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曹太后收女 欧阳修大病

顾忌什么,既然你门不愿意做,我有办法去做。”段婧说完就离开了大殿,来得快,去得也快,几句话把大宋朝堂贬低的一无是处。

“唉——”欧阳修深深自责,儿子的想法他何尝不知,却无能为力,他只能躲,躲到水落石出的那天,一旦露头,赵跖不会放过他,无奈之下,以茶代酒来抒发心中苦闷。

“欧阳大人?”站在欧阳修身后的大臣失声大叫。

不知怎地,欧阳修在喝完茶后,整个人仰后一倒,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想跑!”韩师业手提红枪,在金銮殿口拦住了一位正要逃走的太监,这太监便是给欧阳修倒茶的那位。

“就你也想拦住我?”鬼人的身法飘渺不定,幻化成雾,可韩师业手中枪杆一横,一股无尽的煞气从枪身中喷薄而出,鬼人在一瞬间感到心神被摄,行气路数被震散,难以置信,“这是什么招数?”

“好好去忏悔吧!”韩师业怒扫横枪,重重拍在鬼人前胸,鬼人倒飞而出,就趴在了曹太后跟前。

“赵跖派你来的?”曹太后目光如剑,深深地扎在鬼人的心头。

曹太后躬下身子,附在鬼人的耳边:“你可知道大悲赋第四式?你可知道大悲赋第四式有一个特点就是容不得其他的内力?你说如果我在你体内打入大悲赋的内气你会怎样?”

鬼人完全听不懂曹太后在说什么,想要惊呼出口,却被曹太后一只手提着,嗓眼里的声音难以发出。随后一阵波动轻轻传到鬼人体内。大悲赋第四式还有一个作用,就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废除别人的功力,谁说第四式没有任何攻击性?它的攻击,是从根源上最直接的攻击。

“噗——噗——”鬼人的内气如同泄气般,被曹太后的内劲轻易融化,而他的内气没泄一点,鬼人整个人就萎靡半分,少顷,鬼人彻底被曹太后废掉,半生苦修化作虚无。

鬼人鬼童兄弟二人并不是曹太后的计划之内,相反,现在的赵跖手段这般狠毒,曹太后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对赵跖的亲信自然狠毒。

鬼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盏茶之前他还可以幻雾化云,可现在,趴在冰冷的金銮殿,死狗一般。

“哼——公子大事将成,你们这等凡人,都会变成公子的奴隶!奴隶!我劝你们对我最好尊重点,否则公子定会将你们一一杀光!”鬼人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扎起身,想扯赵跖的名头为自己造势,妄求一丝生路,“公子已经彻底控制住了小五庄和无乐庄,你们这些人,现在保我我还可以在公子面前为你们美言几句,到时候混个开国功臣,要不然,我会一个一个记住你们的名字!相貌!不久我便会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众卿家,你们的机会来了。”曹太后直指鬼人,“今日你们大可愤而出手,将这藐视权贵的贱民处死,以正威严,凡出­大‍­力‌‍者,哀家必有重赏!”

一众大臣怔住了:曹太后是在维权,逼他们表态啊。

王拱辰丧子心痛,难以言状,鬼人正好给了他一个机会,趁着鬼人叉腰怒喝四方,抬脚就是全力,没有了内功的鬼人如同普通人,被王拱辰踹了一个满趴。

王拱辰还不解恨,拎起官袍,抬脚不断踩踏,口中还有谩骂之词。

又是盏茶,似乎解了愤,这才收心:“诸位同僚,此人公然藐视皇权,为人臣子,君辱则臣羞,想必诸位定是得体之人,动手吧。”

“这老匹夫!”无数官员心中气的牙痒痒。

“哼——你这老匹夫,公子乃是正统九五之尊,他乃是真宗嫡——”鬼人还想造势,却被曹太后一指封住哑穴,可他未说完的话却在百官心中震颤:真宗嫡孙?

“诸位,我有愧。”王拱辰摆上架子,“我这三司使似乎有些失职。”

“……”百官对王拱辰的无耻气得牙痒,至于欧阳修他们根本不担心,天医在这儿,除非当场断气,否则阎王爷都不敢过来提人。

无奈之下,他们凑过来,提脚就踹,既然被曹太后绑上了船,总不能憋屈死是不?一个个下了死力气。

曹太后不再理会鬼人,凑到黎心児身前:“心児,欧阳大人情况如何?”

“姑姑,欧阳大人的情况很不乐观,但您放心,只是多花一些时间,并不算大事,可为今之日,我不想这么快治好大人。”

“何解?”

“欧阳大人其实是与表哥中的同一种毒,远没有表哥那般中毒之深,如果将大人的病情拖着,一来可以让赵跖觉得我较为无能,表哥一定已经死了,可以让他更快的露出头来;二来也可以拉拢欧阳辩,至少,大人没死,欧阳辩就不会被赵跖威胁利用。”

“辩儿,唉。”曹太后想起那位智多如妖的弟子,心中惋惜不已,“那就依你之见,让欧阳大人陷入假死状态,今日百官之中我怕已经有些人收了赵跖的买卖,不可全信。”

早朝就这样结束了,鬼人被几个文人踹肿三圈,却也没有伤筋动骨,文人罢了,杀只鸡都要烧香拜佛,让他们杀人?根本不可能。

“业儿,他就交给你处置了。”曹太后长袖大挥离开大殿。

当日午时,小五庄门前多了一个坛子,负责守卫庄门的侍卫正要上前阻止,被韩师业一掌拍死。

片刻,众人至,只见一碑竖在坛子后,碑上刻着都是赵跖这些时日间的种种恶行,而那坛子中装着的,是鬼人,他亦如唐门门主唐天纵,受了人彘之刑。

无乐庄内,李大被一种一样的气息刺激醒来。

或许是李大心有发泄,他昨夜在一番痛饮之后异常舒爽,直至晌午才消去酒意。

但第一眼并不是往常的空旷房间,而是丝丝银发。

肤如凝脂,唇似朱红,眉堪杏凤,银丝满头。

李大想到了什么,浑身打颤。

水寒霜昨夜怕自己放不下,想到自己一旦拒绝,如今的天香便会顷刻间灰飞烟灭,自己也服下了过量的情毒。

情毒爆发,意识模糊,李大虽已花甲,习武之人却不能以常人而论。毒到深处,迷乱的水寒霜有了一丝慰藉,她本能地索取,被捧上云巅,又被拉下凡尘,一次又一次,享受着一时的欢愉。她看开了,她的生命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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