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新天地



这一抹光,照在了他的身上,也让他的心情舒畅,宛若他也正在重新开始,新的一天。

张谦轻巧的站起身,却突然身体一个晃荡,体内没有真气还真是不习惯。

经脉,穴位之中干涸无比,往日流淌在其中的真气已经变成了关巧,身体失去了那种充实,自然会感觉到空虚。

但好像不止与此,身体好像变轻了,不只是心态上的轻松,而是整个身体都卸去了负担。

似乎是真气的原因,张谦抚摸了下下巴,再次把想不通的问题丢下,走到案桌前,那里有一杯凉茶。

垂下身,握住杯子,心中所念,真气运动,一个瞬间,四肢经脉,穴位之中充盈起了真气,似乎直接是从空中汲取而来,经过了丹田,化作了真气。

到了先天,真气都有会所不同,或者说特质,那名试剑客的真气似乎是血,而卫庄的真气似乎是锋利,那么我的真气是什么呢。

握住杯子的掌心之中冒出了一缕薄雾气,灰蒙蒙的,看来他的真气到了先天变成了这种模样。

真气被他送进了杯中,整个过程风平浪静,杯子还是杯子,没有炸开,水还是茶水,没有沸腾,或是结冰。

张谦端起杯子,细细的打量,突然一口饮进了肚子,一缕真气又回归到了体内。

他又顺着手臂,重新输入进杯子中,让他觉得奇妙的事情发生了,杯子中多了一层浅浅的茶水。

我的真气,好像是包容,张谦目露感兴趣的神色,又排出一缕真气出来,放在空中,断了连接。

真气依然漂浮在空中,灰蒙蒙,就像是一缕灰尘一般,用手掌扇风,灰尘保持着链接一起的状态被吹开。

好像还有柔韧,轻盈,张谦不停的拍掌,又直接吹了一口气,吹向灰尘。

真气一下被吹的远了,脱离了他的身体周围,张谦刚想收回,却发现这一缕真气已经失去了感应。

在三尺之外,那缕真气消散空中。

似乎我只能外放这么远的距离,张谦思索着,又放出一丝真气,控制这丝真气在三尺范围之内飘来飘去。

没过一会,就感觉到了一酸涩,思维的酸涩,甚至头脑都有一些紧绷。

只能到这了,张谦控制着真气穿过杯子,回到了身体之中,总结道。

包容,转变,柔韧,轻浮,这有什么作用吗?张谦疑惑不解,就这真气,可以说没有一点杀伤力啊。

穿过杯子,却连杯子都无法洞穿。

算了,真气的作用只是让剑变得更强而已,张谦站起了身体,对于真气神异,他本身就不太在乎,关键还是剑的本事有没有变强。

挺直身体,抬起手臂,对准三尺之外兵器架上的玉渊,目光一凝,真气涌动。

兵架之上的玉渊颤抖着,想要脱鞘而出,但也只是颤抖。

张谦皱了皱眉,立刻增加真气在经脉之中运转速度,手腕处的穴位为主,其他真气为辅,如同组成一个完整结构的物品,需要有主次之分。

锵~

在手腕爆发吸力下,玉渊出鞘而来,飞临之手中,散发朦胧的玉光。

现在白天初临,还是有些灰暗,玉渊的光就像朦胧的月光一般,与晨曦争艳。

究竟是神物自晦,还是神物放光,也不是先天的问题,张谦对于这把剑也有些头疼,不喜欢太张扬只是原因之一,他用这把剑其实不太趁手。

看看能不能遇到适合你的主人吧。

张谦不再想这些琐事,悄然闭上了眼睛,武当十三势,在他脑海之中演练。

孤鸿,这是他初入江湖有感,而用十三式剑当做脉络组成的一套剑法,把少年的无畏,与朝气融入其中。

孤身闯世间,问剑天下人。

当~

灰蒙蒙的剑气蒸腾而起,遮蔽了身体,房间之内响起了洪钟声。

灰蒙蒙的剑气如同乌云般在翻滚,朝涌,伴随着钟声,激荡起一一圈圈的波纹震荡而出。

张谦猛然睁开眼睛,下移目光,放在自己握手的剑上。

玉渊的光芒掺杂了一缕灰色,正在不停的颤抖,这么短短的时间,他已经积储好了剑气,如果这一剑,放在那一夜军士狩猎阵中,一定分开那个架马奔逃的人,直接从他的背部冲出。

真气的特性还有一个,那便是弹性,一缕的真气或许微不足道,但是合成一根绳呢,便能射出猛箭。

张谦心中激荡,目露剑光,抬起手抚摸颤抖的玉渊,这一剑飞出,必定惊人,他的剑气已经比得上好剑了。

他现在有一股冲动,激动无比,想要发出这一剑,胸中有一股气魄,在酝酿,想要放声高歌。

问这世间,谁能称敌手,出剑!

“小镖头在紫兰轩住了那么多日,白吃白喝不说,现在反而想要把我的紫兰轩拆掉不可?”

张谦一口气憋在胸口,脖子通红,颤抖的玉渊慢慢萎靡,仿佛在说,就这?

头顶冒出一缕缕的白气,张谦好歹没把这股力给憋回去,蔽的他身体重重一顿,那如同弹簧的力道在真气之中弹动,这才消弭下去。

“紫女姑娘进门怎么不告之一声呢,害得我行攻差点出了差错。”

张谦委屈的抱怨,对方应该没看出刚才他想干嘛,还好那一句话没说出口,不然她不尴尬,我就得尴尬了。

“这里是紫兰轩,我的地盘,而且还是个青楼,你见过主人家的进自己家还得敲门?见过青楼留宿客人一留便是十日不走?这青楼是销金窟,小镖头倒是想好怎么付账没有?”

紫女悠然,缓慢的走了过来,一举一动都带着神秘,与隐蔽的‌‎诱‌惑‎,牢牢的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手里拿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些吃食,是稻粥,脸上笑意盈盈,没有一丝风尘之气。

“紫女姑娘说笑了,在下倒没有不给钱的习惯,区区钱财倒是还能负担得起。”

张谦不假颜色的走到案桌跪坐而下,不是他欲擒故纵,而‌​‍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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