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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发起抖来：“你为什要帮我？”

宋琪似有难言之隐，长吐一气，诚恳地回答：“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直言了吧。当初，的确是廉总受人蒙骗，一气之想撞死海冰，才误伤了你，我一直是知道的。但这些年，要不是廉总的栽培，我宋琪不会有天，恩情难报，所以廉总要我替他作证的时候，我虽然很犹豫，还是答应了。但这毕竟伤害了你，让你无申冤，我一直很愧疚，想找机会弥补。之前碍于廉总，也不敢暴露他，什都不做，现在廉总退职了，很事情，我以直接掌控了，才这做。我想向你诚心道歉，也想帮你走困境，希望，你接受。”

张进陷入矛盾——终于听到行凶者承认罪行的痛快，突然发现己还有希望的喜悦，和宋琪此人的怀疑交杂在了一起。眼前的事，是凶是吉，是喜是悲，难以辨别。

不知何回应，他索性开大骂：“你终于承认了！你两个凶手，到现在还逍遥法外！”

“你先别激动，张进，我正在尽全力补偿你，你有什要求都以提。”

“什要求都以提？”张进冷笑，“我要你去首你去吗？”

“我是不怕首，我的罪不大。是廉总不暴露，我是不害他的。”

“你已经暴露他了，你就不怕我从这一去，就把你告诉我的事去吗？”

宋琪毫不慌张：“张进，你想想，你当初声张的不也是这些吗？这样说有用，廉总也不会安然无事到现在。”

“那你就不怕我把你说的话录来？”

“你要这说，那就不好意思了。离开这里之前，请接受搜身。”

“你——！”张进怒火冲天地瞪着宋琪，却毫无还手之力。

而宋琪依旧心平气和：“张进，告诉你实话，是希望你接受我的帮助，鱼死网破，谁都没有好。你没有证据告倒我，何苦呢？让廉总去坐牢，和你重新像正常人一样走路，哪个更重要？”

张进眼发颤，紧闭，不言语。

宋琪陪他一沉默，给足时间让他思考。

过了许久，张进低低开：“这真的行？”

“你是指……这产品？”

他撇开脸，不看宋琪，把头一点。

宋琪满意地一笑：“当然，当然行。”

“你真的帮我安排好？”

“当然！”

“要久？”

“去之前的手续，大约要一个月，我会尽快。去到那边，从接受诊治，订，到后面的行走训练，大概需要个月。你放心，所有的费用，你都不需要心。等你康复了，就接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