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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用上了。事实证明那点驱虫剂这些赤蚁毫无影响,人家本没反应。
所以现在,眼镜想到的办法也只有一个了……
“办法……”眼镜沉沉地说,掏了枪。
邵景行在狂奔中突然觉到了危险,他看向眼镜的时候,也正是眼镜看向他的时候。两人目光一,彼此都知道了方的想法。
妈的!邵景行简直要破大骂。他还没想着把耗扔呢,眼镜倒想着先把他扔了。既然这样,老不动手岂不是傻的!
呯地一声枪响,眼镜扣动了扳机。他的目标是邵景行的小。
当然不是把人一打死。打死了,那些蚂蚁吃起来岂不就很方便,阻拦多久?他想的是打伤邵景行,然后带着耗跑另一个方向,让邵景行流的血把蚂蚁引过去。
即使这样不完全摆脱蚂蚁部队,他和耗也比瘸着的邵景行跑得快。蚂蚁吃邵景行的时候,也许他跑得再远一些,让失去目标。
当然,如这样也不行,他也就只有放弃耗了。
眼镜男在一瞬间就已经考虑好了所有的退路,并且扣动了扳机。是在他手指发力前,一团火焰猛地在他眼前爆开,灼的气息带着火星扑到他脸上,甚至有火星溅他的眼睛,发滋的一声。
邵景行无限激霍青的训练。虽然共也就训练了那两个星期,霍青教的东西却十实用,至在这个时候是非常实用了。
他在眼镜男把枪准他小的时候就直接给了他一个火球,时用力一推耗,己往相反的方向蹿了去。随着那声枪响,他小上传来火辣辣的觉,弹破了,却并没有击中。
王八!邵景行在百忙中回头大骂,顺便又甩了耗一个火球,正正打在他右手上,把他刚刚掏来的刀击落在地。
眼镜男捂着脸惨叫,耗右手已经被烧得焦糊一片,还散发点疑似烤肉的气味。他勉爬过去想扳开眼镜男的手:“老大,你怎样?”
最初的剧痛过去,眼镜男己放了手,想睁开眼睛。他面部已经是一片水泡,被火球击中后眼镜片受炸裂,被碎片溅去的那只眼睛玻璃受伤已经流血水,只剩另外一只眼睛勉睁开一线。
眼镜男用还睁开的眼睛怨毒向邵景行投去一瞥,正好看见他一边狂奔,一边反手伸到背后冲他俩比了个中指,接着就消失在树林里了。
丝毫也不考虑是己想杀人,眼镜男破大骂,恨不得把邵景行切成八块。但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给他骂他,耗子把他拖起来,两人相互搀扶着开始向另一个方向狂奔。
一个伤员一个病人,跑了十钟之后眼镜男只觉得脚踝上一阵剧痛,扑通一声摔倒在,把耗子也扯倒了。顿时更的蚂蚁爬到了他身上,有一只甚至爬到了他脸上,开始进攻他脸上的水泡。
“枪,枪——”眼镜男竭力睁开眼睛去看耗子。他是不想被活活吃掉的,还不如直接给他一枪死个痛快。
“老大!”耗子身上也已经爬上了蚂蚁,但他眼睛比眼镜男好用,往后看了一眼,就一边拼命扑打蚂蚁一边喊,“蚂蚁了,嗷!了!”
虽然被咬得嗷嗷叫,他的声音里却是狂喜。眼镜男拼命挣扎着往后看去,才发现跟在他后面的只有百来只蚂蚁,大队则不见了!
百来只蚂蚁,虽然每只都一撕一块肉来,但毕竟是有数的,是杀得光的,比起之前那铺天盖的大蚂蚁群来,简直就不值一提了。于是,在遍鳞伤之后,眼镜男和耗子终于碾死了所有追上来的蚂蚁。
眼镜男的脸已经没法看了。烫起的那些水泡在蚂蚁的搏斗中有些被蚂蚁咬破,有些却是被他己拍烂的,整张脸都血肉模糊了。
不过这都不算什,只要活着就比什都。现代医学对于植乃至装人工晶都得到,只要活着去,什都好说!眼镜男就这安着己,勉爬了起来:“你怎样?”
耗子之前泻得手脚,打起蚂蚁来然也更吃力些。而且他右手被邵景行的火球烧得都熟了一大片,更不好用力了。所以他现在看起来并不比眼镜男,主要是身上被咬得很厉害,有些方连骨头都要来了。
但,还是那句话,活着就行。而且这种赤蚁的蚁酸虽然注入内疼得像刀剜一般,却似乎有止血的力,他被咬得很惨,却并没现血不止的现象——当然,也是他走运,赤蚁的撕咬从肤开始,并不讲究先咬致命位,所以他并没被咬穿大血。
“其余的蚂蚁,好像都追着那小子走了。”耗子劫后余,只觉得己从来没有这心有余悸过,躺倒在上就不想动了。
“好!”眼镜男都不知道该用什话来表达己的情绪了,“把那小子碎尸万段才好!”只惜不亲手杀了他。要是被他活捉到,他要把邵景行活剐了,连骨头都要一截截砸碎才解心头之恨!
眼镜男正咬牙切齿想着,忽然听见呼哧呼哧的气声,他勉睁开那只好眼睛,就看见不远的草丛一动,一个狗头伸了来。随着向前踏步,就了身方诡异的六条腿,还都有些急切踏动着。嘴里发黄的獠牙龇,红头上还有水滴答,怎看都是一副系好了餐巾准备进餐的
模样。
“耗!快起来!”
眼镜男和耗大战从从的时候,邵景行已经跑得要断气。他已经抛两个火球,这些赤蚁都用抱团的方式过火线,依旧锲而不舍追着他。
究竟为什,这些赤蚁放弃了两个人,却来追他一个?难道不会数数吗?就算不会数数,两个人和一个人,也看不来哪个?之前不是还很会捡三个人的大目标追吗?
死关头,邵景行不使用的大脑总是转得特别勤快。
如不是完全凑巧,那就是他身上有什东西引着这些赤蚁。
,他身上啥也没有!刚被绑架的时候石哥他就搜过他的身,钱包手机都被搜走了。后来入山海世界,这些人更不会给他任何东西啦,工,粮都没有,武那更不用说了,他那衣兜比脸还干净呢!
不,还是有个东西的!
邵景行一边狂奔,一边伸手从袋里摸了他从变异师鱼胃里抠来的那半颗珠,然后甩手就向远扔了去。珠落,弹起,随后顺着斜坡一路弹去,消失在他视线里。
几乎是立竿见影,流一般涌来的赤蚁群由于惯又跟在他后面跑了几步,然后就从中开始裂。大队转向了珠抛的方向,只剩一小队赤蚁还跟在他后面,像是也舍不得放弃快到手的猎一般。
不过只剩一小队,那猎猎手的角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