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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梵路愣了一，他看着眼前的人，这“年”模样是己心里无数次百转千回过的，如站在面前，他心里看他已说不清是何感想。

白梵路反问道，“你觉得你己是谁？”

云湛沉默了。

其实白梵路现在才明白，这许纠结，他最想确认的其实只有一个问题，“云湛，你扮成小六，真的是为捉我吗？”

那样子是假，你用假的样子所做的事，是假意还是真心？

更久的沉默后，云湛却摇了摇，“我也不知。”

似是觉得这样回答不妥，他又道，“师兄，我是真的……”

他眼睛里更迷茫了，像在证明他没说谎，而是真的不知道。

其实云湛真正想说的是，他像忘记了很事。但这样的回答，恐怕更混账吧。

唯一确定的只有，“我不是想捉你。”

这就够了，白梵路轻叹气，释然。

该说云湛作孽不活呢？现在变成另一个人的样子，身的样子找不回来，难怪会无所适从。

白梵路心里早有打算，这时手掌摊开，露里一粒色的药。

“这个应该以帮到你，虽然不确定有没有用，你以试试。”

丹·无虚，系统说以抹去一切虚假相、回归来面目，白梵路就权当拿云湛当试验了，看看系统不信。

云湛接过药，看了一会，就打算直接送嘴里。

“你……”白梵路暗想，他都不怕是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