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可怜的张玲

去的路上,刘阳接到了胡世安的电话,毕竟还有八手,而刘阳又过分豪爽,他难免不放心。.尤其是房子已经开始装修,这要扯起皮来麻烦就多了。毕竟是个缺乏诚信的年代啊!

刘阳说:“手续办好你就会拿到钱,一分不少你。”有点不耐烦,其实他还不放心呢。

“那物业费和水电?”什么叫贪得无厌。

“到时候都给你!”

“呵呵,好,打扰了,刘老板,再见。再联系。”

这就是刘阳不愿意和人打交道的原因。

回到学校后刘阳就给廖姗打电话准备吃饭,却听到廖姗压低了的焦虑的声音:“张玲出事了,我在陪她。”

“什么事?”

“晚上再给你说,你先吃饭吧。别等我。”

“我等你……”

廖姗已经挂了电话。

一直到晚上近八点,廖姗才来和刘阳见面,并告诉他张玲和院里一个姓杜的副授谈恋爱,却被男方老婆声东击西在家里抓了个现形。

“那个女人到学校闹来了,说张玲勾引杜克华,要学校开除她!”廖姗有些气愤。

刘阳问:“都知道了?”

廖姗摇头:“还没闹大,就我知道。去年我就知道,也劝过她,不听!”

刘阳说:“应该不会传开的。现在怎么样?”

“哭了一下午,好不容易劝回寝室了,等会带点吃的回去。”

于是两人就近选了个酒楼,廖姗也没什么胃口。边吃饭边叹气。

刘阳安慰:“别想了,不会真开除的。”

廖姗忧心道:“就算不开除,张玲自己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上学期你欺负我的时候。她陪我聊天,说啊说地就说出来了。真是把我吓了一大跳!都流产两次了!本来是她劝我和你和好,后来变成我劝她撒手。”

刘阳点头:“我也很吃惊。”张玲,小身材,妹妹头,无邪的一对黑圆眼睛,却和老教授……是有点难以想象!

廖姗烦躁不安的摇头:“这些老男人怎么把小姑娘地心抓那么牢呢?”

刘阳认真道:“因为他们被自己的老婆训练出来了,知道怎么讨女人欢喜,怎么体贴女人。”

“那就对他老婆好去啊!”廖姗更气。

刘阳笑笑。

廖姗气愤的骂道:“死男人!”

刘阳说:“别吃了,打包你带回去。”

刘阳把廖姗送到楼下后就自己回寝室。刚进门就又接到廖姗惊慌失措的电话:“张玲不见了!”

“打电话。”

“打了,关机!”

“上楼顶看看。”

“好,你别挂啊……”廖姗心急如焚。

电话里都是嗵嗵的脚步声,廖姗在上楼,刘阳下楼。廖姗跑上楼顶。四下一看,发现了蹲在东墙角抱头哭泣的张玲,旁边散落了几片摔破的手机部件。

“张玲……”廖姗很心疼的叫一声。

“别过来……”张玲声音低沉沙哑。

幸亏张玲没站在墙头上。廖姗还是慢慢靠了过去,蹲下身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张玲却突然哇的一声号哭起来,身体往前一扑就抱住了廖姗:“他挂我电话……他关机了……”

廖姗只能抱着张玲,心有些发疼,女人啊……可悲又可怜的女人!张玲撕心裂肺地号哭着,一直听着手机的刘阳想到了去年的廖姗,也是哭得那么伤心。

“……我好难过,好难过……好想死……”张玲的泪水很快浸透了廖姗的衣服。

“别傻啊……”廖姗地声音也沙哑,眼睛也湿了。努力抚摩着张玲的肩膀后背。

张玲大哭了一刻钟,声音才慢慢小了下去,抽噎着说:“我想给家里打电话。”

廖姗连忙把和刘阳的通话挂断。把手机给张玲。

张玲两手哆嗦着拨号,可才按下几个数字。就又号哭起来:“我没脸……”

廖姗只能陪着张玲哭。又一回合结束后,廖姗下定决心道:“张玲,我把事情告诉刘阳了。”

张玲被吓得马上不抽噎了,红肿地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廖姗,在昏暗的光线下有些恐怖。

廖姗继续道:“答应我,和他谈谈。”此刻刘阳正在楼下干等着,也不敢该廖姗打电话。

张玲看着廖姗眼上的泪痕,本就被伤心充满的大脑更加糊涂起来,条件反射似的摇了摇头。

“我求你……”廖姗泪眼婆娑的看着张玲。

张玲又茫然的点点头。现在她还会在乎什么呢?还有空闲在乎吗!

看见廖姗和张玲一起下来,刘阳有些吃惊。张玲目光涣散,也不敢看刘阳。

廖姗和刘阳对了个眼色,说:“你们聊聊,我先回去。”

张玲可怜巴巴的看着廖姗想说什么,廖姗却握着她的手说:“没事啊。”又对刘阳说:“等会给我打电话。”

刘阳头大地点头。

一起目送廖姗走后,刘阳就对马上埋着头开始后悔的张玲说:“走走吧?”

张玲迟钝的微微点头。等两人慢慢走了几分钟,刘阳又指指路边地石凳说:“坐会。”

张玲就坐下。

刘阳侧面对着张玲,似乎想了一会才说:“廖姗是想让我安慰你,但我知道现在无论是谁说什么都没用。”

张玲狠命咬着嘴唇。

刘阳继续道:“所以我不准备安慰你了。”

张玲用很低的哭腔说:“麻烦你了。”

步阳说:“聊聊别地吧。”

张玲又点头。其实她现在哪有心情聊什么呢,满脑子全是伤,痛,恨。怕,悔!

刘阳看张玲一眼说:“听廖姗说她原来不理我的时候你帮我说过好话,谢谢了。”

张玲轻轻摇头说不用。

刘阳道:“那时候廖姗也很伤心。你怎么安慰她的?或者说你是用一种什么心情安慰她地?”

张玲沉默半晌,努力说:“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和你们不一样。”

刘阳残酷道:“都是情绪问题,只不过形式不一样。我是说,大脑的工作原理,产生地化学物质都一样。或许程度上略有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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