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五章 真假柳天王 银甲宋仁宗
赵跖的强大。
韩师业见此抄起一柄长剑,追日剑罡的威猛凝于剑尖,十尺剑芒所过之处碎肉横飞,腥臭之味异常刺鼻,一路横冲深入人群之中,四面刀戈。
韩师业抓住韩师玲的手腕,极阳真气助她化去一丝疲惫:“可还好?”
“既然来了就留下吧。”赵跖摘取颈边的红缨枪,一股炽热,那精钢枪头被捏得粉碎,随后又是诡异的阴冷,完全区别于黎心児的极寒与灵逍的阴性功法,两股气息交加,连天地都失去颜色。
“叮——”赵跖的手掌突兀地拍在一个银疙瘩上,原本必死的二人身前站立着不知哪儿来的九尺高银甲人。
韩师业也很诧异,记不起与这银甲人有过交集:“不知前辈是?”
“赵跖,你先退下。”银甲人姿态高傲,对赵跖不喜。
“你是何人?”
“我与你父亲是亲兄弟。”
“亲兄弟?可笑!难不成仁宗还能活了不成?”
“你说的不错,我即是赵祯。”
银甲人话一出口,整个祭坛突然寂静,随后不少人嗤之以鼻:“披了个银甲就说是赵祯,那我去做个金甲岂不是玉皇大帝啊!哈哈哈!”
“他说的不错,他就是赵祯,也就是你们口中的仁宗先帝。”
这道音浪传开,众人闭口不言,皆因一把刀直插在地,是柳天王的回生刀。
“属下柳叶见过圣上!”对银甲人异常恭敬,这番举动让在场不少人头大,心中对银甲人即是宋仁宗的事实有了几分相信。
“大胆贼人!竟敢公然侮辱先帝名讳!来人!立刻将此人诛杀在此,以儆效尤!”
赵跖当然不信,自古以来,皇帝驾崩是天大重事,可曾见得有人作假?更何况事已至此,赵跖也不希望自己头上真有个宋仁宗压着。
幽冥教与无乐庄被八荒与追日剑教几经消耗,损失不少人,可留下来的无一不是精英中的精英,尤其是幽冥教众,弟子们内气同源,无形之中有大势生成,压迫十足。
“赵跖!你竟敢反抗圣上!”柳天王双手执刀,杀气毕露。
一声冷笑:“就你能奈我何?”语罢赵跖气势徒然剧增,八品高级的内功修为暴涨,直奔巅峰。
“圣上,此子不简单,怕是不好对付。”
“你们先走。”银甲人声音略显沙哑,虽有力,却无气。
韩师业自被银甲人救下,心神未归,目光呆滞:“您真的是仁宗先帝?”
“算是吧,心児叫我一声姑丈,你也随她吧。”银甲人到丝毫没有皇帝架子,这份随和与传言无异。
“给我杀!”赵跖身先一马,之前拍过银甲人一掌,心觉这位自称仁宗先帝的银甲人内功并不深厚,完全倚仗着这身银甲,偏偏银甲十分坚韧,看来得用阴气才可以。
“放肆!”柳天王看赵跖杀心于胸,且多番力阻无果,两柄回生刀紧握在手,连颤三下格开赵跖的短刺,便化作一道黑影与赵跖交锋。
“柳天王,你以为我还是几月前的我?”想起数月前赵跖在皇宫门口被柳天王追杀,若不是展昭出手救下,那种狼狈,今日一并奉还。想至,手中的短刺越舞越快。
不同于韩师业之流,柳天王是实打实的巅峰高手,哪怕是最差劲的巅峰,双手一攻一守,刀法绵延凌厉,回生刀决一浪接着一浪,赵跖手中的五柄短刺被劈断三把。
“竖子,可服?”一脸揶揄,柳天王仅露在外的双眼充斥着狂傲,“若非先帝在此,你已是个死人!”
赵跖看着仅剩下的短刺也满是豁口,索性丢弃:“看来五毒的武功比起柳天王还是有差距啊。”
“看来你很不服啊——”
“柳叶,够了,不知者无罪,今日来只为了解这份恩怨。”赵祯言有所指,看着祭坛东南处的高塔,“赵允让,看够了没?”
众人疑惑,循着赵祯的目光望去。
岂料真有一黄色身影,自高塔上缓步而下。
会轻功的人江湖上数不胜数,轻功好的人也不是没有,可能做到赵允让这般踏步云空的,或许世上只有他一个。
细看去,他走的每一步尽是轻身的极限,飘然若无物。
赵祯声音暗沉,戏谑道:“堂兄,你这身衣裳倒是很合身啊。”
“堂弟,你也这么觉得?哈哈哈!”赵允让几个踏步,落至祭坛中,环视着四周,好似立至众人头顶,“这个位置不错,与龙椅的眼界差不多。”
“允让,我这一脉的确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可同为赵家人,还望收手。”
“哈哈哈,仁宗先帝的道歉我可承受不起,至于这赵家人,我还真没稀罕,还是快意江湖的日子舒服啊,师弟,你说呢?”
柳叶看着站在高处的赵允让,一时间心中十数年的郁愤几欲迸发,此刻又被他冷言讥讽,拔刀向上,两步踏上祭台,千钧之力,照着赵允让便砍了下去。
“嗷——”一声龙吟,赵允让袖中刀柄反握,格住柳叶,趁此短兵交锋之际,周身闪烁出一条青色龙影,声浪直接震慑整个大相国寺的上空。柳叶的修为相差太多,虽同为巅峰级数高手,却也分得三六九等,当然,赵允让想一招杀了柳叶也是不切实际。
这次拼刀,两人竟不撤招,拼上了内力,“呼呼”声直作。
赵跖在底下没了声响,皱起眉头:赵允让对我不怀好意,况且欧阳辩曾说,柳天王是有两个,那么在自己幼年屠杀父母与祖母的究竟是哪一个?彼时年幼,记忆模糊。
银甲赵祯看着眼前的赵跖:“我对你有些失望。”
“杀我父母的是哪一个?”
“重要吗?现在的你还是为了仇恨而活下去?”
赵跖似乎被赵祯抓住了痛处,扭过头去,目光紧盯着祭坛上:“我问——是哪一个?”
“六子的死我确有责任,不过也正是六子的死给了你这个机会,我与你干娘将你纳入了皇储之中。台上两人,都沾染了你父母的鲜血,区别就是一个是命令者,一个是执行者。”
“原来如此。”赵跖的双眼咬死两人。
一边,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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