也还没解开。」

「什么谜?」

「钟老师消失的谜题。」

我总觉得自己被愚弄了,愤怒地拍了桌子吼道:「都这种时候了还开什么玩笑!」

「老师,我真的不知道钟老师在哪里。」她看起来也有些着急。

我们俩互相盯着对方,两张嘴都张着却没有任何一方愿意先驱动有些乾涸的嗓子。直到一个足以惊醒两人的响亮音效从她的口袋中传出,我才慢慢闭起自己的嘴巴。

「我爸爸打来了。」

我点点头道:「你先回去吧。」实际上只是自己还没办法掌握一时断了线的思维。

「老师,关于钟老师的事……」走出教室前,她又回头向我问道。

我则是随便地朝她挥了挥手。

「我没有跟其他人说的打算。我也相信你真的不知道钟老师的下落。」

她朝我深深地敬了礼,动作依然是那么的俐落确实,让人完全无法质疑这之中有丝毫的虚假。

每次她这举动都令我有些尴尬,让我不知如何应对。不过今天我也站起身向她点了点头。

「别因为那些无关的人而否定真实的自己了,宇宸。」

我的举动反倒让她吃惊,不过很快她就展开笑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羞涩地回道:「不觉得这名字真的很男孩子气吗?」

「不过这是你的爸妈给的,还是要好好珍惜。」

「我知道。」她微微抖动着肩膀,在我眼中女孩的轮廓逐渐模糊。

直到夜晚终于将日阳片片撕裂,我才像松了口气似的坐回位子上。

林宇宸的借书证发证日期是一周前,而重新办理借书证的工作日则是一至两周。借书证上面都有学生的照片,这一点图书馆大姊在受理时都会再三确认是本人持证。换言之,林宇宸不可能在钟老师失踪那天去图书馆借书。

但核心问题还没有解决,钟老师依然下落不明。

我走到宇宸刚才坐着的板凳上,发现板凳下压着一张纸。

那张纸看起来像是从作业本上撕下来的,其中一边撕得须须角角、歪七扭八的,看起来手脚相当笨拙。

我翻过那张纸,上面画着那幅画。

猫与老鼠手牵手笑着的那张涂鸦。

也就是崇恩口中,那幅宇宸的得意之作。

似乎是出自本人之手的真迹。

如果宇宸只是忘记拿走就没必要特地用椅子压着,我猜这是她故意留下的。

这个谜我也还没有解开。她刚才是这么说的。

说不定她其实早就知道答案了。

毕竟作为沟通用的暗号若是对方无法解读就没有意义。

我拉开抽屉,却找不到那把钥匙。

这让我更加深信自己的答案没有错。

我关上窗户及电灯,把教室门锁上后,走出了自然教室。

「真不想在傍晚后跑去那种地方。」我忍不住喃喃道,当然除了喧嚣的风声外没有人给予我回应。

自然教室离那里不是很远,所以我管理起来也不会有任何不便,况且那里根本没有特别关注的必要。

我转开门把,在黑暗的空间中,闭锁的视觉让嗅觉更加灵敏。

在呛鼻的臭味中还有某种腐朽的味道。尽是些让人忍不住皱起眉头的气味。

上次社团课时使用的昆虫标本还被我堆在门旁,回想那次我也是不愿在这多留一会,把标本随手一搁就逃了出去。

因为这些标本在现行的课程本来就无用武之地,所以我也没必要特地跑进来。

但这次却有无法推辞的理由引诱我走进标本室。

虽然知道标本室里的灯有毛病,总是像恐怖电影中的光源一样一闪一闪的,但有总比没有好,我还是打开了电灯。

走在光暗来回切换的标本室中,被上百双泡在罐中的眼珠注视着,这种奇妙的体验任谁都会毕生难忘,但对我来说这只是在谴责我对标本室维护不周。

我走到最底端的铁柜,四周贴满了胶带,看起来密封得相当谨慎,让一些想钻进去的虫子卡死在胶带上。

我撕开层层包覆的胶带,暂时屏住呼吸,将铁柜门拉开。

钟老师就在里面。

当然我只是从外观勉强辨认遗体身前的身分。在夏季放了一周的尸体实在很难期待她保有生前的面容。

即使阻隔了蛆虫入侵,也无法阻止遗体从内部腐败。

钟老师的尸体已经肿胀,让她塞在这小铁柜中是有些委屈她了;皮肤也有些脱落的迹象,轻轻一剥似乎能将整片皮肤撕下来。色泽方面保存得倒还算是良好,只有在皮肤下能隐约看见绿斑。

我套上放在桌上的塑胶手套,将钟老师的尸体拖了出来。

除了太阳穴一个比较小的伤口外,后脑勺有明显的凹陷,恐怕连头骨都被打碎了。

当我还在盘算如何拿这具尸体是好时,有人关上了门,我是在她压下喇叭锁时才察觉那鬼魅似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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