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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夜会太子情人



郑王大寿,将军凯旋。

中铺开千人盛宴,鼓乐齐鸣,舞姬翩翩。

“吾王万寿无疆,千秋万载,一统天!”

战场上得胜归来的英雄司空俞非单膝跪在大殿中央,为郑王奉上敌将首级。

“卿骁勇善战,实乃我大郑之传世利剑,武有司空文有纪桓,何愁不一统天?哈哈哈哈……”

郑王心情大好,难得笑得畅怀,大臣也识时务地捧起司空的战绩,把他夸成了勇天将,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臣另有一献给吾王,攻破敌城之时,得一稀世人,不敢私占,吾王请看——”

司空属带了一个年轻男子入殿,众人看清男子相貌后,都倒一凉气,一时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这男子确实面容姣好,低眉顺目,肤白雪犹胜女子,红唇一点更娇艳,虽是年,却时有女孩的柔和男子的俊。

只是……他得有六七分肖似另一个人,郑王中的“文有纪桓”,宰相温纪桓。

大臣悄悄偷打量温相脸,他是王后的亲弟,是郑王的臣,一人之万人之上,手握通天之权,但司空俞非他向来不和,日常针锋相对。

因为温纪桓太过俊,而郑王好男众所周知,世间早有言蜚语,暗传温相以邀,代替亡故的王后侍奉郑王,看来这一次司空所谓贺寿的人,不过是用来羞辱温纪桓的伎俩。

温纪桓面冰,正眼都不看一眼司空俞非和他的“人”。殿中气氛尴尬,郑王亦收敛了笑容。

唯独太子永宁毫无顾忌地哈哈笑了一声,“司空将军有心了,母后西去年,父王想必也对故人十分思念,将军带来的这位人倒是和母后得甚为相似,或抚父王丧妻之痛。”

确实,温相王后是嫡亲弟,得也十分相像,这也是众人怀疑郑王温纪桓有私的原因之一。这位年既然温相肖似,那然也是像王后的。

“永宁说的不错,卿款款心意,孤岂辜负了?来人,将这位人带去后安置。”

郑王当然不会在这事情上驳司空俞非的面子,而且这年确实是他喜的相。

空气解冻,大殿再次歌舞升平,筹光错。

是夜,永宁坐在东寝殿里,等待他的情人来翻墙私会。

他知道他晚一定会来,在寿宴上已经觉到他的目光暗藏烈焰。

不其然,夜人静,乌云蔽月,司空俞非现在殿内,熟门熟路,态若,一点也没有夜闯东的紧张。

“殿在等我。”

这不是一个问句,所以显得格外霸道。

“你把那什劳什子人送给父王,倒没说顺手给我也准备一个,未免小气。”

永宁斜靠在贵妃榻上斟饮,一条屈起,另一条随意垂榻,眼睛根本不看司空俞非,全无御前的斯文,一派浪恣意。

司空听到他的抱

怨,额前起了青,冷哼一声:“怎,我这个大将军还喂不饱你吗?”

“唔,你被我养在里,想什时候就什时候?” 永宁嘴角挂着一丝浅笑,终于转看司空。

“呵呵,好啊,只要你愿意养,我明日就向大王请辞,天天没日没夜地你,让你再也没精肖想别人。”

司空蹲身体,抬手抚摸永宁大侧,缓缓上移。

眼前的人有一张奇漂亮的面孔,结合了他英俊父王和秀母后的优点,有着笔的鼻,帅气的薄和似笑非笑的目,像这样漂亮的人,通常都沦落为别人的玩,因为大多数人只要多看眼,比如己,就受到他的魅惑,哪怕他并非有意如此。

但是永宁是一国太,是储君,将来要君临天,所以永宁永远也不属于他,不属于任何人。

想到这些,司空只去占有他的体,在他身上发己的望,用纵他,用力量使他疯狂,好编织一个暂时拥有他的幻象。

永宁任由司空的手往上爬,逐渐来到己敞开的间,覆上己的。司空俞非是武将,一双大手骨节分明,掌心糙,光用这双手,就以摸得己翻天。

司空隔着抚摸永宁的性,让快速涨大抬,把永宁的撑起一个小山,然后嗤笑道:

“随便两就竖起来了,殿这是久旱逢甘霖,等不及了?”

“别废话了,这是赏你的,还不快领赏?”永宁稍稍扬起,微微皱眉,眼睛半闭,确实有些急不耐,虽然他也时常去青楼馆泻火,但是司空是最令他销魂的。

“谢殿垂青,那臣就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司空一把拉永宁的,翘的粉色了来,暴在空气中,和的主人一样,看起来骄傲任性,又有那一‌‌丝​‍诱­惑,让司空心甘愿地俯首,把小心翼翼地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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