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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沈喆看过来的时候，梁赫的脑海中闪过一些零碎话语，细想又一片空白，似乎错过了重要信息，“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我说了什？”

“你指哪个？”沈喆停咀嚼的动作，注视着他，“你还记得吗？”

梁赫隐隐记得沈喆说想和他一起住……是错觉吗？

“你说，我——”

“我一起住？”沈喆的眸微弯，“对，我想找大的公寓，搬去一起住。”

“你真的说过啊？”

“，”他接着喝豆浆，“所以你觉得怎样？”

怎样呢？他是正在交往中的恋人，就算合租一公寓也不是奇怪的建议。俩人原就是上楼，平时要找对方太容易了。此情况，特意换的公寓，意味着进一步打破个人空间领域，也蕴着更暧昧因。就像昨天。

昨晚喝了，梁赫对这第一次的“过夜”经历没有太实感。

“，”他不想回避，“你有什想法吗？换什样的？”

“两室的吧，”沈喆默默算计，“七八十平米的怎样呢……”

“那我是睡一间吧？”梁赫说完腾红脸，怎跟故意调似的。

两人别一间，和现在没有差别。

“不意思？”沈喆看破他的情绪，调笑着说，“昨天晚上不是然的吗？”

“我昨天晚上……”梁赫的表情更加不然，“到底怎睡着的啊？”

沈喆低，若无其事说：“搬家以后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