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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回 石青阳团结西南 孙中山宣言北伐

方平等互尊主权之条约,以消灭帝国主义在中国之势力。盖必先令中国出此不平等之国际地位,然后下列之具体目的,方有实现之可能也。

一、中国跻于国际平等地位以后,国民经济及一切生产力得充分发展。

二、实业之发展,使农村经济得以改良,而劳动农民之生计有改善之可能。

三、生产力之充分发展,使工人阶级之生活状况,得因其团结力之增长,而有改善之机会。

四、农工业之发达,使人民之购买力增高,商业始有繁盛之新机。

五、文化及教育等问题,至此方不落于空谈。以经济之发展,使智识能力之需要日增,而国家富力之增殖,可使文化事业及教育之经费易于筹措。一切智识阶级之失业问题,失学问题,方有解决之端绪。

六、中国新法律更因不平等条约之废除,而能普及于全国领土,实行于一切租界,然后阴谋破坏之反革命势力,无所凭借。

凡此一切,当能造成巩固之经济基础,以统一全国,实现真正之民权制度,以谋平民群众之幸福。故国民处此战争之时,尤当亟起而反抗军阀,求此最少限度之政纲实现,以为实行三民主义之第一步。中华民国十三年九月十八日。

此外又下了三个命令道:

去岁曹锟骫法行贿,渎乱选举,僭窃名器,自知倒行逆施,为大义所不容,乃与吴佩孚同恶相济,以卖国所得,为穷兵黩武之用,借以摧残正类,消除异己,流毒川、闽,四海同愤。近复嗾其鹰犬,隳突浙江,东南富庶,横罹锋镝,似此穷凶极戾,诚邦家之大憝,国民之公仇。比年以来,分崩离析之祸烈矣,探其乱本,皆由此等狐鼠凭借城社,遂使神州鼎沸,生民丘墟。本大元帅夙以讨贼戡乱为职志,十年之秋,视师桂林,十一年之夏,出师江右,所欲为国民剪此蟊贼,不图宵小窃发,师行顿挫,遂不得不从事扫除内孽,绥缉乱余。今者烽烟虽未靖于东江,而大战之机,已发于东南,渐及东北,不能不权其缓急轻重。古人有言:"豺狼当道,安问狐鼠?"故遂刻日移师北指,与天下共讨曹、吴诸贼。此战酝酿于去岁之秋,而爆发于今日,各方并举,无所谓南北之分,只有顺逆之辨。凡卖国殃民,多行不义者,悉不期而附于曹、吴诸贼。反之抱持正义,以澄清天下自任者,亦必不期而趋集于义师旗帜之下。民国存亡,决于此战,其间绝无中立之地,亦绝无可以旁观之人。凡我各省将帅,平时薄物细故,悉当弃置,集其精力,从事破贼,露布一到,即当克期会师。凡我全国人民,应破除苟安姑息之见,激励勇气,为国牺牲,军民同心,以当大敌,务使曹、吴诸贼,次第伏法,尽摧军阀,实现民治。十三年来丧乱之局,于兹敉平,百年治安大计,从此开始。永奠和平,力致富强,有厚望焉。布告天下,咸使闻知!九月五日。

本大元帅于去岁之春,重莅广州,北望中原,国本未宁,危机四布,而肘腋之地,伏莽纵横,乘隙思逞,始欲动之以大义,结之以忠信,故倡和平统一之议,以期销弭战祸,扶植民本。不图北方跋扈武人曹锟、吴佩孚等,方欲穷兵黩武,摧锄异己,以遂其僭窃之谋,乃勾结我叛兵,调唆我新附,资以饷械,嗾其变乱,遂使百粤悉罹兵燹,北江群寇,蜂拥而至,东江叛兵,乘时蠢动。西江南路,跳梁亦并进。当此之时,以一隅之地,搘四面之敌,赖诸将士之戮力,人民之同心,兵锋所指,群贼崩溃,广州根本之地,危而复安。在将士劳于征战,喘息不遑,在人民疲于负担,筋力易敝。然革命军不屈不挠之精神,已渐为海内所认识矣。曹、吴诸贼,既不获逞于粤,日暮途远,始窃名器以自娱,于是有骫法行贿,渎乱选举之事。反对之声,遍于全国,正义公理,本足以褫奸宄之魄,然天讨未申,元凶稽戮,转足以坚其盗憎主人之念。湖南讨贼军入定湘中,四川讨贼军规复重庆,形势甫展,而大功未就。曹、吴诸贼,乃益无忌惮,既吮血于福建,遂磨牙于浙江,因以有东南之战事。逆料此战事,且将由东南而渐及于东北。

去岁贿选时代所酝酿之大战,至此已一发而不可遏。以全国言,一切变乱之原动力,在于曹、吴,其他小丑,不过依附以求生存,苟能锄去曹、吴,则乱源自息。以广东言,浙江、上海实为广东之藩篱,假使曹、吴得逞于浙江、上海,则广东将有噬脐之祸。故救浙江、上海,亦即以存粤。

职此之故,本大元帅已明令诸将,一致北向讨贼,并克日移大本营于韶州,以资统率。当与诸军会师长江,饮马黄河,以定中原。其后方留守之事,责诸有司。去岁以来,百粤人民,供亿军费,负担綦重,用兵之际,吏治财政,动受牵掣,所以苦吾父老兄弟者甚至。然存正统于将绝,树革命之模型,吾父老子弟所有造于国者亦甚大,当此全国鼎沸之日,吾父老子弟,尤当蹈厉奋发,为民前驱,扫除军阀,实现民治,在此一举,其各勉旃!毋忽。九月五日。

最近数十年来,中国受列强帝国主义之侵略,渐沦于次殖民地,而满洲政府仍牢守其民族之特权阶级,与君主之专制政治,中国人民虽欲自救,其道无由,文乃率导同志,致力革命,以肇建中华民国,尔来十有三年矣。原革命之目的,在实现民有、民治、民享之国家,以独立自由于大地之上,此与帝国主义,如水火之不相容。故帝国主义,遂与军阀互相勾结,以为反动。军阀既有帝国主义为之后援,乃悍然蔑视国民,破坏民国,而无所忌惮。革命党人与之为殊死战,而大多数人民,仍守其不问国事之习,坐视不为之所,于是革命党人,往往势孤而至于蹉跌。十三年来,革命所以未能成功,其端实系于此。广东与革命关系最深,其革命担负亦最重,元年以来,国事未宁,广东人民亦不能得一日之安。九年之冬,粤军返旆,宜若得所借手,以完革命之志事,而曾不须臾,典兵者已为北洋军阀所勾引,遂以有十一年六月之叛乱。至十二年正月,借滇、桂诸军之力,仅得讨平,然除孽犹蜂聚于东江,新附复反侧于肘腋。曹锟、吴佩孚遂乘间抵隙,嗾赣军入寇北江一带。西江南路亦同时啸起,广州一隅,几成坐困。文率诸军,四围冲击,虽所向摧破,莫能为患。然转输供亿,苦我广东父老昆弟至矣。军事既殷,军需自繁,罗掘多方,犹不能给,于是病民之诸捐杂税,繁然并起。其结果人民生活,受其牵掣,物价日腾,生事日艰。夫革命为全国人民之责任,而广东人民所负担为独多,此已足致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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