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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山海经里的东西很多都有特殊力的。

“书中记载只是见则有兵。”霍青简单地说。看邵景行一脸惊悚模样,只追加解释,“其实是凫徯影响人的情绪,令人暴躁易怒,因此易起争端。尤其是用凫徯,受到的影响更大。”

邵景行不由得又看了一眼那只凫徯:“谁吃这玩艺……”

“灾荒年间,人且相,何况是这些。其实天灾人祸之时社本就容易动,凫徯不过是适逢其,背了这个名罢了。”霍青瞥了邵景行一眼,“而且,你不饿吗?”说谁吃,当初他不是吃讹兽也吃得很香吗?

他这一说,邵景行的肚子顿时就是咕噜一声。

山海世界与本世界——这是特事科现实世界的称呼——之间的时间是有差别的,他掉来的时候本世界是晚上十点多了,这边却是大白天。因为被哥吓得不轻,他一时都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只顾着跟霍青走了。

因为发愁没钱的事,邵景行的晚饭没怎吃得,本该睡觉的时候又走了个小时,肚子早就空了,现在被霍青一提醒,他顿时就觉得饿了。

但是,饿归饿,着这个凫徯的脸他真有点吃不……

“其实你的异以解决这个问题。”霍青再次错了意,以为他是怕吃了凫徯易怒易躁,于是详细地给他讲了一,“……那块讹兽已经检验过,你的异特殊之处就在这里。比说这只凫徯,只要用你的异点着的火烧过,就像普通一样,不再令人易躁怒了。”

邵景行张开了嘴合不拢,万没想到己的打火机力居然这特殊,难道他是消毒水吗?就这一烧,有害成份就消失了?

“你的异非常有用。”霍青上那钝痛还在扩散,但他已经顾不上了——否借此机说服邵景行更重要,“山海世界里的生物用的很,而在山海世界里执行任务,有时候找不到门耽搁很久,胡吃东西,即使是异者也不行——”

“不是,你不是以己开门吗?”邵景行听得心惊胆战,赶打断了他。有了上次的经验,他还以为掉来也不过就是24小时,原来还不只是这样吗?那不永远困在山海世界里

霍青犹豫一,抬起手腕,给邵景行看了看己腕上的表:“这个是破界。”

邵景行顿时忘记了肚子饿,嗖地凑了上去:“这不是手表吗?”其实他上次就注意到了,这分明就是块潜表嘛。他有个朋友玩军用表,他也跟着看了个七七八八,霍青手上这块,从外形来看就是海军潜员配备的那防抗压的潜表,除了专用功之外也没什稀奇的。

不过他现在仔细看看,就发现表盘上了一个扇形区,现在大约有三分之一是红色,另外的三分之二都是空白。而表盘侧面则一个钮,表盘边缘齐平,颜色也是样的深红色,很有点“非急情况请勿触动”的觉。

“扇形区全部变为红色表示充完毕,这时候以破开结界一次。”霍青简单地给他解释了一,“我拉你来的时候,已经用过一次了。在山海世界里,一次充大概需要4时。”

他收回手,严肃地说:“这是急情况才用的。要知道结界如人的肤,行开门就像将肤撕裂,即使有我修复功,修复部分也会变得脆弱,更容易被冲破。如撕裂太厉害,还有无法愈,形成两界漏。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使用,如使用了,事后要尽量修复,以免形成漏。”

邵景行听得迷迷糊糊:“原来这麻烦……”

霍青抬头看了看眼前的景:“结界历经数千年,本身就会弱化,这个时候更不随意开门。所以我执行任务,都是找然开启的门。这门类似于肤上的孔,范围小,开启有一定时间。并且会我修复,一般在开启次之后就会修复完毕,从而消失。你上次就是遇到了这样一扇门。”

邵景行嘟囔了一句:“那我还真是有运气呢……”

霍青也觉得这个运气实在是说不上好,沉默了秒钟才说:“不怎样,你觉醒了异,而且还是这样特殊的力……”

邵景行猛然发现霍青又准备讲什“力越大,责任越大”的话了,连忙抬手往前面的河里一指:“那是什!”不行啊,这鸡汤他实在喝不,单一个山蜘蛛就要把他吓了,再大的责任他实在是担不起来。

他也实在不好意思像在医院里一样拒绝霍青了,毕竟这次要不是霍青把他拉山海世界来,他这会大概已经被三哥消化了,哪还好端端站在这跟霍青说话呢。

再说,他己是不敢承担这责任,是对霍青这样敢于承担的人,他还是很佩服的。不归不,不好老是怼的。

不怼,又不敢再往听,邵景行也只转移视线了。谁知霍青一眼看过去,顿时眉一扬:“赤鱬!”

“啊?”邵景行只是看见面上的莲叶动了一,因此胡一指而已,万没想到居然真有好东西,连忙伸着脖子去看,却什都没看见,“在哪,在哪?”

霍青这才意识到他是瞎指,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不过这时候也来不及说什,他往前踏了一步,一扬手

,一道冷光从指间,噗地一声钉了水面。

邵景行在小刀破水而的时候才看见了那条赤鱬。虽说名字里有个赤字,这东西远不如丹鱼那鲜艳好看,而是一种黯淡的砖红色,藏在重重水草之中,还真是不大容易看见。

飞刀后面还连着一条蛛丝,霍青一收手,把赤鱬生生拖上了岸。别看这东西也就一尺短,却扑腾得十厉害,尾拍得河岸噼啪作响,一个打腾起半米多高,把蛛丝绳扯得笔直,随时都好像挣脱似的。

“这就是赤鱬……”跟他心目中的人鱼差得也太远了。这玩艺不是上半身人半身鱼,只是像人脸而已。并且由于鱼的形状,鼻到的还向前凸,跟山顶人似的,比凫徯还难看呢。

霍青扬手一子抡在赤鱬上,终于把这玩艺打老实了,才瞥了邵景行一:“对。”

邵景行无师通地看懂了他的意思——漂亮吗?

“跟人鱼差太远了……”邵景行摸摸鼻子,“那什,这怎吃?”这个不用他的异点火来烤了吧?要吃生鱼片吗?

然霍青简单地回答:“生吃。”顿了顿,又说,“你想的那种人鱼是鲛人。”

“哦哦——”邵景行其实没怎搞明白“交人”是什人,跟鱼又有啥关系,他这次没问,而是打算回去百度一,免得霍青又嫌弃他不学无术,“那你快吃吧。”

赤鱬看着难看,切来的却晶莹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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