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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熟悉，也许因为安神香而逐渐令叶沉心静气，冷静了一些，方觉困意袭来。

榻上被褥着实温，反正封栾已不在此，懒得再换回自己床上歇息，脑念方才一转，竟真就睡着了。

可待闭上后，却又觉得有些不对。

如今昏昏沉沉觉令有一古怪熟悉之，像极了一日梦回现实时觉，却已没了一日彷徨不安。

算脱了昏沉之时窒息之，却并未同上次一般在梦醒来，仍在，周遭景致却已熟悉得令开始怀疑究竟不一个梦。

想唤人来，却无人回应，一时心有疑惑，而周静极，听见外簌簌声响，好奇推开榻一侧窗，朝外一看，方觉昨日初雪过后，院不知何时又已起了雪。

而今院雪簌簌，寒气扑面而来，裹锦被，心却还莫名想，此番景致，该温酒一壶，再来儿生米，好好享受。

晚鹃至此刻方才来，为了炉，小声嘱咐开着窗莫要寒风着凉了，而叶昏昏沉沉，只顾看着窗外雪，应过，片刻之后，却又听得封栾声音在后响起，带些无奈关切，叹气：“么冷天气，开着窗，倒也不怕着凉。”

叶蹙眉回首，见封栾披着狐裘，发上肩上均落了白雪，似一回来便迫不及待来寻，连上落雪都已忘了拂去，怔了片刻，好似不受控一般伸手，轻轻捂住封栾狐裘之手。

手冻冰凉，摸上去时，还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而后便抬看向封栾，竟好似连一丝迟疑也没有，一手扯着狐裘上系带，一将裘衣扯落，另一手则着封栾手指，自个儿往床榻侧让了让，腾一个人空位来，方同封栾：“皇上可要到榻上来？”

封栾边带，：“莫要让朕冻着。”

转传人上前，为清理发间落雪，换了常服，方才挥退人，揣了个手炉过来，见叶还趴在窗边看雪，先将手炉放叶怀，方脱鞋爬上榻，侧首在叶上一吻，：“既开着窗，还注意一些好。”

叶捂着手炉，被人在上一吻，却未有其反应。

心有个声音在质疑如今所发生一切，觉得自己绝不会真如此去，可着实不曾反抗，甚至还抑不住胡思想，觉得寒冬雪，除却温酒之外，倒还可以‌‍­同​‍​人‎​­一依偎取。

像不自觉便贴到了封栾上去，而后缠，吻得了，衣衫尽褪，叶方觉有些不对，却也只推了一把封栾，：“先把窗关上。”

封栾闷声：“放心，没有人敢往屋里看。”

叶：“可如今国丧……若们听见——”

封栾却凑近耳边，濡舐在耳尖，声调沙哑：“若害怕，小声一些便。”

不对劲。

发展太不对劲了。

叶脑越发昏沉，抬手揽住封栾肩，甚至翻跨上，盯着封栾双眸，微微挑眉，反问：“为什么不轻一。”

脑更昏沉，似只懂得纠缠求索，已将一切抛之于外，到时，主动捂住了自己嘴，手炉已自手落，抵在人贴腰之间，似燃了一炽火，灼难耐。

终于意抬首，望向窗外。

院雪纷扬，廊寒梅傲雪，细碎飘雪倾梅，而咬住了自己手，将一字一句低沉喃语咽腹，却丝毫未解心沉沦，于此耽溺彷徨，只在脑一遍遍重复——

梦，只梦。

梦不该如此，可既然梦，就算如此，又有何妨？

……

叶仓皇惊醒，恍然许久，方才惊觉梦究竟如何。

面上，只有说不狼狈，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梦，而更不必说梦醒之后也着实起了反应，了一汗，衣服也已脏了，觉得自己应当起沐浴清理，可若叫人准备沐浴，换衣……

满面通红，不敢再想。

外院静极了，缩被窝里呆了片刻，听见院落雪簌簌，不由一呆，裹被爬起，小心将窗打开了一些，往外一瞥——院不知何时起了雪，景致，和在梦所见差不了多少。

叶浑一僵，正觉有些不妙，后已传来了晚鹃脚步声，为好了炉，一面小声与说：“小公，外雪了，您开着窗，莫要着凉了。”

叶：“……”

叶砰一声猛关上窗，只觉心有说不惊恐。

等等啊？啥况？还个预知梦？！

急忙裹被，床穿鞋，要赶挪回到自己床上去。

晚鹃在后不解看着，问：“小公，您……”

叶匆匆：“待会儿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