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他似乎被这惊天噩耗惊呆,张大嘴,半晌回过神竟是扑来用舌头吮吸我的,含含糊糊道:“那你把我弄干净。”

飞机穿过深厚云层,一眼望下去,没有底没有边,宛如我不知走向的人生。

回到B市,他们竟安排我见心理医生。

“我没病。”

周朗还肯哄我,说只是疏解情绪,兄长则直接请医生到家里来,就在我的房间问诊。

“周小姐,请别这样抗拒,我只是受周先生所托来和你聊天,听他说你最近不太开心,”这位自称钱医生的女人和我面对面坐着,“放轻松,当作普通的聊天好吗?”

她自我介绍了很多,她是S市人,在B市读完书后,留在B市工作,前天刚和同居叁年的男友分手,原因是他另寻良人。

“我很伤心,我不明白是否我不够优秀。”她搅弄咖啡。

听了半天没有说话的我忽而有些话要说,是不知何时埋在心底的怨怼,“或许男人都这样,他们没有耐心,不愿等待,不值得你付出。”

钱医生眼睛一亮,停住搅拌的动作:“哦?周小姐何出此言?”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