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二章 龙尊刀往事 凝聚天蛊王
等缘故。”
葬一道人并未计较:“前二人距今皆有六十余年,仙途难遇,魂归九幽,唯有龙刀尊主的两位弟子才有可能。”
曹太后明白葬一道人所指:“而他的两位弟子便是赵允让和柳叶?”
“是,两人一则霸道,一则委屈,赵允让之刀法刚猛霸道,仅以招法便压得整个徐海大漠喘不过气,柳叶刀法在乎一个巧字,两人皆修以龙尊刀决,武道不同,武功路数自然不同。
可柳叶刀法再过巧妙,也断然不是追日教众的对手,盖因他的刀出力不足,以缠斗为主,毫无怒斩山河的气势。”说着说着,葬一道人看了看韩师业。
“前辈为何这般眼神?”韩师业被看得发毛。
“小子,你这些日子用摒去五感强修枪法,虽有成就,却是短途,你的实力更多的是靠大悲赋内力爆发的阳刚猛气,神威堡天龙真气的精髓你已无缘,你所修行大悲赋只有一半,另一半在黎丫头体内,若是黎丫头使得枪法,你二人必会无敌于世间,奈何她剑法已成,你二人再难踏足巅峰之境。”葬一道人的话给了韩师业一个重重地打击。
“或许,韩师兄与玲儿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吧。”葬一道人的话让黎心児想法多了起来,只有曹太后读懂了她的心思,察觉到曹太后盯着自己,黎心児撇过头去,不敢对视。
曹太后不想黎心児心里难受,连接过话茬:“叔叔,扯远了,为何你认为赵允让还活着?”
“赵允让是一位雄主,却偏做武夫,此事与真宗难脱干系,当年他死的蹊跷,我曾闯入府中窥探,却感受到有条毒龙咀咀吐息,怨气之大,震慑阴日,这等人物很难死去。十年前吾已不是他的对手,不知觉中被他震伤。”
葬一道人脱去上衣,背脊上一道狰狞的疤痕,枯皱的死皮如同毒龙的诅咒,此刻也震撼着众人。
“当日我嗅之即遁,仍就晚了一步,被他一刀重伤,那刀气,正是龙尊刀决功法。”
“难怪,若真是如此,假死十年到真不是难事。”欧阳辩结合展昭之死,加之葬一道人的猜测,以及曹太后的秘密,一个惊天阴谋展现开来。
“辩儿,你发现什么了?”曹太后看这欧阳辩有些惊慌,皱眉相询。
“师傅,还有一个疑问。”
“但说无妨。”
“若真是濮王所为,那为何先帝在世时不除之?我们姑且认为濮王已死,先帝又为何为一个已死六年之人如此大费周折?”
“这——”曹太后竟发现自己真答不出这个疑问,就连葬一道人也没有想清楚各种关键。
“我想,先帝是真的想让赵跖做皇帝。”韩师业大胆猜测,“濮王是生是死,终归只是一个猜测,虽有据可行,但仍有推敲之处,我们忽视了一点,凭什么认定濮王就是这场灾难?相较于赵跖,他对武林的伤害更大才对。”
“不,就是濮王,他一定还活着!”欧阳辩起身辩论,“赵跖为何出动暗影楼在开封杀害两位王爷?这两位王爷手下一无粮草,二无兵铁,仅有的卫队也不过百人之数,为何赵跖会发难这两位王爷?
我想,赵跖一定是得到了什么消息,而这个消息与濮王有关,若濮王武功盖世,开封之内,能获他的消息的只有展昭前辈。”
“展护卫策划赵跖杀害两位王爷?”曹太后有些不可思议,但展昭已死,事情再去深究也没了意义。
“师傅,不知您是否还记得?您与圣上这般不和,根从何处?”
“他认贼作父岂能容忍?且不说先帝是他生父,即为天子,有怎可有认两父这等荒唐事——”
“就是这里!”欧阳辩打断了太后的话,“天子认父!我猜想:先帝推捧赵跖,乃是他为真宗嫡孙,血脉纯正,圣上本为先帝亲子,任氏荒诞同侍二夫,师傅又将此事视为皇家之耻,那么濮王便会在圣上驾崩之时出现,以此丑事威胁师傅为他正身,是了!定是如此!”
“那如今之事?”葬一道人似乎明白了。
“回东京,保护赵兄!赵兄现在很危险!一旦赵兄死去,炸死的赵允让亮明身份,整个大宋,便只有他才是最接近皇位的人!”
“可顼儿他也——”曹太后还有辩解,被欧阳辩打断。
“师傅,赵兄是不会让大皇子出来的,濮王也看透了这点。”
“那事不宜迟,我们快走,丫丫,听说你已经立了赵跖为太子?”
“叔叔,确有此事,先帝信物已交给赵跖,若无二议,他便是太子,可是,”曹太后再看着欧阳辩,“濮王是如何知道赵曙会早崩?”
“我记得,圣上原本体魄康健,力胜常人,当初您为先帝诞下龙子后,圣上被送了回去,再接回来时气血虚亏,病魔缠身?”
“确是,本以为是心病所致。”
“话不多说,快些行动吧,赵兄为人我很清楚,他心中有爱,愧对一人,或许,仍有一丝光明。”
五毒教,一众弟子围住蓝晨,秦白露、方玉蜂两侧护法。
“白露,天蛊王真的存在吗?”
“不知,可婆婆山确有记载,魔蛊之巢,天蛊伴生,天魔相克,再复清明,江湖中有信传来,赵跖对魔蛊的掌控越来越熟悉,魔蛊完全解开有何威力,我亦不知,但绝不是好事。”
“婵儿,婆婆山中记载可属实?”方玉蜂还是很不放心。
“教主,确有,上月秦前辈与我一同回山,在巫神座下刻有的古字。”
“巫神?”方玉蜂遥望隔山矗立的神柱谷,那里供奉的正是传说中的巫神,“神——真的存在吗?”或许自嘲无知,摇头哂笑。
“蜂姐,命蛊之术源于魔蛊,魔蛊巢引,可聚天蛊,与魔蛊相生相克,我们便共同引出这天蛊,破了赵跖的魔蛊!”
“白露,一切依你。”
“蜂姐,曹太后所做如何?”
“义姐?”方玉蜂很欣赏曹太后的处事,“抛开赵跖一事,义姐无愧国母。”
“是啊,若是天下纷乱,国主难立,自有强人当道,蛊,亦是如此。”
“你是说——”
“命蛊始于天地,自有其章法,若是子民战乱,国母岂可无视?”
“好,我信你。”方玉蜂当下吩咐众弟子祭出命蛊,一时间,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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