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题是找出来了,玩的还没有。

游戏是不可能登的,池岁看着不会玩的样子,奇奇怪怪的操作真的是一大堆,跟池岁玩他自己都注意不到时间。

但是,画画的板子,唔那个能画画的手机也在家里藏着的,要回去拿。

池岁挠挠头,他原本昨天就想画最近接的一个单子,但是昨天白为年来了一趟,不知道和严久深说了什么,明明就该谈完话大家该走的就走,但是他要出去准备上楼回家的时候,白为年忽然来了一句太晚了,转身就把他推回屋子,让他就晚上暂住一下严久深的家?

更奇怪的是,严久深居然答应了!

原本还怀疑两个人是不是朋友的池岁,瞬间不怀疑了。

但是画稿的进度就耽搁了,池岁看着白纸上写的不完成学习任务就不可以出去的字,低声地说:我有个稿子,最近要交,上去拿一下工具应该没问题吧?

严久深低头看时间,还算早,这时候,池岁家里好像是没人的。

行吧,为了能更好地督促你学习,陪你上去拿工具。

两人上楼,池岁拿出揣在衣兜里的钥匙拧了一下锁开门,眉间有些疑惑的表情。

门往常都会反锁的,但今天只拧了一圈就开了。

可门里又没声音,池岁没在意,推开了门。

严久深靠在门边,垂眼望着楼梯口,像是防备着上来的人:拿了快出来,我在外边等你。

好哦。池岁往屋子里看了看,安安静静的,完全不像有人在家的样子,他松了口气,畅通无阻地走过又破又小、或者都不能成为客厅的客厅。

走到熟悉的房门前,毫不犹豫地拧开了门

地上砸落着他熟悉的东西。

白为年在书房闭目深思,眉间皱成的川字,沟壑不断地加深着。

好像他遇到了极为严重的烦心事。

迎城今日飘落了些雨,闷闷热热的,天上的乌重的云层好像要压了下来,反正叫人觉得压抑。

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但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门突然被敲响了,白为年睁开眼,看着门:门没关。

进来的是白舒语,面上带着喜悦的笑容,指了指刚刚挂断的手机:我刚刚打电话问池岁班主任,池岁最近怎么样,你猜我听到了什么!

白为年愣了会儿,想到严久深和他说的,猜了一句:池岁会来迎城?

你怎么知道!白舒语显然很兴奋,也没注意到白为年的神情陡然变得凝重了,好像是迎城这边那个什么附中有个面对周边几所学校的艺术节活动,听他们老师说,池岁画画很好,决定让他过来参加呢!

这种事,会通知监护人知道吗?白为年沉声问道。

白舒语奇怪地看着白为年:这种要离开学校出远门的事,学校都会通知家长吧!你以前有个什么比赛,不还特地通知了我的吗?

你说,池岁来这边参加那个什么活动,肯定没住的地方吧,我到时候让他来家里住一晚,应该会来了吧?

我去打个电话。白为年起身,走了出去。

产生了变化,所以他没能想起来,日记本的今天会发生什么事。

地上碎满了玻璃,大大小小的糖果滚在房间到处都是,旁边还摔着他的藏起来的手机和数位板,线也被扯乱得到处都是。

心跳落空了瞬息,池岁耳朵仿佛失明,听不见了声音。

他目光一直落到地上到处都是的糖果上,有的糖果还被踩掉了包装纸,碎成渣被碾得到处都是。

房间里还有人。

但他没管,只是蹲下身子,想要去捡糖。

耳边有风刮过来,扇到脸颊上,眼睛也有些看不清了,好像视野也变了。

就要拿到手的糖果被掀飞了去,池岁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左脸好像被蹭在了墙上,眼角边有些刺着骨头的疼,应该是破了皮。

谩骂声早就听了个遍,他们只需要起一个开头,他就能在脑海里学着那些语气给完完整整地背完。

翅膀硬了!你以为你住谁家里!吃的谁的东西!藏东藏西,什么都藏着是吧!

但今天不想背,想捡糖。

他难得一次撑着被弄得发昏的头,朝着他们踢了一脚,还使劲地拧了一下他们手臂内里的软肉,让他们疼得一时之间没抓得着他。

飞快地捡了地上的几颗糖,池岁头也不回地冲着门跑去,一头撞到外面闻声进来的严久深身上。

严久深手里还拿着没有挂断的手机,白为年那头还在问着到底有没有出什么事。

你严久深一眼就注意到池岁眼角边上,特别熟悉的伤口,一时之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池岁抓着手里几颗碎掉的糖果,使劲扯着严久深的衣服,眼眶红得彻底,就是没哭。

但声音发颤:罩一次,问题不大的,对吧。

将哭不哭才让人最心疼。

严久深把池岁抱过来一点,冷了声音:罩小朋友这种事,来无数次,都没问题。

今晚的朝白路四号格外的安静。

大家路过二楼的时候,脚步都会放得格外的轻,等走过四楼的时候,又啧啧出声,忍不住唉声叹气。

手心手背都是肉呢,你说说这姓池的干的这叫什么事?别说楼下那个小霸王了,就我碰见了我今天也得进去和他过两招!教教他什么才是爹!

听说小池好像画画得挺好的,学校打算让他出去参加活动去,我娃下午放学回来都和我说了嘞!这回来又打又骂的,不想让人孩子出去哇?

这不更不对了!拦娃娃们的路干什么!出去这么大的事,能拦吗!干的这叫什么事!

很快楼里又归于安静。

从楼上跟着严久深回来,池岁一声不吭,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擦了身子洗了脸,换了一身严久深的衣服,手里攥着碎掉的糖果就坐在小沙发上,严久深叫他一声就转过头去,微微笑起来一点,应一声。

不哭也不闹的。

注意到严久深走过来了,池岁就抬起头,紧紧地捏着在手心里都要化掉的糖果,心虚地说:我静静坐一会儿就好了。

应该很快就好,等会儿就能过来写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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