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节:小虎妞受伤
恨意。
黄蜂精暗地里对蟾蜍精说:“有这两个东西在,你我连高米尔的身边都靠不上去,得想个法子除掉她们。”
蟾蜍精的冒冒眼卡巴了两下,大嘴巴一张一合地跟着道:“是啊,有他们在中间横着,我们别梦想得到水鬼与风鬼的法器了。”
两个一商量,孝妞总比大肚子老鼠好对付,打算先从其下手。这日,蟾蜍精邀孝妞出来玩耍,套着近乎地说:“以前风大王与水大王,一个行风,一个行雨,关系好过其他。妹妹能够行风,我又可以弄水,我们也要多亲多近地情同手足才行啊!”
孝妞没有她的那些花花心眼子,以及花花心肠子里面的那些花花道道。听其如此一说,还以为发自内心的,不禁哄骗与忽悠,高高兴兴地没设提防。黄蜂精看好时机,冷不丁从后面冲上来,手里的弯刀直旋孝妞的后脖颈。
孝妞善于行风,听得背后有风袭来,脚步一挫,身子随即转动开来。躲得了要害,肩头挨了一刀,鲜血瞬间洒满了一地。两个妖女一击不中,凶相毕露,夹住孝妞就打。
黄蜂精的刀上淬有毒液。孝妞全身巨痛,不停地抽搐,吼叫着应对两个。怎奈,行的风也不大了,只好一路向山里退去。走不多远,毒性大发,晕倒在一条小溪边上。
黄蜂精与蟾蜍精喜出望外,狂呼乱叫地飞过去,打算就地解决了孝妞。不想把在此处落脚的风鬼惊动了,见是两个妖女,眼睛都红了,高一声低一声地叫道:“真是冤家路窄啊,叫我在此处遇到了你们,快快把狗命给我留下。”挺身就扑了过来。
黄蜂精与蟾蜍精见鬼头在此地出现,谁都不敢去迎,转身就跑。望见眼前的溪水,双双钻了进去。鬼头也钻进溪水里面,顺着一直追到山下的江河。
蟾蜍精毕竟是水里生水里长的,唤出来满河的蛤蟆精与蚌子怪,晃花了鬼头的眼睛,得以逃脱。怕孝妞在魔鬼那里把此事抖搂出去,没心情再去琢磨法器了,再好的东西,与命比起来,都是黯然失色的。于是,从此隐姓埋名,过起了四海漂泊的日子。
鬼头万般无奈,只能由两个去了。他惦记孝妞,返回山里的小溪边。见孝妞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望其不似以前,出落得凸凹有致,饥又饥渴又渴地动了别样的肺肠。他把孝妞扶起来,抱进了一个山洞里,精心地照料起来。
没过几天,孝妞就能下地行走了。她很是感谢鬼头,若没其出手相救,自己肯定凶多吉少。既然跟过旱魔,也跟过火魔,以及数不清的魔鬼孩子,也就不在乎风鬼这一个了——两个粘粘糊糊地好到一起去了。
孝妞年龄上比凯特还小了许多,身材上更是无可挑剔。把个鬼东西迷得神魂颠倒,一刻都不想离开,整天粘着不放,早把白脸狼母女忘得干干净净。
风魔不想白脸狼,不等于白脸狼不想他啊。如今的母狼,不同以往,左边有这个魔,右边有那个魔的,唯独剩下这风鬼一个了。力量不断地被削弱,一天天地眼见单薄。仰仗的鬼东西们,一个接着一个地没了,她的腰杆子也就越来越不硬实地变软了,心里也就不再坚强地越来越发危地变得脆弱了,对风魔的依赖感也就说不出口地越来越强烈了。
白脸狼一刻一刻地等着风鬼,几乎是望穿了双眼,恨不得鬼东西一时出现在眼前。多少天都过去了,心里盼得都有些发焦了,眼睛望得都有些要烂了,可就是不见鬼头的影子。知道自己一时气恼,伤了鬼东西的心,想要找其解释解释。
白脸狼跟凯特念叨:“你说这鬼头能跑到哪去呢?怎么还不回来呢?”
她边说边溜眼斜睖着女儿,见其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脸上不哼不哈地一点表情都没有。知道凯特也在生自己的气,不管其同意不同意,也不管其愿意不愿意,以命令的口吻,强制性地说:“你把门户给我看好了,守住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给我离开。我要出去找一找鬼东西,看其跟我耍的什么性子,装的什么倔?”交代完,一个人离开了大山,到处寻找风魔。
风魔既不到处望山,也不四下看水。什么恩啊,仇啊,怨啊,恨啊,全都不去理睬了,一门心思都放在孝妞身上。所有的东西,与孝妞相比,都是微乎其微的,都是不值一提的。消消停停,心无杂念地就蹲在山里,天天粘着孝妞求鱼水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