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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过来,冷笑了一声:“拿贺先生吓唬我呢?”
“是石哥你先问起贺先生的。”邵景行眨眨眼睛,“哎,你来得正好,一会也块矿石带回去嘛。说不定有狗头呢。”
“你吓唬我!”石哥狞笑,“那小日本本就不在吧?他要是去看矿脉了,你在这干吗?”
“给他看守东西。”邵景行举了举手里的犀角雕,叹气,“贺先生说这个东西宝贝得很,不磕碰着,就让我守在这了。”
石哥瞥了一眼,对这看起来黑糊糊不起眼的东西并不在意:“你就扯,再扯。”他一边说一边走近,“小,别想拿小日本来吓唬我了。你以为我会转身就跑,再让你溜了?”
他的枪一直握在手里,后面的个人除了司机有点心不在焉,另外两个也都十警惕。邵景行眼看没空钻,只苦笑:“你不信就算了。”
“走。”石哥摆了摆枪,“带我去矿那。”
“啥?”邵景行傻了眼,“什矿?”怎有贺茂川你不信,有矿你就信了呢?
“你不是说这地方有矿吗?”来这一趟,石哥不白担惊受怕的,要是带块狗头回去,缺钱的事不就解决了吗?也不枉他白折腾了。
邵景行很想拒绝,但想想通天犀角在手,霍青已经有了追踪座标,其惹得这个亡命徒开枪,还不如跟他磨磨时间,反正到时候霍青一来,这个人还不跟白菜一样——随便砍。
“那就往山上去吧。”邵景行眼看石哥要来拿他手里的犀角,连忙抱住,“这个不扔。知道我是怎赶走那些蚂蚁的吗?就靠了。”
石哥压不信:“这玩艺赶蚂蚁?你骗你爹呢!”
老才是你爹呢!邵景行心里暗骂,脸上不屑的表情:“石哥你识货吗?知道通天犀吗?知道通天犀又叫骇犀吗?知道骇犀是什意思吗?”
石哥当然是不知道的。但看邵景行这样,又有些迟疑:“骇犀?”
邵景行趁机把通天犀的来历又添油加醋地吹了一番:“看看地上这些蚂蚁,前是所有的蚂蚁都在追着我。要不是有这个,这会你大概只看见我的骨头了!知道眼镜他去哪了吗?”
石哥后背掠过一阵凉意,司机已经结道:“被,被吃了?”
邵景行故做深地没有说话,只是叹了气。他越是这样,司机越认定了己说的是对的,顿时
打了个冷战:“真,真被吃了?都吃了?”他逃跑的时候,远远看见断脚男被吃掉的惨状,这会稍一回想,就不由得浑身都难受起来,看向犀角的目光也不由得切起来——这是个宝贝。
邵景行一看他目光开始狂,暗想己这是吹过头了,连忙补充说:“惜了,这东西外头没几个人识货,就当普通角,本卖不价。”
他这句话才说完,就听背后有人冷地了一声:“外头确实没几个人识货,想不到你却有这个眼光,我还真是小看了你呢。”
邵景行后背僵直,眼睁睁看着石哥几人脸色也都变了。他勉咧了咧嘴,一声,像没上油的木偶一样嘎吱嘎吱地转过头去:“贺先生,回来了?”
贺茂川看起来比他要整洁了,身上甚至没沾什灰土,衣服都整整齐齐。只是他的脸色有点发白,像有些疲劳似的。络新妇站在他身边搀着他,不是裙子摆被撕掉一块,了长满的八条,看起来还真是个贤良淑德的模样呢。
“是。”贺茂川现在的目光已经是不加掩饰的冷了,“还以为找不到你了呢。”
“我被眼镜那帮人用枪着跑。”邵景行立刻见风转舵,“差点就被他推去喂了蚂蚁。”
“哦——”贺茂川无不地点了点头,又扫一眼石哥,“你也在,很。”
“贺,贺先生——”石哥心里发虚,但他现在是个人,又都有枪械在手,胆子到底壮了一点,“兄弟这一趟实在不容易……我看那什犀是找不到了,我这兄弟还得治伤,我就先回去了。”
贺茂川了一:“的确,你是没有什价值的。既然这样——”他微微点了点头,“你就去吃吧。”
石哥等人一时没搞明白他说的是什,邵景行却心里猛地一,脱喊道:“快跑!”
但就在他喊声的时候,雪女已经现在司机身后了,两条修长的手臂一收,便将司机牢牢抱住。眨眼间,一层冰霜从她手臂抱住的地方开始,迅速扩散,转眼就覆盖了司机的全身。
司机身边的两人大叫声,转身就逃。但他一举步就被脚踝上的绳索绊倒,络新妇八条长一跃,轻巧地到他身上,刀一样的步足末端插一个人的肩胛,将他钉在了地上。而的嘴角突然伸两螯肢,刺另一个人的后颈,注入了毒。
“!”石哥放声狂叫,举枪准贺茂川。但他的子弹打歪了,一只黑色猫又鬼魅般从他颈边掠过,带起一片飞溅的鲜血,以及一颗几乎从脖子上来的脑袋。
邵景行整个人都僵直了。耳朵里听着络新妇吸的吱吱声,他觉得己简直要吐。但他不愿意再在贺茂川面前怂样了,所以他抑制着反胃的感觉,拼命直了后背。
“还以为你会吓哭呢。”贺茂川慢慢地走到他身边。猫又再次回到他肩膀上,歪着头看邵景行。
其实也是一只长得很神的猫,但邵景行此时看见就想吐,心
里万分想念糊糊丧丧的大脸,哪怕是个呢,也比看见这猫又。
“我还真是小看了你。”贺茂川目光落到通天犀角上,“这个是哪里来的?你山海世界的时候没有带着。”
“捡的。”邵景行**说。
贺茂川笑了一声:“你以为我会相信?”
“信不信。”邵景行仍旧**的,“反正不是天上掉的,那就肯定是上长的了。”
贺茂川冷笑了一声:“你胆子似乎比前天大了。”
“那又怎样?”邵景行瞪着他。霍青就快来了,到时候死这个王八!
贺茂川伸手:“给我。”
邵景行抱着犀角没动:“你需要的又不是这个。”
“你知道我要什?”
“不是辟寒犀吗?”邵景行反问,“光闪闪的犀,不就是辟寒犀吗?”
贺茂川笑了:“原来你都知道。”他笑得十分温和,是眼神却让人发,“你说,我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